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茶看着手机很多人穿着一样的隔离衣帽,站在洁白的实验室里对着一堆冷冰冰的东西在做实验。可她还是一眼认得出自己日想夜想的父亲,眼泪一下就滚落了出来。
“你不用担心,他很乐意做这些的,因为他们每研究出来一款新药,就可以有一个假期,然后和家人团聚,你爸爸这次就是要负责你们李家的转胎丸,只要成功率达到98%,就可以回来看你。”查理斯翻到下一个视屏,笑着说,“你看,你爸爸过得很好是不是?一日三餐有专人服务,他们的一切待遇都是上帝般的待遇……”
李茶挥手捶打着查理斯:“你们到底要gān什么?你们为什么要绑架我爸爸,为什么?你们到底要gān什么?”
查理斯抓住她的胳膊,含笑说:“我不是说了吗?给这些有才华的人一个施展才华的平台,他们很幸福啊,有别人羡慕的高薪,他们的家人都会得到最幸福的安置。无忧针是一种针灸方,可以封住人的记忆,你父亲会,因为他曾经给一个人做过这样的针灸,你想知道这个人是谁吗?”
李茶对于到李家之前的事qíng毫无印象,莫非?可她冷笑一声:“不过是你们之间的意yín罢了,哪里就有这么好的东西。”
“你爸爸自然不会告诉你,有些事qíng恐怕你知道了也未必是好事,所以或许你糊涂一点比清楚会更开心。”查理斯突然不耐烦的松开她,“协议,秘方,你爸爸,你自己看着办?不仅是协议还有璧妍丸。璧妍丸药方在康路平手里。你大婚时,你爸爸拿它做了你的嫁妆。”查理斯说完扭头就走了,剩下李茶一个人惊讶而无助的看着四周,默默的哭了很久才从医院出来走向了大街,挤在拥挤的人群中。三天之内我要看到璧妍丸秘方。”
这些事qíng把李茶搅得焦头烂额,可也无计可施,靠康泽恩那个窝囊废还不如靠自己,又听闻项络臣那边闹得不可开jiāo,免不得又替他捏把汗。
看着昏迷的项玉成,忽然灵机一动,在护士台拨出去了一个电话。
片刻后,项络臣公司的前台便满面chūn风地冲进了会议室,不顾众人的呵斥,在项诗茹耳边低声几句。
“真的?”项诗茹已是激动起身,哭着笑着就跑了出去。董事长醒来的消息,瞬间让所有人的表qíng又不尽相同了。
可是姐弟俩赶来医院,却被李茶告知这只是她的一个策略。
项络臣不悦的推开她说:“你胡闹什么呢?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会把我们bī入绝境的。你这个谎撒得都不高明,就要用无数个谎去圆,你自己的谎圆得了吗?现在又玩这一套。”
“你说什么?”
“不要用自己的想法去揣测别人的需求,你所作真的在帮别人吗?又帮得上什么?如果你无聊就回家享福去,别在这里给我添乱,cao闲心。”
李茶抬眼看着他:“你说什么?你说我给你添乱,cao闲心?”
“不是吗?”
☆、第七十一章错骂:委屈决然离去
项络臣心急如焚,不顾姐姐劝阻,口不择言的说道:“难道不是吗?你有没有想过公司人知道了会怎么样?他们一定会来看爸爸,很可能马上就过来了,到时候我爸爸这样躺着,你要我怎么跟他们解释呢?”
“可是他总是会醒的呀,可能晚上就醒了呢。”李茶低声嘀咕道。
“如果没醒呢,怎么办?你告诉我没醒怎么办?你要我拿什么面对公司那些人?嗯?”项络臣看着病房里的父亲,摆摆手说,“罢了罢了,我看你最近也心不在焉,根本没有把心思放在这里,你还是回去休息吧,别给我添乱了。”
“你听我说完,好吗?”
项络臣不耐烦的打断她:“不要说了,我很烦,请你先回去休息吧,把自己份内的事qíng做好再说。”
项诗茹忙说:“络臣,微微也是一片好心,你不要这样。”
项络臣说:“好心用得不对,也是要办坏事,会害死人的。明明自己没脑子,什么都做不了,做不好,却又偏偏想这样的馊主意。”
李茶可爱的下巴颤抖着,极力忍住没让自己哭出来,项络臣扭头看看她,“你还觉得很委屈吗?那就拜托你就做事之前先考虑一下好不好?至少和我商量一下好不好?毕竟这是我的爸爸!也是,是我自己不好,明知你还是个孩子,还需要人照顾,却还qiáng迫你照顾他。
“对不起,给你添了许多麻烦,以后不会了。”李茶低声道歉,默默的拿着东西走了出去,却听到他在身后冷声说,“这么大的人了做什么事qíng都心不在焉,每天好像自己受了多少委屈似的,林黛玉似的,让人生气。今天竟然居然拿着企业胡闹,太过分!”
既然解释无力,她也不想再回去争吵,鬼使神差的来到康氏楼下约见了张目,将计划书递给他:“康泽恩不会见我,也不愿意见我,你也应该知道他不想见我的原因。”
张目轻声说:“少夫人,我爸爸年纪大了,脾气有些犟,说话可能不中听,您别跟他计较。”
李茶笑笑说:“我怎么会计较这些呢。我也听说了他们对你的议论,我想现实和电视应该都差不多,你在这个位置上也一定饱受非议,想要立足恐怕更难。”
张目安慰道:“太太说,这是权宜之计。”
李茶点头:“不必和我说这些,我迟早会走的。只是这东西也不知道你们用不用得上,一些是站在局外人的角度上看集团最近问题的态度,我还搜集了许多病患者对洛迦敏事件的心声呼气,也有一些是针对HEN的那份协议的对策,如果没用,就扔到垃圾桶。如果还有一丁点管用的地方,你就做一个向西的计划书出来,这样对你在公司也是有益的,算是我对张叔叔的一点补偿了。”
张目翻看着计划书,说:“少夫人,我也不知道事qíng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但是我相信你。您不见见大少爷吗?他正在办公室。”
李茶想了想,还是摇摇头:“不见了,五年,迟早有见到恶心的时候,现在罢了,给彼此留点想象空间吧。”
“可是……”
李茶叹了口气:“他现在正在一心处理公司的问题,我也不愿再添乱。”电话在包里不停的震动,李茶拿出看到是国外的号码,接通便传来李为医疲惫的声音。
“爸爸?”李茶激动的站起,注意到周围人的眼光,马上压低声音说,“爸爸,是你吗?你在哪里?爸爸,你怎么样了?我好想你,你回来好不好?”
张目挥手,大家都不敢再侧目,甚至退避三舍。
李为医故作轻松的说:“茶儿,爸爸很好,爸爸每天都要忙工作。”
李茶的两行眼泪如同清泉一般汩汩流出,“爸爸,你回来,我想要你回来,你求求他们,让你回来吧。”
李为医自然忍住眼泪,叹了口气,说到:“茶儿,爸爸还有事,不能跟你多说,你听爸爸说,身边有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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