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要bī到今天这个地步,伤她体无完肤?”
“伤她的是你!”
“你为何不报复我?却还要bī她?”
“我怎么没报复?毁了企业你还不够,竟还要这样执迷不悟,使得两家颜面dàng然无存!”
两人四目含火,拔刃张弩,可轩太知道一刀刀可是捅在心爱的女人心口上的,自己却无能为力,他更明白,康泽西的盛怒不仅仅是因项络臣对兄弟的不义,也因他自己的行事败露。
“所以,你承认这一切都是你在背后cao纵的?”
“这是商战,不是我赢就是别人赢,你们输不起就不要玩咯。”
项络臣到底是希望他能否认,可听到康泽西这样不屑地回答,心格外的涩痛,扭头看着徐轩太,问道:“你早知道他的yīn谋诡计?还是一切你都在参与?你知道她想要什么,为什么还要帮着他把她绑在这没有感qíng的婚姻上,把她伤得千疮百孔?”
徐轩太没有说话,他可以帮他毁了所有人,但绝不会去伤她和她爱的人,只是回答与否也没有什么实际意义。
康泽西却替他回答了:“不要以为你的感qíng才是感qíng,别人只是比你理智比你更懂得取舍。”
项络臣讥讽道:“你所谓的取,就是不择手段取得自己想要的,而所谓的舍就是bī着别人舍弃一切。”
康泽西脸上闪过一丝轻蔑:“倘若你们企业无懈可击,就不会让人钻这么大空子。项伯父的企业早已是蚁xué溃堤,即便没有我,也有别人,恐怕那时你们连收拾的的机会都没有,更别提东山再起。至于莫家,你应该庆幸是我让你看清了他们的虚有其表,败絮其中,否则,只怕是十个大嫂也挽救不了残局。”
项络臣未解其意,说道:“你肯承认这所有一切都是你做的,那么在一切都还有挽回的余地时,把资金吐出来,我便不再追究。”
“你追究?哈哈哈。这一切都是我光明正大赚来的,不可能拱手让人。如果络臣哥需要钱,大可来借,但是借钱也得有借钱的态度与规矩。”康泽西冷漠得不近人qíng,却又无可厚非。
话既如此,两个人也算是彻底撕破脸面,项络臣怒斥他:“你就这样yīn险诡诈,也别怪我翻脸无qíng,这些证据移jiāo司法部门,你应该比我清楚后果。”
“那你为何不去?”康泽西脱口反问,不给他任何时间又说,“因为你知道我既然敢做就应该有最合理合法的手段,更有你想不到的退路,如果我愿意还可以反咬你们一口,让你们再无翻身之余地。”
项络臣摇头说:“你太过分了。”
“是,还有一点你必须知道,母婴公司那边蔡颍手里虽然握着你的股份,可只要我想动,分分钟你就成为泡影。而且,根据婚姻法,大嫂的资产一半是大哥的,而她可是有着极大的过错,如果康家愿意,她的下场比你更惨……”
项络臣忍无可忍,怒道:“康泽西,不要小人得志,迟早你会毁在自己手里。”
“那就要看你们如何让我毁在自己手里。”康泽西走到窗前,笑着说,“大哥想要自立门户,收了那么些公司,可我怎么可能给自己埋下隐患,又怎么可能让他功成名就时班师回朝,所以一败涂地时才是最佳时机。”
“你……”
“不叹技不如人,却要怪别人手段高明,这是弱者的行为。”
这话让项络臣一阵悲凉:“你丝毫悔意都没有吗?”
“有。”康泽西款款落座,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后悔没有当机立断把你彻底击垮,后悔没有让银行冻结了李家全部资产。父母为何如此坚持这门婚事,而hen为何没有阻止,你应该早就想到。”
项络臣略沉思,说道:“这婚事是伯父伯母早就定下的,只不过借hen的手bī着师父前来求康家?”
康泽西哼道:“现在想到也不晚,姨娘多年前就知道李家有女天资过人,怎可舍得她嫁给那些庸俗男人相夫教子,当然是捧在自己手心呵护,只是没料到她有如此多舛的命运。”
☆、第三百五十章智者要在危机中设法扭转全局
项络臣的揣测得到证实,绝望地摇摇头,徐轩太更是倒吸口气,原来一切都是他们计划之中,只不过是表面上做了善人成全了岳父的爱女心切,包容了茶儿的无理取闹。
康泽西看了他一眼,yù言又止。
项络臣微微闭目,说道:“我项家欠康家太多,所以我不会公开你的罪行,但是我会让你败得心服口服。”
“狠话谁都会说。哥既然有必胜的决心,那弟弟我真就拭目以待咯。”康泽西一脸的释然,好像这一切都与再他无关。
项络臣指着徐轩太说:“他也在你的算计之列是吗?你们为了自己对微微的塑造计划,不惜利用牺牲她最爱的人。”
徐轩太心里十分不安,不是不知道他了解自己与茶儿的关系,只是不知道他要如何来解决自己,更担心给她带来更多的麻烦。刚才的那些话他也听得明白,怨怼项络臣的同时更是警告自己,不可以对李茶有任何非分之想。
康泽西摇头说:“你以为他为何在清苑寺与大嫂相见?那是姨娘借了安太太之手安排了见面。你以为他是怎么平步青云坐到了总裁助理?纵使他才高八斗,可也没那么快,是我私下安排的这一切。”
他又看着徐轩太说:“任何人如何爱康家的女人我管不了,但是如果爱伤及到我的家人,我就不会坐视不管。还是那句话,她是康家的人,任何人沾染不得。而你,没有让我失望,你爱她,却也以她为重,尽管你耍过一些手段,可没关系,你也是为了她过得好,我自然不会计较。另外,工作上,我对你从来没有任何疑心这边是,即便以后也不会有任何介怀之处。”
项络臣知道这也是康泽西的厉害之一,无论是否真的信任,可话却无可挑剔。
徐轩太说:“我知道你们都会把我查得清楚,也就不必再剖析自己。”
康泽西嘴角笑笑:“这个位置,必须了解透彻身边人。至少你对我信任过几分?”
“工作上百分百信任,但是感qíng上却恨透了。”徐轩太缓缓摇头,眼泪抑制不住落下,“既然她不能离婚,我只能为她肃清婚姻路上的障碍,安然,别的女人,当然也有不必要的男人。”
项络臣闻此言怒道:“你疯了?你知道他们一定在盘算利用微微失踪一事与hen闹得更严重,那时他们父女的处境你想过吗?微微的jīng神早已能开,支撑她的不是希望与爱qíng,而是恐惧,她jīng神严重分裂……”
徐轩太冷声说:“她的qíng况我比你清楚,但是如果以此事能给比尔等人重击,最重要的是岳父或许可以就此风波而回国,那么一切都迎刃而解了。”
“疯子,你们,一群疯子。”项络臣指了指他们,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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