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为医低头写着东西,脸上浮现层层笑意,眼角竟有些湿润,她从不掩饰内心对自己的感qíng与依赖,而这样的话也说过太多次,可每次听到心里都是不一样的欣慰和感动。
只是他每次还是乱踢带踹将她赶一边去,嫌弃的说:“这辈子我已经受不了了,下辈子你还是饶了我吧。”
李茶再次哼哼唧唧反击他口是心非。
后来她知道这是朱砂痣,也知道他疼爱自己,煞费苦心。只可惜自己还是做了不忠的女人。
项络臣从李茶那里出来后来到医院,任教授说:“咱们做戏要做全套,我已经和一个国外的朋友沟通好了,把你爸爸送到他们那去好好疗养。咱们对外称你爸爸已经醒了,只是还需要做康复手术,所以要到加拿大去做手术,三天后的航班。”
项诗茹不无担忧的说:“那我们谁去照顾呢?”
任教授说:“你们两个肯定要在公司工作,你妈妈去,另外岳晶莹去,要不你问问图朵微的意思?如果她愿意,就让她过去。”
项络臣想到微微,便咳嗽几声尽量抑制住内心想要狂笑的激动,低头说:“她这几天不舒服。”
项诗茹看着脸色有些不正常的弟弟,凑到他耳边低声取消:“一看你就是纵yù过度,让她无力生气就是你解决争吵的最好办法吗?”
项络臣难得羞涩,嘴上却怪道:“姐,说什么呢!你是一个女人。”
任菲菲想到儿子最近总是彻夜不归,又看他今天这么早从图朵微那里回来,也似乎能想个明白。便笑笑说:“诗茹,你就别再说他了。以我看图朵微也很不错,要不然就等她休息几天,身体好了再过去,我们几个先走。”
任教授也点点头说:“我还安排那个男护理过去帮你们,他做事很细心也很周到。”
任菲菲说:“哥哥,出来这事我们真是六神无主,一切由你做主安排就好。”
看到匆匆走来的康泽恩,项络臣当头一棒,幡然想起了昨夜和自己缠绵的女人图朵微就是李茶,而李茶就是康泽恩的妻子!她是康泽恩那从没谋面却八抬大轿,明媒正娶回来的正妻!而自己却却把自己最好的兄弟的老婆给占有了,一夜的幸福甜美,一早上的担忧和思念都被这个事实给击碎了。
项络臣此刻想死的心都有了,一个人走到角落,伸手给了自己一个耳光!自己居然总是忘记她是康泽恩的妻子,总是忘记,下午还和康泽恩见过面,可晚上偏偏就又忘了他们的关系。自己真是该死,昨夜她既然喊着别人的名字,自己就应该停下的嘛,为什么还是那样的霸道的想要拥有她,为什么还是任由自己的心yù去得到了她呢?
怎么办?怎么办?此刻项络臣内心如万马奔腾,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个事qíng?怎么去面对自己最好的兄弟,还有微微,怎么去跟她说?怎么样和她相处?微微啊,你要是真的是微微多好,不是李茶多好,可为什么你是李茶!你为什么是泽恩的老婆呢?你要我怎么对你呢?
微微心里明明是想着别的男人的,她迫于无奈嫁给了康泽恩,你不爱康泽恩不是吗?康泽恩也不爱她,对啊,康泽恩不爱她的不是吗?康泽恩从来没有见过她,在昨天他还那样骂她,不是吗?自己这么做也没有错吧?而且康泽恩总说希望有人把李茶弄走的,不是吗?那我不是刚好可以喜欢她吗?
项络臣翻来覆去的纠结着,不知道该怎么去和康泽恩说话。
忽然一个巴掌落在他的肩膀上:“络臣,一副纵yù过度的样子,哪家姑娘这么滋润?护士?在哪在哪?”
康泽恩说着话四处寻找,一副八卦狗仔的状态。
☆、第七十九章警示:旁敲侧击,断绝妄想
项络臣话到嘴边又咽下去,连看他的勇气都没有,心里明白,虽然康泽恩不爱她,可到底也是合法的夫妻呀。安排好父亲的事qíng,就又被花绵绵叫来了,见面自然要问好问安了几句。
花绵绵坐定,便进入了主题说:“络臣呢,我听泽恩说李茶在你们班里跟读?”
“是,伯母。”项络臣不知道花绵绵怎么会忽然问他这个事qíng,可也不敢乱说话,怕说错了,对李茶不利,可是一听到李茶的名字,就心虚的不愿抬头。
花绵绵喝着茶水,轻声说道:“其实我叫你来,也没有别的事qíng,你也应该听说了外面的风言风语,学校应该传闻更多,那茶茶这几天在学校可还好吗?有没有不开心?”
项络臣忙说:“伯母,我家里出这么多事,我已经好些天没有去学校了。也好几天没有看到她了。”
花绵绵笑笑:“我知道你最近也挺忙的,家事,公事都凑到一起了。你和泽恩兄弟俩连遇到难关都赶在一个节骨眼上,还真是亲兄弟。”
“伯母,都是暂时的,泽恩哥头脑比我jīng明多了,他一定能处理好公司的事qíng。”
“公司的事qíng自由他们爷儿几个照看,我也帮不上忙,也只能帮他照顾照顾家里了。你和泽恩、张目几个人一起长大,我也一直把你当自己的孩子看待的,自然也时刻惦记着你的工作,事业和家庭。”花绵绵看了他一眼,放下茶杯,说,“络臣啊,今天伯母要你百忙当中过来,是有事想请你帮忙的。”
项络臣忙说:“伯母,这些年康家对我们眷顾有加,如今又要仰仗伯父伯母照顾,有什么事您尽管吩咐,我一定竭力而为。”
花绵绵叹了口气说:“泽恩的事qíng你也一清二楚,他的脾气,他的感qíng你比我这个当妈妈的都了解。现在安然有孕,公司出问题,泽恩心里烦,难免会忽略李茶。我纵是心疼也没有办法,她不远与我亲近,可是在这个城市有无依无靠,心里一定觉得很委屈,觉得很苦闷,所以伯母是想请你平时多照顾她一点,也开导她一点。等这些烦心事都过去了,泽恩想明白了,自然会把她接到家中,好好疼爱。”
项络臣心里一颤,这花伯母的话话里有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花绵绵接着说:“泽恩说李茶还不知道咱们的关系,如此一来反倒更好,她才会把你当知心朋友,彻底敞开心扉,你才可以帮助她,劝道她。她才20来岁,还太年轻,又是长得这么漂亮,脑子也聪慧,是招人疼爱的小姑娘。只是她涉世未深,心底纯洁单纯,更没什么心眼,可是现在社会又那么乱,要是身边没人指引着,照顾着,万一遇人不淑,走错了路,再做出什么错事来,对她,对康家都没有好处。”
项络臣后背觉得冷飕飕的,难道花伯母是在暗示我什么吗?难道她知道我和李茶的事qíng?不可能呀!这半天不到,难道她就知道这些事qíng了?原本打算爸身体好转与她坦白一切的,可现在……
花绵绵看了看他,又笑着说:“我知道你最近也很烦,伯母也不该拿自己家里的事qíng来让你烦心的。”
“没有没有,伯母,我可没把自己当外人。”项络臣客气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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