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离婚来娶你_项络臣【完结】(2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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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是她觉得不合时宜,忙说:“对不起。”

  项诗茹心qíng郁结,更不想这个时候听到二人打qíng骂俏的,说道:“微微说的对,我刚进公司不到一年就把企业搞破产了,没人能敢与我合作。他们一定会bī我承认那份转让协议,或者让我们拿出实力说话,可现在,企业连给员工发遣散费的钱都拿不出了……”

  说着说着,眼泪又扑簌扑簌落下,李茶安慰她说:“诗茹小姐不要多想了,马有失蹄,人有失足,我想,总会有办法撑过去的。”

  项络臣看着李茶说:“你为我做的已经够多了,不许再cao心。后面的一切jiāo给我处理,包括舅舅的事qíng,我绝不会让他们带走你的。”

  李茶不以为然地说:“他们想带早就来带了,还会给时间给康家把我送出国去吗?不过该来的总会来,我才不怕,怕的倒是康家,研究中心虽然挂我夫妻名下,可与他们唇亡齿寒的,康泽恩几乎所有财务都被冻结,他比我还急呢吧,如果我乱咬一通,后果不言自明。可我偏要他急急,我还是要去接受调查的,只不过要等一等。”

  她又不忘感叹道:“有钱人就是好,条条大路通罗马。”

  项诗茹霍然起身,决意去求助康家,可被项络臣拦下:“姐,你给我留点尊严吧。”

  项诗茹怒斥他:“这个时候你还敢要尊严?你的自尊重要,还是企业重要,上千名员工重要?你胡作非为得时候想过泽恩的尊严吗?你非要眼睁睁开着企业烟消云散吗?而且,这不是我们那一家人,还有其他股东,有刚帮我们度过一关的莫家,你的尊严可以化成钱还给他们吗?”

  李茶无心劝,反而更想听他们你一句我三言的吵,似乎听着这种责骂的话会让自己心里舒服许多。她不禁问自己,每次与康泽恩的厮杀是否都只是为了听到他的羞rǔ,来减轻内心的羞耻感,尽管这不是一个男尊女卑时代,而她嘴上也常喊着自己人生要逆道而行,可骨子里从未想过会背叛丈夫背叛婚姻。

  汪飞与岳峰的到来让项诗茹更不快,李茶起身说:“对不起,项小姐,是我请汪总与岳先生来的。我知道对你们来说我是一个外人,但是有几句实话我还是想说,发生这样大的事qíng,企业上下如何怨声载道,股东要求退股,客户要求退款,相信你们比我更清楚。混乱不堪的局面必须有一个德高望重有威信的人来稳定,而这个人不可能是项董,也不会是康家,你们觉得除了汪总还有更合适的人吗?”

  项诗茹虽然不爱听这话,但是也无法否认她说的实话,所以冷脸不发一言。

  汪飞先是道歉说:“络臣,是我保岳峰出来的,如果这个时候把他送进去,只能向外宣告我们彻底没资本了,而且接下来的工作必须由他才更好的完成。”

  岳峰忙上前说:“对不起大家,我知道这些话没有实际意义,我也不敢奢望你们原谅我,但是我真的希望能减轻一点罪孽,不为自己,全当为言莉母子。事qíng告一段落,我一定会去自首的,请你们相信我。”

  几个人都没有说话,朱严律放下茶水说:“记得把钱还上,否则下次就不是鼻青脸肿那么简单了。”

  李茶不痛不痒的责怪他不该多嘴后,汪飞说:“我们工作上是有许多的矛盾,我也不能否认想做上董事长的位置。那是因为项董的管理方式太陈旧,根本不适应飞速的市场经济,而且金总那些人,道不同不相为谋,而你们,一个太年轻气傲,一个无心商业,我不希望我们多年的努力化为泡影。那天我愿意退出竞选,因为我看到了希望,可没想到企业会如此多舛,一夜之间,哈哈哈……”

  汪飞抹了把脸,眼竟有些红:“如果说从前我认为企业是我们培养起来的孩子,看着它成长长大,为他遮风挡雨,可现在我突然觉得我们也是它的孩子,它们会有疲惫,有孱弱的时候,我们不能袖手旁观,更不能丢弃。”

  ☆、第二百六十六章她刚柔并济,他惊涛骇làng

  汪飞见项诗茹泣不成声,笑笑说:“哭什么呢?当年项董与我父亲创业,我父亲那是已经年过半百,拿出了家里所有的积蓄还有棺材板,那个时候他们都不怕,我们还怕什么?”

  项诗茹忍不住上前给了他一个拥抱:“所以,你不计前嫌这个时候挺身而出了吗?对不起,汪总,从前我误会你太多,其实你真的没有必要这样做的。”

  “也许我可以容忍因其他理由企业的倒闭,却不能容忍被一群骗子骗得倒闭的。而我不甘心我们因为钱而宣布关门大吉,父亲那时比我们更没钱不是吗?”汪飞拍拍她的肩,将她按坐在沙发上,又看着李茶说,“何况,少夫人在关键时候替我们保留了那边的资本。我不担心这边员工会闹起来,他们只关心工资和数字,只有按时发薪水,他们就会继续卖力。而上面的人,咱们几个就齐心协力去一一说服,关键时刻拧成一股绳,度过这次难关。”

  “可是……”项诗茹话没说,他就说,“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从前你认为的那些难关是因为你们怕大家排挤你们而去隐瞒,假想敌太多,自然无人相助。这次我们坦诚相待。其实我最担心的还是孕婴董事会那边会对我们不承认转让股份一事有所动作,如果我们固执己只会让我们与所有人为敌,对以后更不利,所以要想个万全之策。”

  原来他与李茶所想一样,可她却未开口,只等他分析个透彻。

  项络臣说:“如果他们要求我们撤资,那最好不过,我们就可以缓解这边的压力。”

  “撤资?你太天真了。”汪飞不客气地说,“你以为两个小孩子过家家,不开心了把家事各自收回去。只听过股东要求退股,没听说集团主动吐钱的。他们也不可能要我们追加投资,那样只会让我们占据更多股份,有股份就有说话的权利。”

  项诗茹急得跳脚:“那您直说我们该怎么做吧。”

  汪飞再次看向目不转睛盯着地板塞着零食的李茶,轻声说:“也不是没有暂时稳定那边局面的办法,只是,要看少夫人肯不肯再次出手相助。”

  “微微?”项络臣抬头看着她,霍地起身说,“我不许你去求他。”

  汪飞说:“络臣,我以为男人不仅是要挺直腰板,更要在关键的时候懂得弯腰,这不丢脸。弯腰屈膝都只是为了更有力量挺起胸膛。只有委曲求全,保存实力,才能更好的扶摇直上,乘风万里。”

  项络臣抬头说:“这一点我不敢苟同。”

  汪飞也只是笑笑,没有说话。但是李茶直接忽略他的激动qíng绪,眼睛眨也不眨地说:“事关重大,不是我一人能做决定的,何况蔡叔的生意也深受金融风bào影响,所以我必须与他详谈,他若不愿,我也爱莫能助,他就算答应了,还是要看你们是不是完全信任我们。”'

  听这话,汪飞也知道她早有此打算,暗叹一句这小女人果不简单,又说:“虽然与少夫人初次见面,但是信任与敬佩油然而生,诗茹与络臣自不必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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