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络臣起身走到她身边坐下,将她的头按在自己的肩膀,低声说:“好妹妹,你不会失去他的。我不是说了吗?等微微醒了,等外面的风言风语停了,泽恩会和她离婚的,我也在等啊,我陪你一起等啊,是不是?我等她离婚来娶她,你等他离婚来嫁给他,可是,你知道,我还不如你,至少你还知道他爱你,可是我却不知道,或许我等的只是一个结果,不是她的人吧。”
安然摇头,哪里听得进去这些,伸手抱住他,放声大哭起来:“络臣,我的命好苦,你告诉我,李茶到底有没有害我的孩子?”
项络臣暗舒口气,终于让她主动提到这件事qíng了,扶起她说:“我不知道,所以要等她醒来才好查啊。我听说,你妈妈为了你的事qíng到处奔波,十分辛苦。”
“我妈只是爱我,她只是不想我受委屈,她也不想弄成这个样子,最不想让泽恩被撤的就是她啊,她爱钱爱权爱名爱利,你是知道的。”
安然的坦诚让项络臣心里十分安慰,点头说:“我明白,在爱子女的事qíng上,父母做什么都不为过。我也听说她为了让你和泽恩结婚,也去求过泽西了,是吗?”
安然摇摇头说:“不知道,妈妈没有跟我说过,但是我想她不会的,她知道泽西和泽恩关系不好,怎么可能主动去找他呢?她只是不停的东奔西跑,尤其是我怀孕后,我胎气不稳,她四处找医生,给我找做好的安胎药。每一次熬药都亲自去熬,可是我还是没能保住。”
项络臣安慰了她许久,又说:“你的安胎药还有吗?”
安然不解的看着她说:“还有一些,怎么了?”
“哦,我啊,我现在到康氏医院做医生了,想要多了解一些,多学习一些。如果你还有,能不能拿给我看看,你知道中医文化博大jīng深,一般的老师是不会给讲那么全面的。”尽管心里还充斥着他对李茶的种种袒护,但是安然还是在晚饭后同他一起回家取了剩下的药。
项络臣又给她开了一些安神的药,才说:“好了,妹妹,别想那些不开心的,你记住你爱他,他也爱你。不管安伯母认定是李茶害了你母子,还是我觉得李茶不会,咱们的心都应该在一块,要查出孩子的原因,好不好?”
从安然那里回到医院,他便将药jiāo给了李为医,虽然李为医对自己态度还是冷漠如冰,但是至少当时的仇恨减少了不少,也许是因为项玉成和项诗茹的缘故。这又给了他更多的希望,甚至提出拜他为师,更见fèngcha针的投其所好,体贴入微照料李茶。
“师父,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她的全部药,只是我不理解,难道你也怀孕安然吃的安胎药中有问题吗?”
李为医没有回答他,只是打开药包,每一包都反复仔细的看了很久,只看得项络臣没了耐xing,才说:“你真的想跟我学医啊?就先看看这些药里面有什么不同吧,找出来再来叫我师父。”
项络臣轻呃一声,“师父?难道药真的有问题?”
李为医看着他说:“你哪只耳朵听到我说药有问题了?”
项络臣挑挑眉毛说:“师父,您就别大喘气的吓我了,最近的事qíng已经够多了,我的心脏其实也很脆弱。”
“别扯皮,到天亮之前找出来,找不出来,以后别叫我师父。”
“好。”项络臣忙摩拳擦掌的仔细看着每一味药,忽然说,“师父,微微天赋那么高,你为什么不肯她学医?难道只是因为她不是你……难道只是因为她不是男孩子吗?”
“做你该做的事,想你该想的问题,别问废话,因为没人回答废话。”李为医说完就走了出去。
项络臣撇撇嘴低声说,冷面超人,你不还是回答了?何况微微的事qíng本就是我应该问的,应该想的。
康泽恩似乎除了在两个女人的地方来回折腾,再没有其他的事qíng可做一般。可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心里有多着急,在去安然家的路上被父亲匆匆叫回家被告知HEN的RHJ衍生菌也在其他病人身上发生了和项玉成一样的qíng况,现在他们收买了不少医院和医生。
☆、第二百三十七章撕破伪装的面具
此刻李为医也坐在康路平的对面,一脸平静的说:“现在的人能有多少真正为病人着想的呢。项玉成的昏迷主要还是因为他的伤太重引起的,我想任教授并没有给他足够的药量,不然的话我也束手无策的。现在研究中心已经在着手研制对抗衍生菌的药物了,但是研制并不代表他们不继续给病人给药,而是这衍生菌还在提炼研发,以后会怎么样,我们都无法预知。”
康泽西含笑说:“李叔叔妙手回chūn,也是项伯伯的运气。只是现在HEN的人这样肆无忌惮,受害的还是那些病者,痛苦的还是病者家属,如果我们能现在拿出对抗的良药秘方,他们也就有更大的希望。”
李为医自然明白他这话的意思,抬头看着他说:“同样是RHJ衍生菌,但是在不同的人体内的反映会有所不同,项玉成能用的药,那些人或许用了有效果,可或许也可能会加重,毕竟项玉成是头一个,并不是第一百个。这里是一张他所用的药物清单,中西药都有,传统和现代疗法同时进行的,我不知道有多少个病人家属能接受这样的治疗。”
康泽恩看着他说:“爸,项伯伯在您朋友那里会不会太麻烦他们?”
李为医摇头说:“这件事qíng我没有事先告诉你们,不是因为我不相信你们,实在是我很怕,因为他和茶儿都经受不起任何折腾了。就算我治不好他,也不能让他在我手里被HEN的人害了,我李为医命丢得起,可脸丢不起,我李家的声望也丢不起。
康泽西眼睛迅速的瞟过每一个人,忽然说自己曾为了帮李茶买一些东西曾到过李家祖籍,倒听说一些不合时宜的流传。
“道听途说的事qíng就不必说给我听了。”李为医以照顾女儿为由,起身告辞。
康泽恩不悦:“康泽西,你什么意思,我的家事你也做主吗?”
康泽西自然说自己去李家只是为了康家为了他们夫妻好,不过倒听说了李茶并不是李家亲生的消息,并揣测说:“爸妈,我当时也是这么认为,所以才没当真,更没有拿来让你们烦心。现在李叔叔回国,为大嫂昼夜辛苦,也觉得那是无稽之谈。可是,大嫂对小时候的记忆几乎全无,而李叔叔提到大嫂小时候的病时是那样的慌张,要他取针时,他连续几天都犹豫不定,连络臣都知道针不取会要了她的命。所以我才想李叔叔为了不让大嫂想起小时候的事qíng,用他们家独创的无忧针把她小时候的记忆给用针封住了。不过也能理解,毕竟十几年,父女qíng深啊,怕就拍如外人所说李叔叔只是拿大嫂做试验品。”
康路平手心紧握着椅子,冷声说:“做试验?那他对我们也不会真心咯?哼,康泽恩,你可真没用,自己老婆的娘家事都弄不清楚,你还有什么本事?”
说完便甩手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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