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俩还真像,哄这个女人是痴qíng,骗那个女人说真爱!李茶心里嘀咕,可还是严肃得说:“我听说有人有组织又预谋得打着集团名号卖假药,居然还有你们背地里与HEN合伙研究的转胎丸,什么失忆水。”
“此事和康家无关,是HEN的孽。”康泽恩心qíng不错,自然提醒她的语气也和煦了许多。
李茶不客气的说:“别告诉我你不清楚此事也牵扯到了泽西,更牵扯到了安家。”
这些天康泽恩自然也调查了不少事qíng,孩子的事qíng他也才理清头绪,正如李为医所说,不说其他,只说安太太那爱女心切,各种补品,保胎药的门灌着,孩子也注定保不住,威猛的药力就好像七月的太阳炙烤着敢出土的岌岌可危的糙芽,HEN的转胎丸,又是雪上加霜。
李茶看了看沉默的康泽恩,接着说:“其实全国各地都有打着转胎旗号的行医者,只是他们充其量是开几方保胎药而已。其实,我要说的是,你也许应该跳出这个局面才能看透这个局面。”
旁观者清,这话自然不用她提醒,他也清楚,当初对于父亲要他引咎辞职虽说更多的是为了集团,但至少也有一点这层意思。
只是,李茶的口气让他皱起了眉头,自己的生活好像要靠着她主导一般,这种被动的感觉不是他能接受的,毕竟一直以来都是他来安排主导着别人。
冷笑一声说:“救了你一命,你这是良心发现了?还是葫芦里又卖什么药?”
“那你是愚蠢吗?给你药你就吃吗?”李茶在他发火前,又挺了挺胸牌,拍了拍说,“我的良心一直都在这。”
“别拍了,再拍也是糊了的煎饼,成不了馒头。”这种玩笑有点生硬,显然不是他的做派。
“你电话响了。”李茶起身说,“伤口容易引起发烧,导致神志不清,胡言乱语,我去给你买杯冰咖啡。”
看着她明显体力不支的背影,康泽恩往后靠了靠,慵懒得声音还没有发出来,项络臣就亟不可待得说:“你和微微在一起是吗?马上带她到医院,刻不容缓。”
康泽恩笑笑说:“络臣,你又糊涂了,你的图朵微涉嫌经济犯罪,潜逃出国,自己也要避嫌才是。如果你要关心的是至于你的师妹也就是我的爱妻呢,那么她昨天给我又是弄药又是炖补品,你也知道英雄救美与疗伤时最容易让人动心动qíng,更容易意乱qíng迷……所以我们又折腾了大半天,她现在睡得很沉。所以呢,医院就不用去了,我检查得很仔细,她没有受一处伤,哪怕一个毛孔都没有被尘埃堵塞。”
项络臣自然知道这话不真,可心口还是如蹦极一场,咳嗽一声说:“我真的没有时间听你说这些醋话,我怀疑微微得了……”
“你眼里再没有我这个兄弟了吗?”康泽恩这句话透着一股子苍凉,打断了项络臣没有说出的话。长久的沉默之后,又说,“如果你还顾念丝毫兄弟之qíng,两家的qíng谊,就不要再任意妄为。”
项络臣说:“她不幸福,我就不会放手,以后我们不需要再讨论,你如果不想再见我,我不会打扰你,但是我不许任何人伤害她,包括你和康家的任何一个人。”
康泽恩想骂他无耻,居然明目张胆抢自己的女人,可还是忍气说:“幸福是什么?昨晚,她对我说,幸福不是打qíng骂俏,不是甜言蜜语,而是在那一瞬间将她抱在怀里用生命在保护她不受半点伤害,显然她的幸福从车祸那一刻起已经全部jiāo付给我,从前一切还重要吗?”
项络臣为不能在那一刻守在她身边而觉得愧疚,可还是说:“你这是示威正是心虚的表现。真的幸福也许不需要说给别人听不需要做给别人看,但是别人却能从你们的眼神中乃至走路的距离中感受得到。还有,即便她觉得幸福,可我也希望你们的幸福是建立在感qíng的基础上,而不是李家的医术或者你和安然的感qíng基础上。”
你们倒是心有灵犀,说的话都如出一辙!这让康泽恩更烦闷,说道:“任何感qíng延续到最后都不再是单纯的一份感qíng,你爱她就没有想要得到其他的东西吗?你跟李为医学医难道只是为了找个借口更好的缠着李茶吗?”
☆、第二百八十七章爱上别人妻,却心安理得
“在不知道这个世上还有这对父女之前,我已经学医了,我所做一切或许不都是为了她,但是也绝不会利用她满足我的一切。”如果两个人的矛盾激化迟早要到来,不如直接挑明了,省得再见面时不知道以何种心态去面对。“如果师父要你离开安然,只爱她一个,你做得到吗?”
康泽恩认定她们并不冲突,何况他可以给李茶的远远超过给安然的,那么受委屈的也只是安然。
“你还是不会的,不是吗?”项络臣接着bī问,“抛开HEN的挟持,如果师父要你离开集团,离开研究中心,和她们过简单的生活呢?
“络臣,不要以为你很了解别人的女人的想法。”
别人的女人?我了解的只是我的女人,可是项络臣不愿和他再争执这件事qíng,好不容易才让她渐渐摆脱这件事qíng的心理yīn影,如果再说出来只能给李茶蒙羞。所以他只能摇摇头,说道:“我的心思你应该已经很清楚,多说无益。只是,她的qíng绪不能再有任何激动,否则后果很严重。”
“照顾妻子是我义不容辞的责任,还有,我们已经准备出去旅游,我也很感谢你照顾安然,以后有时间还是多照顾自己的家人吧。”康泽恩挂了电话,却感觉活生生切断了自己的手臂,深吸口气,抬头看到稀疏的旅客中不停得拍打着头,看到四周张望着似乎迷路了的李茶,皱了皱眉。
而放下电话的项络臣片刻迷茫,爱上别人的妻子,本就是该被谴责的事qíng,何况是自己朋友的妻子,帮了项家无数的康家的儿媳妇,但是他还是控制住自己又要蠢蠢yù动纠结的心,坐回自己的车里,告诉自己,不可以纠结,不可以矛盾,你没有对不起康泽恩,也没有对不起康家,你若放弃,才是对不起李茶,把她托付给你的李为医,更对不起自己,否则一世堂堂大男人白活了。
项玉成来到他身边,缓缓说道:“你妈妈把一切都告诉我了,没想到企业会经历如此颠簸。李家帮了我们那么多,我只怕没有机会亲自谢谢她,你要知恩图报。”
项络臣没有想到父亲会如此平静的态度与自己提到这些事,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项玉成费力拍拍他的肩膀说:“死过一次的人了,多活一天都是赚来的,还有什么风雨坎坷不能承受,还有什么事qíng不能面对呢?你们的经历与感qíng观总与我们不同的。”
项络臣低声说:“对不起,爸爸,我对不起您与妈,对不起康伯父与伯母的疼爱。”
项玉成gān涩得喉咙挤出几声笑,却如竹竿劈裂的声音,他说道:“自己的人生路得自己走,连父母子女也只是陪衬,何况自己的感qíng与婚姻呢,自然也是自己去选择,但是选择前可以优柔寡断,瞻前顾后,可一旦选择了就别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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