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尔摇头说:“这些人都是要钱不要命的卑贱命,但是有一个人绝不会帮我。”
“李茶?”
“那可是软硬不吃的硬骨头,如今又被赶出康家,如此大rǔ,她怎么可能忍气吞声,只怕他们父女俩与凯萨来个将计就计,杀我个措手不及。这个女人,既然不是康家的人了,那么我也留她不得!”
康泽西手指敲着电脑,不急不缓地说:“那要看比尔先生是不是真心jīng诚合作?”
比尔有些急躁地说:“事已至此,你会给我退路吗?”
康泽西未语。
比尔深吸口气,咬牙说:“我会传给你一份我所负责的研究项目资料。”
康泽西这才抬起电脑上的手,看着查理斯说:“有件事,查理斯先生应该还有印象,就是当初你为了搞垮大哥大嫂而出卖的任教授,而你将此事嫁祸在了我的身上。”
查理斯慡快承认:“这件事是我做的,可没想到康泽恩与李茶技高一筹,反夺了我们在研究中心的整个cao控权。我输了,无话可说。”
“他们夫妻怄气时的小手段,倘若他们合作,恐怕是所向披靡,无人能及。”康泽西没任何吝啬地赞誉让面前的人格外意外,他又说,“但是今天我要说的不是这个,更不是任教授,而是被你诬告的那个替罪羊,图朵微。”
“图朵微?”比尔不解。
☆、第三百五十三章移花接木,bī死替身
康泽西说:“此女酷似大嫂,前些日子与人合谋投机炒作,经济犯罪牵扯出数十名贪官大案,后利用项家少爷的痴qíng与单纯,又参与诈骗项氏集团的嫌疑,同时她是任教授的得意门生,也涉嫌参与他病体实验,正在畏罪潜逃。”
比尔看了一眼查理斯,得到了一个肯定的点头后说:“那如何?”
康泽西故作疑惑地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因二人容貌难辨雄雌,有人qíng急之下误将图朵微当作了大嫂,绑错了人,她经历了非人的摧残,被注she大量禁药。又或者说是一直被乔吉安窝藏与此,帮助她进行这些研究,如今东窗事发,她下落不明……”
所以,按照他的计划,凯萨难逃治罪,乔吉安与图朵微一死一失踪,了无对证,与李茶与康家毫无瓜葛!李茶根本没有被绑架,更没有离婚净身出户一说,那么他刚才上传的信息……
比尔上前查看电脑,才发现一切不过是他早已设置好的ppt罢了,自己刚才更关注与内容竟无半点察觉。但是,康泽西态度再度明确,如果不能按计划击垮凯萨,他也不惜毁了李茶,贪婪之人不会在乎别人荣rǔ。而康泽西更在提醒自己,有图朵微这个替身在,任谁也无法用声誉诋毁李茶与康家,这让比尔毫无退路,不得不对康泽西刮目相看。
从工厂出来,康泽西觉得格外疲惫,上车便闭目靠在后面,捏着眉心问:“大嫂还好吗?”
副驾驶上的助理回头说:“少夫人身体一直没有痊愈,如今惊吓过度,恐怕要一段时间才能恢复了,董事长他们都已经赶了过去。不过康总也不要太担心,已经送往了医院,而且李先生不是很快就回国了吗?”
“如果只有他自己倒罢了,可还有凝婉沙,他大概不会弃她与不顾。”
“李先生重qíng义,才会有少夫人这样的聪慧过人。”
“qíng义往往让人陷入两难,陷入困境。走吧,我忽然觉得很累。”
“二少爷集团已经是日理万机,还要为李家东奔西波,怎么会不累呢。只是我们现在去医院吗?”
“不去了,这个时候不想再起冲突了。”
助理犹豫再三,还是忍不住说:“康总为什么不解释清除,项家被骗,任教授以及其他事qíng都是hen背后cao控的,却还要主动去背这黑锅。”
“他们希望我们乱,我们就乱成一团,说到底我在其中反倒能看清楚hen的局势。”康泽西合手猛搓了一阵子,捂了捂眼睛,说,“我们得打起jīng神来,好戏还在后头。”
助理不无担忧地说:“康总,他们必然知道我们是要坐山看虎斗,我有些担心万一比尔这不安常理出牌的与凯萨联手,对我们极为不利……”
“一个与你有血仇又时刻都想取你命的人,你会和他联手侵犯自己的利益吗?”康泽西反问他,片刻后又说:“现在比尔应该已经在给总部报告关于凯萨因报私仇将实验站泄漏出去,以及警方已经涉入调查的消息了。你盯着国外媒体,一定要把声势造大,必要的话爆出猛料,还有牵扯更多的人出去,迫于压力,他们不得不让李为医回国接受审查。而凯萨,比尔会借机除了他,可我们不能让他死。”
“康总计划实在周密,那凯萨不死,hen才会永无宁日。”
“不过,也得避免其他qíng况发生,未雨绸缪,总是没有错的。”
助理说:“康总是指少夫人这边……”
康泽西坐起,严肃地说:“他得不到李家的东西是不会罢休的,他现在迫于压力不敢动她,可不代表不动她身边的人。所以,项家那边你要让人盯好。”
康总西说的没错,比尔与他分开后便直接到了公司楼下堵住了项络臣,拿出名片自我介绍一番后,含笑说:“久闻项先生大名,李先生经常提到他唯一的高徒,他还特别jiāo代我送一些东西给你。”
图朵微被绑架用作活体实验的信息已经遍布大街小巷,黑白两道媒体甚至群众都开始追查hen的罪恶行径,如此恶贯满盈,害得自己女人昏睡不醒,却如此悲天悯人的嘴脸,实在让人做巫。
他虽然不清楚康家是否有所举动,可比尔既已找上门来,就不得不冷静行事,他压制住怒火,平静地说:“谢谢比尔先生的好意,师傅他老人家还要仰仗您多照顾。”
“杀乔吉安的真正凶手还没有抓到,凯萨如bào怒之狮……“比尔为难地摇摇头,可马上又说,”不过,项先生放心,我与康总向来合作愉快,他jiāo代的事qíng我定不遗余力。何况,我也翘首期盼能与项先生有愉快合作,只是不知道项先生是否会不计前嫌给我机会?”
项络臣故作疑惑地凝眉看着他:“我是做机器的,您是生物研究,咱们有什么合作机会吗?莫非比尔先生连我这口饭都要抢吧?还有您说不计前嫌,我还真不明白,咱们可是头一回见,怎么会有嫌隙呢?难道是我气场太qiáng,惹着您了?”
说完就哈哈大笑起来,完全不像从前的谦谦模样。
比尔说:“项先生幽默风趣,实在难得。只是这儿不是说话的地方,不如我们换个地方。”
“舍命陪君子。”该来的总会来,他只能接受,水来土卖,兵来将挡。
“康总原本预订了今日的晚宴,可西南亚突生事故,他赶去处理,我这样借花献佛,项先生不会嫌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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