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一切还是等大嫂醒来问清楚再说吧”
“她最好醒不来,否则她会知道什么才是一个少夫人该做的。”康泽恩哪里咽得下这口窝囊气,那日还要与她生孩子,想要对她温柔些,今日想想就如刺猬在怀。
张目担忧地看着他:“大哥你要做什么?”
康泽恩理了理láng藉的西服,说道:“做一个老公该做的事qíng,你不是希望她留在康家吗?我会让你如愿以偿。约对言莉,我也会满足她的愿望。”
这话心平气和,却隐约藏着无尽的杀机,但是张目以为他不会做出太过分的事qíng,毕竟,现在是非常时机,更要顾虑两家族的颜面与关系,最多小惩大诫,出出恶气。
康泽恩来到对言莉住处,看到她恢复得这么快,得知是李茶的功劳,心里气更难平,好你个李茶,手段很高,为了掩饰你们的不伦感qíng竟连qíng敌都收买住了。嘴上却不动声色地说:“你救了李茶,我早该登门感谢,只是事qíng太多,实在抽不开身。”
对言莉忙客气道谢,热切问及李茶的病qíng,康泽恩叹了口气说:“对小姐以德报怨,你不顾前嫌的救她,实在让我意外。”
“康总的话我有些不明白,少夫人与我并没有什么不愉快,我想任何人遇到那样的qíng况都会出手的,何况我是女人,女人都是天xing善良的。”言毕,又觉不妥,毕竟事qíng主使是安然的母亲,便给他添了杯热水以避尴尬。
康泽恩现在没心思计较这些,难得坦诚一回,表明了来见她的又一目的,要设计项络臣对她更加感激不尽,也让李茶永远留在康家。
对言莉自然不难揣摩他对李茶的心思,凭他是什么人,有没有感qíng,也不能容忍女人这样与兄弟暧昧五度,惹一出出的风流韵事,他对李茶是留下折磨还是扫地出门她真的不在乎,只是要按他的计划行使,只是怕伤了项络臣。
康泽恩说:“你怕什么?我与他的关系岂是她一个女人能比的?只是做戏,我怎么可能会让项家真的陷入困顿呢?你的犹豫不决,只能让他心意坚定。其实呢,不管你肯不肯,这事我都要做的。”
☆、第二百二十五章仇:心生杀念,永绝后患
这话听在对言莉耳朵里,倒是另一滋味了,好像她对他们来说更是无关紧要的附属品,这样与她商量也不过是顺手牵羊,恩惠施舍罢了,这种被鄙夷的qíng况何时才能改善?她李茶若不能一次被打断打倒,翻盘的机会就会更大,到时自己连饭碗也难保,再者,她的许诺可不如康家的掷地有声。手指深深嵌入手心,决意再给康泽恩添把火,便为难地说:“只怕少夫人知道了会更影响你们的感qíng,也会让大家更不愉快。”
康泽恩不屑地说:“除非你去告诉他们。”
对言莉忙解释:“康总与太太为我考虑,我感激不尽,当然不会。只是,只是她聪明绝伦,能想到别人不能想的,不然也不帮你与络臣那么多。康总再次让医院名利并进不是她的主意好吗?而络臣企业能顺利投资孕婴,更是她当机立断,眼光独到,她要我借集团推行环保一案去炒作手绢,我当时还觉得可笑,一条小小的手绢何足以引起她的注意,可没想到就是这小小的手绢在最近慈善会上可以炒到十几万一条……”
她越盛qíng赞誉,他脸色越沉,“居然是她?孕婴的事qíng是她的意思?炒作也是她背后cao控的?”
对言莉忙惊慌失措的说:“您……少夫人没有跟您说嘛?对不起,是我说错话了。”
康泽恩拽起她,严厉地说:“她还gān了什么?”
“康总,别为难我好吗?少夫人不希望你们知道,暂时也瞒着络臣的。”
“我没耐心跟你玩问答,赶紧说。”
对言莉一番不得已,将李茶与她的事qíng说了仔细,添油加醋,大肆渲染她的拿手绝活,表达了李茶现在隐瞒是想让络臣无意间发现才会更加爱护她心疼她,自然也更厌恶自己的盗用与隐瞒,最后啼啼哭哭中又道出两人常如qíng窦初开的学生一般鸿雁传书,卿卿我我的文字总小女生一样埋在他的沙发里。
对言莉字字句句都中他的软肋:“康总,我也苦劝过,我们只是普通人,没人认识,满城风雨也是无妨的,可她也是您的妻子,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纵使你们没有感qíng,也有这名分,您的名誉康家的名誉可容不得半点损伤啊,可是,我到底人言轻微,少夫人,她也有她的道理她的苦衷,教训我是应该的。”
康泽恩怎不知她有挑拨成分,但他决不能咽下这口气,李茶啊李茶,我原不想再欺骗你,不想用哄骗的方式得到你李家的东西,没想到你竟骗我,那我只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你既然有少夫人苦衷,哼,那我就让你打落牙齿也要和血吞下,爱的,得不到,不爱的,离不开,深爱上,依附我而活,然后,我依据合约离婚……
他嘱咐对言莉继续与李茶合作,将炒作的钱一分不少给她,但是要留好证据。企业那边,她只需要听命行事,保证她人财双收。
从对言莉家里出来,等在楼下的张目提醒她对言莉并非纯净的人,说话也总有三分人话七分鬼话,他却反问李茶就不是鬼话连篇吗?
此刻接到了李茶再出事的电话,嘴上满是紧张与心疼,心里却冷漠称颂。
原来在康氏CEO夫人与月前便失足流产,日前又昏迷不醒的消息传遍了大街小巷后,安家人又开始不消停了,安母无法做到Suzanne提醒的一切,盲目的仇恨时刻cao控着她的头脑。
安然靠在沙发上,脸上没有一丝笑意,看着桌上的日历,喃喃的说:“已经好些天了,她昏迷,他便一直守着,恐怕也已经忘了他刚刚失去了一个孩子了,婆婆恐怕更想不起来我了。”
安母帮她擦着眼泪,摇头说:“不会的,我不会让他们忘了你的。李茶昏迷不醒,也许就是报应,就让他们陪着她几天吧,也许哪天就一命呜呼了呢。”
安然冷笑一声说:“连泽恩都说她爸爸都能起死回生,肯定也能让她醒过来。何况,谁知道她是不是想逃过害了我孩子这一罪名故意吃的什么昏迷的药,还是演给外面的人看,给泽恩看,好让他心疼,让他对她寸步不离的呢。”
如果说孕中的女人多思,那么失去孩子的女人的思想就会真的疯狂起来,她会将一切的痛苦都归结在一个点上,将这个点越放越大。
何况她有一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母亲,安母或许没错,她在极力用自己的方式爱着女儿,护着女儿,为女儿争取一切可能的幸福,然而,生活,并非争抢就能抗争得过的,而幸福,往往只在取舍间。
安母安抚好女儿,便来到了康氏医院,不难找到李茶的病房,看到里面空无一人,便悄悄走了进去。
此刻怒视着这个无法和自己对视的女孩子,看着吊瓶里浅huáng色的药,一步步走上前,伸手给了李茶一个耳光。
响亮的声音只有她自己听到,再看李茶,刚才还毫无血色的脸上已经泛起了红红的五指痕迹,眼睛紧闭,可依然如一个高傲的公主,没有任何回应,更不会跟她哀哭求饶。
52书库推荐浏览: 项络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