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zanne听闻这话,脸色微微一红,也不争论,满是幸福。
项络臣被他们这一唱一和的闹得也不好再说什么,何况他们也只是替康家做事,护主心切,可以理解,更是难能可贵的,只可惜自己没有一个助理。
平日里总说曹cao曹cao到,可今日只是动了一下念头,曹cao便到了。
对言莉又是一番哭啼,满脸的担忧,满口的关怀,只恨不能替李茶承受那日的车祸之苦,更懊悔那日让她独自在外苦等。
尽管项络臣一再告诉她,微微病倒与她无关,可她还是一脸的泪水:“可是要不是我太粗心,让少夫人在外面等,就不会发生那样的车祸,那样你那位孕妇朋友不会受惊,少夫人更不会受那样的伤,也就不会埋下祸根会病成这样,这些天我心里真的好焦急,日夜祈祷你们都平安无事。”
字字qíng真,句句意切,没人知道她对安然的事qíng了解多少,但是都不动声色,张目更是似笑非笑的看了看Suzanne,又幸灾乐祸的看了看项络臣,意在有好戏看了。
项络臣可不觉得她是qíng真意切,虽然李茶并未解释她们之间的种种,但是他也能明白九分,无论对言莉是为了爱qíng还是为了在企业的地位,都不该成为她耍心机伤害别人的理由,不喜欢的演员演出的戏也并不觉jīng彩,可有些人不想见也得抬头不见低头见,他不愿也不能揭穿她的戏词,看着也真心累。
可张目偏与他作对,起身说:“苏娜,络臣哥与对小姐多日不见,想必有许多衷肠要诉,我们就不打扰了,大哥开完会会亲自来接大嫂回去的。”
项络臣面如寒冰,可一句话没说出口,对言莉已经女主人般的起身相送,更挽起了Suzanne的手,好像是亲密的姐妹,走直庭院,才开口说:“苏小姐,能不能耽误你几分钟?”
Suzanne从前与她的接触也不过是因着康泽恩的关系,并无深jiāo,可眼下也深知花绵绵与康路平刻意撮合她与项络臣的意思,又着扬手不打笑脸人,便客气的说:“咱们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有什么话尽管说便是,不要客气。”
对言莉一口气叹完,眼圈再度泛红明珠似得眼泪已经落在虽憔悴却也娇媚无比的脸上,几分无奈几分惋惜的说:“我知道苏娜姐是康总最得力的助手,又深得老爷子与康董的赏识,您做事勤勉,慧智超群,心思缜密,现在又是少夫人最好的朋友,不像我,项董在企业时不能有什么建树,现在不仅不能帮络臣,还经常给他添乱,更惹出许多流言。”
Suzanne只客气说她谬赞,又要她不必妄自菲薄,也不问其他,只等她自己开口。
对言莉下了许大决心似的说:“有一事在我心里憋了许久,眼看越来越糟,我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告诉你最妥,还请苏娜姐规劝少夫人能珍惜与康总的婚姻感qíng,不要再陷络臣于不孝不义当中。”不孝不义?好大的罪名。Suzanne秀眉微蹙,不解的看着她:“对小姐何出此言?”
对言莉说:“在苏娜妹妹面前,我不想有任何隐瞒,相信你比我更清楚少夫人嫁到康家的目的,也更明白安小姐一事。”
Suzanne苦思冥想了一会,才说:“对小姐越说我越糊涂了,少夫人与大少爷从前在国外就是郎才女貌的qíng侣,现在更是伉俪qíng深。你口中的安小姐如果是外界传言中的安然的话,也不值得我们讨论,毕竟康家不会在意,大少爷与少夫人更没有放在心上。”
对言莉苦笑一声:“苏娜妹妹把我当外人,我理解,毕竟对于你们,包括络臣,我都是局外人。可越说局外人,越是看得仔细。苏娜姐,我爱络臣,我会以企业为重,以他的声誉与幸福为重,如果她真的是未婚的图朵微,无论对络臣如何纠缠不休,如何百般羞rǔ,如何心机算计,也无论他们qíng投意合,我都不会有半点嫉妒,只会衷心祝福他们。”
☆、第二百零四章维护少夫人,容不得侵犯
Suzanneyù言又止,倒是前面不远的张目隐隐约约听了这些话后几步跨来,问道:“你胡说什么?大嫂是康家少夫人,有什么事qíng也是康家长辈来过问,你几次三番与她过不去,可太太也因为络臣哥的缘故没有计较,反而还竭力让撮合你们,你以后不要鹦鹉学舌,人云亦云。”
对言莉听这话,心里苦念你们为什么撮合我,不过是想掐断李茶与络臣的感qíng萌芽,才当我是挡箭牌,可我不是乞丐,需要你们施舍我爱qíng,我要的,我自己会争取。可她脸上一副受惊的模样,摇头说:“今天是我口不择言,张经理,你千万不要把这些告诉大少爷与花太太,也许是我关心则乱,太过莽撞,竟出言顶撞少夫人,多次责怪她不该身怀六甲还与络臣以及别的男人走的太近频频相约,少夫人也许以为我是羞rǔ她,一时qíng急竟说些要给络臣給别人生孩子也不会给康家生育的话,警告我少管闲事。”
张目呵斥:“住口,这些话你也敢杜撰,大嫂断不会说出这糊涂话。”
对言莉心里明白,他越是生气,越是因为怀疑,李茶是没有说过这些话,但是人人都知道她年轻气盛,激动时常常口不有心,说出些糊涂话是再正常不过的。即便他们都知道她没说过又能如何,还不是会为了康家名声而防微杜渐,严加看管吗?而康泽恩对李茶本就没有半点怜惜,现在正一肚子伤痛无处可慰,一肚子窝囊气无处撒,倘若再加点油盐酱醋的滋味调剂一下,恐怕与她势如水火,若能狠心辣手的摧残她是最好不过了。
李茶过得不好,就更怨恨络臣,如此一来,对言莉自己就舒坦多了。如此一想,便感念与康泽西的出手相助了。
康泽西告诉她,帮她就是帮络臣,帮花绵绵管住李茶,最重要的是维护两家的声誉与关系。当然,他也明白告诉了怀孕流产的都是安然,李茶只是乐得轻闲终日与项络臣耳鬓厮磨。
如今,对言莉觉得有花绵绵为自己的qíng感铺路,有康泽西以及项董做后盾,又有自己的执着痴qíng,对项络臣她是志在必得,对于企内的权利与利益,她是胜券在握。至于李茶安然谁得到康泽恩,她根本不在乎,不关心,倘若非要选一个做同盟,她当然选择安然,她有些同qíng心疼她。
既然无后顾之忧,她便是斩钉截铁了态度,一把鼻涕一声呜咽的说:“我自知自己身份不能与少夫人攀比千分之一,可我不敢乱说。那些天络臣昏昏沉沉,好像丢了魂似的,诗茹姐暗中观察才知道与少夫人有关,好像,好像两个人……我不知如何启齿。”
张目冷哼一声:“不知如何启齿,还是不知道怎么编?”
对言莉眼泪如注,抬头看着他:“我爱络臣,可以爱屋及乌,可以没有尊严,我没有想要伤害少夫人,真的我只是想提醒她,她是康家少夫人,她的一举一动都影响着大少爷与康家的声誉,甚至影响着集团,何况她有着身孕,于qíng于理她都不该和络臣有感qíng。可我心急,一时说错话激怒了少夫人,她出言羞rǔ我不过是高级一点的要饭的叫花子,这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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