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茶吼道:“你到底要gān什么?你疯了是吗?”
康泽恩伸手握住她的脸,让她无法吼叫,冷笑着说:“我今天就告诉你你是谁的?我看你还想不想他?你忘了的那个晚上,我们可是鸾凤和鸣,尽享鱼水之欢,是名副其实的夫妻了。我没想qiáng迫你,但是妈为了留住你,她连我都暗算,居然给我们两个人的饭菜里下了药。只是没想到我竟是你的第一个男人,既然如此,我也不想亏待你,给你我能给的我想给的,那个男人你最好让他死了这条心,而络臣,他更要死了这条心。”
什么?怎么可能?李茶只觉得五雷轰顶,那个断了章的晚上,居然是如此的荒诞不羁,难怪他们对自己的态度三百多度的转歪。
低头又对浸满泪水的李茶,一脸戏谑的说:“你忘了没关系,可我记得那晚上你是多么的妖娆芬芳,也记得我们当初是极尽缠绵。”
☆、第二百一十九章致命摔倒,危在旦夕
他松开手,李茶哆哆嗦嗦地问:“你们居然给我下药?居然这样对我,连个猫狗都不如,你们……我即便不喜欢你,可一直都尽力帮衬你,你居然这样对我!”
“我也没想到妈会这么做,这才充分说明,她喜欢你,不过不管过程是怎么样,结果我们都是名副其实的夫妻,你这辈子都不能有第二个男人,不能做对不起我,对不起自己良心的事qíng。”
“第二个男人?”李茶喃喃的说道,怎么可能,我明明和项络臣先的,怎么回事?我怎么可以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和两个男人发生这种事qíng呢?怎么可以?不是没想过会发生关系,可是这样的方式让她痛,痛不yù生,让她恨,恨之入骨。
却又能如何?她能如何?对花绵绵的最后一些亲qíng的温暖也随着他的一句句污秽的花消耗殆尽,她哭了,想要尽qíng的哭,哭着叫骂,呼救,甚至脑子有一瞬间的空白,想要用命来结束这场婚姻,可终究她得活着面对。
“我恨你,我不是你的妻子。”李茶尖叫着挣扎,膝盖撞到了康泽恩的要害,他恼怒的翻身将她压下,李茶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被压榨碎裂,从一开始的叫骂变成了哀诉,“放开我,我要死了我的头很痛。”
原本被云姨劝离的项络臣终是无法忍受他对她的凉薄,匆匆又赶回来,站在门外只听着女人的哀鸣,心如猫抓,忍无可忍的吼道:“康泽恩,你到底要gān什么?你不能这么自私,你不爱她,你不能这样对她。你再不放手,我就进来了。”
“你怎么知道我不爱她?”康泽恩脱口说道,又不耐烦的看着门,“这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qíng,你能不能不要cha手。”
“这是我家,请你尊重我一点,更要尊重她,她不爱你。”
“咱们一辈子的兄弟,不分彼此吧,我还要告诉你,不管在家还是在任何地方,哪怕是运动的路上,她也是我的妻子。”康泽恩看着李茶脸上的汗珠和身上的血渍,想要她侧身躺下减轻伤口的疼痛,便拽了一把。谁知用力过大,将她摔到了chuáng外,眼疾手快的他顺手搂住她的腰,只听到咚的一声,头撞到地板上,李茶只是低 吟了两声便安静了下来。
康泽恩捞起她,放在chuáng上,看着她苍白的脸没有一丝血色,双目紧闭,伸手摸了摸她的后脑勺,没发现有伤,才低声喊道:“李茶,别装啊,醒一醒。”
因为头被他托起,李茶的嘴角和鼻腔里瞬间便流出暗红的血来。
康泽恩心里咯噔一声,头也嗡得一片空白,焦急的拍着她的脸:“李茶,你,你怎么了?你没事吧?”
李茶就像死了过去一般,唯一证明她活着的只有若有若无的心口起伏,康泽恩觉得心如刀割,如果失去孩子是种锥心的痛,可是此刻却像没了支撑这只身体的骨骼,不知所措。
项络臣破门而入,看到这样的场景,愣了片刻,一个拳头全力挥向康泽恩的脸上。
康泽恩从未这样懵过,往日的霸道dàng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紧张无措,孩子似的胡乱解释着:“我没想到会这样,她为什么要这样倔,我只是想要她给我生个孩子,只是失手,她就这样摔到了地板上。”
项络臣又挥拳打了过去,怒吼道:“你为了自己一直在找一些无所谓的理由和借口,每每都不顾后果的去伤害她。”
不等康泽恩再说话,项络臣已经抱起她:“我不管你怎么对外界解释你与之间的破 事,现在我要带她去医院,你可以不用跟来,我也不想看到你跟来,微微,她更不想。”
看着李茶被他从自己怀里抱去,心里那种失去感一下子就爆发了,他顷刻间明白自己可能失去的是这个女人,起身追了下去:“络臣,我不会让她出事的,我要带她去康氏医院,那里的医生,设备,药才是最好的,我不会让她出事的,我现在就安排医生,你来开车。”
“疼……“李茶在他怀里低吟一声。
康泽恩低声说:“你醒了?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项络臣不停的回头,真想此刻抱着她的是自己,急切的说:“微微,你哪里不舒服,告诉我。”
康泽恩也忙说:“你哪儿不舒服?”
李茶缓缓睁开眼睛看着康泽恩,有气无力的说:“头疼,我快死了。”
“不许你胡思乱想。”项络臣抢先说出,深吸口气,问她要不要用针控制一下。
李茶却眼神迷离地说:“不用了,我快死了,我早该死了。”
项络臣吼道:“混账话,只是摔到了而已啊,不会有事。“
混账话,从前爸爸最爱这么骂她的,好像看到大片的雾蒙蒙,只有他的脸清晰无比,忍不住伸手想要去触摸,“爸爸,我想回家,我们回家吧。”
“好,我带你回家。”项络臣尽力扭回身体,全然不顾安危不顾康泽恩感受的拽出已经在康泽恩手中的小手,紧紧握住,低声泣诉,“对不起,微微,我不该离开,不该这么懦弱,微微。”
“项络臣,答应我,告诉我爸爸,我下辈子还来找他。下辈子不做父女,如果那天我醒来不是叫他爸爸,而是叫他哥哥或者医生,叔叔多好……”话没说完,嘴里又流出一股鲜血,再次不省人事了。
康泽恩摇着她:“李茶,你醒醒,我答应你,我答应你,我不碰你,也不要你生孩子,不bī你做你不想做的事qíng。对不起,对不起,我……”
项络臣双目如冰,一字一顿地说:“她若有事,我会很你。”
康氏医院瞬间进入了前所未有的紧张状态,金医生已经带着自己最信任的医生护士准备好了一切,看到车子驶来,训练有素的将李茶推进了急诊室。
项络臣忽然说:“金医生,我也是科班出身,给一些主刀医师做过助手,现在我去给你做助手。”
金医生看看他,又看看康泽恩,点点头:“好,有些事qíng外人知道的越少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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