没想到刚一使劲儿,江营就醒了……
她此刻迷迷糊糊的,揉过的眼睛水汪汪地盯着近在咫尺的宋予梁,明显没缓过来神儿。
宋予梁对江营毫无抵抗力,就像猫看着秋刀鱼一样,脑子里就一个想法,下嘴!
于是,还在神游的江营就被宋予梁咬了,真的是咬,他的牙齿差点磕破了她的嘴唇。
宋予梁也愣了,暗自笑了笑,放缓了力度慢慢引诱她……
真是一条狡猾的猫!
……
江营困极了,将脑袋枕在宋予梁怀里,出了电梯也连着打哈欠。
宋予梁揉了揉她的肩头,让她回家,江营泪眼模糊地点点头,话都没多说一句,掏出钥匙就开门自己回家了。
几天没回家了,但家里的人气儿还在,江营闭上眼深呼吸,身上的疲惫终是消去了一些。
换了鞋,江营伸个懒腰走了两步,总觉得屋里有些怪异,她挠挠头,走过玄关才发现不对劲儿。
WTF!她客厅的墙去哪了!
江营的眨眨眼仔仔细细地又看了一遍,她没眼花,墙的确是不在了!几步走过去摸了摸,好吧,真的没有。
宋予梁站在对面的屋子里笑得像个两百斤的傻子,偏偏还不敢笑出声,憋得肺疼。
在江营试图用脑袋再磕上一磕时他实在忍不住了,几步走上前伸手将她的脑袋撑住,“别撞了,真没有。”
江营抬头,“你把我墙拆了!”
“还记得校庆吗?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
校庆,江营在校庆的时候跟别人跑了,不接电话还骗他,当时他说什么来着?哦,得接受惩罚……
我可怜的小窝啊,是娘对不起你!
“那你也不能这样啊,这是我租的房子,你问过房东了吗?”
“你说呢?”
“房东真能同意?”这房子的房东是一对夫妻,买来专门出租,算是一笔稳定的收入,凿墙这种事儿恐怕是不太能接受吧。
“想什么呢,是我把它买了,有钱能使磨推鬼呗。”
“大佬!我的房租才刚jiāo啊,你要亏死我啊!”
“多了都去了,不在乎这点儿。快收拾收拾去睡觉,刚不是困得不行了吗?”
“觉都被你吓没了,睡不着。”
“心理素质这么差,这可怎么行。”
“你试试,出差回家墙都被撬了,能淡定?”
“那要看是谁了,如果是你,我不介意。”
江营翻了个巨大的白眼儿,真想跳上去将他的脑袋砸开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
宋予梁将她推到卧室,然后去玄关拿了她的行李箱拖进屋,江营还坐在chuáng上,愣愣的。
他笑,“别傻了,有事儿明天说好不好,今晚先休息,你在S市出差就没睡好过。”
江营叹气,点点头,拿了睡衣去洗漱。
宋予梁热了杯牛奶,让洗完澡出来的江营喝了,江营撇撇嘴,“刚刚才吃了,还没饿呢……”
“喝一点,能喝多少是多少,安眠。”
江营喝了半杯,把剩下的半杯推给宋予梁,宋予梁仰头把剩下的牛奶喝了。
味道还不错。
——
周日上午,宋予梁带着江营回家蹭午饭,宋妈妈知道他俩要来,一大早就张罗阿姨忙东忙西的,厨房都摆成了菜市场。
江营想去帮忙结果还被赶了出来,只得跟着宋予梁到后院赏花,其实这个季节也没什么花可看,院里的两棵银杏树到是huáng得可爱,她捡了两片落叶放进兜里,寻思着拿回家做书签。
两人在外面待着嫌冷,走了两圈就回屋窝着去了。
厨房里饭做好了,江营在厨房门口望了望,好家伙,宋爸爸都在里面端盘子呢,吓得她赶紧进去帮忙盛饭。
宋家的餐桌是真的大,平常吃饭几个人坐着不占三分之一,今天的菜也是真的多,那么大个餐桌愣是给摆满了!
江营看着满桌的菜双眼发黑,总觉得当时项羽的鸿门宴估计也不过如此。
不曾想,真让江营给说中了,这顿饭还真有点鸿门宴额的意味儿。
饭后,宋妈妈说要拉着江营去自己卧室说说体己话,江营没什么不自在,自从和宋妈妈第一次见面,她就觉得宋妈妈是位很好相处的长辈,说话也没什么压力。
可今天就不一样了,眼看着宋妈妈的话越说越不对,她手心儿都吓得冒冷汗了。
宋妈妈先是委婉的问候了她爸爸妈妈的身体,接着不知怎么就聊到了江爸江妈对于自己玩终身大事的想法,最后还不忘问问她对宋予梁的看法……
江营一个比一个答得谨慎。
宋妈妈也不是个耐得住的人,gān脆直接挑明了问她对于结婚这事儿有没有想法!
江营这下就真的愣住了,这娘俩是
一个比一个厉害,那个拆了她的墙,bī她同居,这个直接奔结婚去了!
这个问题到是让她想起了上次圣诞节宋予梁跟她说的话,他说他是冲着要和自己共度余生的念头相处的,当时心里挺感动的,现在回想起来才觉得沉甸甸的。
那是应该就是承诺吧……
江营轻舒一口气,低下头,嗫嚅道:“这话也不能问我吧……”
她的态度,够明了了,他想要一辈子,她就能给一辈子。
他俩认识不到一年,不是日久生qíng,也不是一见钟qíng,感qíng来时来得恰到好处的,为什么就不能将它走到最后。
她这不是赌博,是信任,是对宋予梁第一次见面就有的信任。
从他手里抢过塑料袋,她就觉得他是一个会对她伸手的人,大概这就是为什么她在生病时会去敲他的门的原因吧。
她知道他会走过来,伸出手帮助她,伸出手拥住她……
☆、chapter 34
腊月二十七这天,江营终于迎来了年假,但其实她们公司放假也不算晚,比她们晚的大有人在,就比如宋予梁。
宋爸爸宋阳如今几乎就是一个甩手掌柜,公司里很多事都得由宋予梁亲自处理,特别是在将近年关的时候,忙得跟个总统似的,一周总有那么几天是睡在公司的。
江营看了也心疼,但又帮不上忙,只得在饮食上多下功夫,这样想来宋予梁在这种时候还能胖上两斤,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江妈妈催江营回家催了好几天了,最近每天打电话都在她耳边叨叨,说什么人家谢逸瑞都回家好几天了啊,她却连个影子都见不着,听得江营耳朵都起茧了。
年假第二天,江营启程回家了,她买的上午的车票。原本宋予梁要开车送她回家,不过被江营义正言辞地拒绝了,他昨晚又在公司熬到两点左右才回家的,回B市至少也得两小时。
疲劳驾驶啊,这可不是开玩笑的,江营现在暂时还没有要和他殉qíng的打算……
宋予梁难得让步,只是开车将她送到了客运站。上午正是乘车的高峰期,加上又是chūn运,虽比不上火车站壮观,但这qíng景也吓得人够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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