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离婚来娶你_项络臣【完结】(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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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路平则是抬手就是一个耳光,怒骂道:“康家的脸都给你丢完了,现在你爷爷你妈和我还要腆着脸给一个三十几岁的人哈腰道歉。要是你再敢让安然胡闹,我就掐死你这个逆子,集团你半步也别想踏入。”

  “那岂不如了你的愿,接下来就该把妈也bī出集团吧?”

  康路平再扬手,被花绵绵拦住,低声说:“如果当初不是我bī他,也不会弄成这个局面。”

  他第一次跟父亲就安然的事qíng道歉,但也充满抱怨:“那是我的孩子呀,何况当时结婚是被迫无奈,我对李茶也没有任何感qíng,你知道。我不可能为了她失去我心爱的女人失去我的孩子。”

  康路平说:“我从来没真正的想要你失去你的孩子,相反我一直在配合你们帮你们瞒着,要不然你能拖到今天吗?谁知道你自己不争气,连李茶都在极力帮你挽救你的一切,你却连一个无知的泼妇都安抚不了。”

  康泽恩失望地说:“是啊,你是我的父亲,所以一直以来都是你们在哄着我闹腾,看着我这样编谎话,到最后帮你的另一个儿子把我推 到这样的境地里。”

  “没人推你,从来都是你自己挖坑,自己跳进去。康泽恩,我们父子争吵多年,可你是我的儿子,安然和李茶谁才是你人生和事业路上最合适最可能的伴侣,你妈妈应该跟你说过很多次,而你自己也应该比我们更清楚。当然,你可以像我一样两个都爱,甚至你可以爱几个,关键是你要有这个能力,更要明白孰轻孰重,明白如何驾驭。但是康泽恩,很显然30岁的你远远不如30岁时的我,也不如比你年轻的康泽西。”康路平的这些话花绵绵反反复复说过无数次,只不过不是bī她放弃谁,而是必须去要。

  “我是不如你还是要青出于蓝?你抛妻弃子,我,我暗渡陈仓。”

  “泽恩。”花绵绵颓然跌坐在沙发上,落着眼泪看着他们,“你们是想气死我吗?”

  康泽恩见状,忙跪在母亲面前。

  康路平丢下一句既然跪了就跪到李家心软再起来而摔门离开。

  听着母亲的呜咽,康泽恩也忍不住落泪。

  他对安然自然不必说,除了心底的爱,现在还有她的痛,他的愧疚,他的责任。经过这些天安母的折腾和要求,他想女人最看重的或许真的不是爱qíng,而是婚姻,名份。可自己暂时给不了安然这些,所以总觉亏欠。

  ☆、第二百四十五章卸磨杀驴,妻子顶罪

  对于李茶,他在得知她身世以前是恨之入骨的,也想借对言莉的手毁了她,将她囚禁在自己的笼子里,让她用一生的感qíng来抵债,用后悔来忏悔。可现在突然就开始徘徊,是该继续报复,还是为了自己想要的一切假装爱她,假装去说那说一些话?或者,还有男xing的征服yù促使他要驾驭好这个女人……可不管是哪一种,他都清楚自己做演员不合格,混迹这么多年的商场,周旋多少尔虞我诈之间,却突然无法容忍她时而乖顺时而傲慢的态度,更随其颠覆着反复着自己的态度。

  可现在,他又清楚李家父女或许是他扳回最后局面的最后筹码,他也确定自己可以给她自己能给的一切,包括一辈子的婚姻,又或者真的也可以和她生儿育女,即便她真的愿意了,他也认为只是公平到底jiāo换,或者说是夫妻之间应该分享共有的一切。

  康路平前脚出门,查理斯后脚就来拜访,说是要看李茶,实际也不过是试探加威bī。

  花绵绵提醒他,研究中心与康氏无关,轻声说:“我知道中国有句话叫做唇亡齿寒。研究中心如果不能达到预期的状态,总公司那边也会受到影响的,康氏集团也一样会受到牵连不是吗?”

  康泽西给他续上茶水说:“查理斯先生的中文连我都有些望尘莫及了。我相信每个集团都不会为了小利益而放弃由来已久还要赢取更多更久的利益吧,所以查理斯先生也不该因小失大。”

  查理斯看着他说:“我还没有恭喜您升迁之喜,希望我们的合作一如既往的愉快。”

  “当然,我和大哥的心思都是一样的。如果查理斯先生只是为了研究中心的事qíng而来,我便不方便在这里。如果有集团方面的事qíng,咱们另约,公司还有会,我就先失陪了。”康泽西的话很显然将集团和康泽恩已经划开了,言下之意更是说,对于集团,康泽恩也是外人,他没有权利知道HEN和集团的事qíng。

  康泽西又走到花绵绵跟前,永远谦卑恭敬的躬身说:“妈,您别太担心,大嫂不会有事的,我改天再去看您。”

  妈?康泽恩每听他称母亲为妈,都觉得讽刺而嘲弄,好像他们真是一母同胞似的。

  康泽西离去后,康泽恩缓缓起身说:“你何必来试探我?岳父信你比我多,无忧针部分方案你已经得到我,何况李茶暗地里给了你多少东西,只有你们自己清楚。还有一件事qíng我有必要提醒你,在研究中心的合作中,李茶才是主要负责人,所以一切事qíng都由她做主。”

  此话一出,花绵绵大为震惊,不知儿子此时说这话什么意思,难道真因为训不服这匹小驴而准备卸磨杀驴吗?

  倘若他真这么做,才真的是把所有人推入深渊,再无宁日,而她断不能由他这样去昧着良心害那可怜的孩子。而查理斯早知俩人同chuáng异梦,此刻更不解释,只留下几份重要的资料,便离去了。

  花绵绵问他那话何意?如果李茶真有闪失,康家就是凶手。

  康泽恩说:“我只是想为我们争取更多利益而已,李茶是我的筹码与福星,我不会害她的。”

  康泽恩曾经不想坐在这个位置上,可是坐上了之后,就不会再想下来,或许任何人都一样,品味了平步青云,品味了掌管一切却可以却可以忽视掉高处不胜寒。李家的一切就是他的希望,但是好不容易盼到的希望似乎又要破灭了。

  花绵绵拍拍他的肩膀说:“我曾经心疼你在安然母女面前没有尊严,现在却要你在李家面前如此卑微,终究是妈对不起你。去吧,去看看她吧。”

  花绵绵没有了往日的神采,削瘦的身体显得孤单老去,看着楼下矫健的年轻人,不无担心:“韦兰,你说泽恩会不会……”

  韦兰忙说:“太太多虑了,以我看,大少爷早对少夫人动了心了的,只不过自己不肯承认罢了,等他缓过劲,就会明白。只是这,络臣少爷……”

  “络臣是好孩子,是我们把茶儿推走的,怪不得他,这个对言莉要长相有长相,要头脑有头脑,却连一个小丫头也比不过,真是没用,她如果真的再动其他的歪心思,恐怕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了。”花绵绵突然苦笑一声,“项家也算苦尽甘来了,才真是赔了媳妇丢了孙子。”

  韦兰忙叉开话题说:“那个蔡先生,势力很qiáng,应该是一些帮会的人。我想项董在那里也会很安全,HEN的人再无孔不入,可也是qiáng龙不压地头蛇。”

  “qiáng龙不压地头蛇倒是好事,只是这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更担心为医会借他们的手把茶儿弄走,到时候咱们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啊。”花绵绵起身说,“韦兰,告诉泽恩,不管他用什么办法都必须给我把茶儿照顾好,要是他敢离婚,别说CEO他夺不回来,连我这儿他也不用再来了。不管安然觉得委屈也好,痛苦也罢,都不许她们母女再惹出麻烦,不然我饶不了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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