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泼妇,后者智障,中立窝囊,无论哪一种都不是她所喜欢的。
呆滞纠结一会,她冲着徐永美柔柔一笑,“你二哥说的没错,你喝多了,让继军送你上来吧,我去给你弄点醒酒的汤吧。”
她的意思很明显,你该醒醒了。
徐永美一愣,怎么也没有想到平时里xing格bào躁的兰沐星在这种qíng况下居然会如此的淡定,这一点完全出乎自己的预料。
原来,自己一直都太低估她了。
美目微微一眯,一个转身投入唐泽彥的怀中,在章继军与兰沐星的惊愣中,在唐泽彥尚未来得及将她推出之际,她将自己的红唇送上,准确的贴上他的。
虽然在下一秒她被人无qíng的甩出,但是那一声清晰的‘啵’声还是像是一道波làng,在所有人的心头dàng过,在寂静之后,掀起惊涛骇làng。
站在二楼阳台处的兰沐星蓦得大脑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念头在不停的浮现:她家的白菜被猪拱了!
跌坐在地面的徐永美在看到兰沐星那张仿佛被雷劈焦了的脸,嘴角不由浮起一丝冷笑,这样就受不了了,还有更jīng彩的呢!
唐泽彥伸手抺了抺自己的嘴唇,用一种不敢置信又深感失望与厌恶的眼神望着徐永美,这一瞬,他突然觉得自己平日里对她的宽容都是多余的。
章继军整个人僵硬在原地,久久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原来自始至终,他才是那个多余的。
在丢下一句苍白的再见后,他踉跄的往大门奔去。
出了那扇大门后,他撒腿狂奔。
章继军的仓惶离去让气氛更是跌入冰点。
唐泽彥寒着一张脸目光如刀的看向徐永美。
徐永美虽然心下一凛,却还是昂起脸冲着他甜甜一笑,然后微微的摇了摇下头,呢喃的说了句‘我的头好重’后竟像个没事人一般就着冰冷的地面闭上了眼,表现的很明显,她醉了。
望着躺在地面上的她,唐泽彥呆了,回头茫然地看向兰沐星:“星星,我想我可以解释的,我真的……”
兰沐星冲着他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同时不禁佩服起徐永美,这招高明啊,不仅成功的在她与唐泽彥之间激起千层làng,还能一觉醒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你解释的了你自己,却解释不了她。”
走下楼,来到唐泽彥跟前,刻意的不去看他那被拱过的嘴唇,她蹲下身伸手轻轻的推了推徐永美,如果不是因为唐泽彥在场,她更想用的是脚!
除了均匀的呼吸声,徐永美没有任何反应,看来是真的醉睡了。
望着那冰凉的地面,兰沐星微微蹙眉,总不能就这样让其躺在这里睡一晚吧?
思想斗争良久,她到底还是心软了。抬眼看了看唐泽彥,却见他依旧冷着脸。
“把她抱回房间里去吧。”
“不抱!”
“嘿,我都不介意了,你还矫qíng做作什么?”兰沐星口是心非的说着,其实她更想问他的是,当时徐永美亲他的时候他是什么感受。
不料她的话让唐泽彥的脸色更沉,狠狠有瞪向她:“你不介意?”
兰沐星耸肩,“我可以说实话吗?没错,我很介意,非常非常的介意,可是又能怎么样?你会把被她碰过的嘴给割下来吗?别磨叽了,把她抱回房吧。”
唐泽彥:“我可以把她的割下来。”
兰沐星:“……”
正僵持着,她房间里的手机响了。
这个时候谁会给她打电话?
看了眼唐泽彥后,她转身往楼上走去。
望着地面上的徐永美,唐泽彥薄唇一抿,紧锁着眉头弯下腰将其拦腰抱起,跟着兰沐星往上走。
他决定了,明天等徐永美清醒了就让她搬出去,继续留在这里迟早会再生事端。
原来电话是白琳打来的,这么晚了她自己会有什么事呢?
在兰沐星拿起手机回拨白琳电话的间隙,刚刚被唐泽彥抱回房间休息的徐永美居然冲了出来,扶着阳台扶手弯腰便是一阵狂吐。
看着她,兰沐星傻了。
她怔怔的看向唐泽彥,显然后者也蒙了。
这一刻,他俩很有默契的感觉到罗钰在这个家里的重要xing,早知道就不鼓动对方去旅游了!
“你去收拾一下吧,总不能留着发酵等明天保洁来处理吧?”兰沐星伸手指了指阳台地面上的那堆呕吐物,然后又指了指手机表示自己现在很忙。
“我……”
“难道还要我去啊?人家可是为了你喝醉的,又不是为了我。”无赖又无奈的话从兰沐星的嘴里吐出。
“……”扯了下嘴角,唐泽彥很不悦的走了过去。
电话中,白琳声线虚弱的说她一个人忽然间感到很害怕,要求兰沐星现在过去陪她。
望了望落地窗外漆黑的夜色,兰沐星只是犹豫了那么一小会儿便点头同意,“好吧,你等我。”
挂断电话后,她抺着额头想不通白琳会在这么晚的时间里找她聊天,瞿辉呢?还有,白琳不恨自己了吗?
被徐永美房间那传来的轻微声响惊动,她思索的目光扫向徐永美所在的房间,不知是真的巧合还是事出有因,她竟看到静坐在chuáng边的徐永美的手里竟紧紧的握着一个小瓶子。
“她手里握的是什么东西?”
正在收拾阳台的唐泽彥在听到兰沐星这么一问,也跟着回过头看向徐永美,然后脸色一白,奔了进去伸手打掉她握在手里的瓶子,然后将她打横的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并不顾她的挣扎蛮横的将两根手指塞进她的嘴里,用力的抠着。
“去倒点开水过来。”抬头,他冲着兰沐星急说道。
兰沐星先是一呆,然后在看清掉落在地面上的小瓶子瓶身上的字体后,恍然明白,于是急忙奔出房间去倒开水。
当徐永美吐出一口白色粘糊物又被唐泽彥qiáng行灌入几杯开水后,这个一向以温柔纤弱形象示人的女神发疯了,扯着头发尖叫着。
望着那被唐泽彥用面巾纸包裹起来准备丢掉的粘糊物,兰沐星的心qíng一阵凌乱。
徐永美今晚唱得究竟是哪出,先是迟迟不归家,后是醉酒归来,再接着是当着她的面亲吻唐泽彥,现在居然又当着她与唐泽彥的面吞食安眠药,这么做到底是想向她表达什么意思,是想暗示就是死也不会成全她与唐泽彥?
徐永美对唐泽彥的感qíng真的已经如此之深?如果其真的因为得不到唐泽彥而做出一些出格的事qíng,那她会不会就是那个幕后推手?
唐泽彥将徐永美重新丢回chuáng上,然后在给倒了一杯开水放在chuáng头柜后转过身对着兰沐星说:“走吧,我送你过去。”
望了眼趴在chuáng上痛苦的翻滚,连连尖叫的徐永美一眼,兰沐星又一次没出息的心软了,冲着唐泽彥摇了摇头,“不用了,我自己打车过去,你还是留下来照顾她吧,她今晚的qíng况好像有点不对劲。”
“我先送你过去!”唐泽彥坚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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