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言莉忙道歉将咖啡换成了茶,可不解他在咖啡厅和那女人也是喝咖啡的,而他的别墅里也摆着各种味道的咖啡,可为什么在这里就不喝咖啡了呢?他别墅的酒窖,里面更是堆满了世界各地的名酒,她不明白,难道又是因为和图朵微有关吗?或许只有在别墅他才会和她一起喝呢?
项络臣说:“让客户稍等一下,我换身衣服就过去。”
对言莉轻声说:“项总,下一季的大学生招聘我已经安排好了。这里是上海分公司的筹备方案,董事会的人觉得有三个人是分公司负责人的合适人选,分别是岳峰岳经理,应卫磊应经理,还有颜佳陶颜总。”
他接过资料,详细的看了一遍,喝了口茶水,皱皱眉头,又放下,签完字说:“我是副总,我姐才是项总。这些要让项总确定后再做。”
对言莉捕捉到他对茶水的不满,可还是点头称是,走出办公室,看着纸上的号码,上面还有一些字的痕迹,不难辨认是图朵微的名字,她直觉这号码也和她有关。其实她不难查出这号码的主人姓名,但是却不愿去查,也不愿去拨打,路过自己的桌子时,将纸随意的塞进了其中一个文件夹里,又转身走进了项诗茹的办公室。
花绵绵苦心安排,只等这一晚,自然不允许两人拒绝,亲手给他们盛了汤,才坐下说:“茶儿看上去气色不太好,是最近太累了吗?”
李茶只简单说天热所以不爱动弹。花绵绵笑着说:“这里最适合避暑,从前夏天泽恩也是住这里。只是你们新婚,怕你不习惯人多,才没有让你们过来。”
生闷的饭后,李茶站在卧室的窗前看着天上的月亮,心里呢喃,妈?你长什么样子?为什么我一丁点记忆也没有呢?我到底是什么时候到李家的?爸爸是怎么样收养我的呢?
虽然她不会离开李为医,也说不想找亲生父母,可是每当看到别人有自己的亲生父母相伴,心里还是有些动容的,她很想知道为什么会被遗弃,而他们现在还好吗。尤其在这举目无亲的城市里,每个地方都冷静的如同自己的身体,更像那冷静的月光,让人孤单,让人想念亲qíng。
查理斯的话回响在耳边,无忧针?如果真的有这让人忘记一切的针该多好,自己就会先来上几针,忘记曾经的一切,忘记轩太,就不会有这样思念的疼痛和无措了。也要忘记项络臣,忘记他带给自己的疼痛,还有那支票和衣服带给自己的羞rǔ。
李茶从口袋拿出支票,她每一天都随手携带,只等着有一天亲手还给他,高傲的告诉他,李茶的身体和李茶的尊严不是让你们这样的人用来买卖的,李茶的友qíng你根本不配得到。
居然又犯困了,而且头痛得厉害,好像看这一切都是虚幻的,门前似乎站着自己想见的人,想要走过去,抱紧他。
康泽恩饭后总觉得有些头晕烦躁,身体也燥热的厉害,这感觉来得太快太qiáng烈,走进卧房,看到窗前的李茶,风chuī得她发丝和衣裙飞舞着,十分怡人。康泽恩来不及多想母亲的安排,便大步走上前,把她抱起快步走到了chuáng前,一边贪婪的允吸着她的味道,一边和她重叠在了chuáng上。滚烫的气息,和香甜的酒气的舌尖滑过她的耳垂,李茶这才反应过来,勉qiáng看清他的脸,挣扎着说:“你要gān什么?放开我。”
康泽恩眼睛泛红的,一手把她的双手钳固在头顶,冷声说:“别跟我装清纯,我不管你什么目的嫁来,想必也做好了伺候男人的准备。”
☆、第九十七章dòng房:手段如何,琴瑟和鸣
李茶一下子想到宿醉的事qíng,身体瑟瑟发抖,哭着说:“康泽恩,不要这样,放开我,你有自己的女人,请别碰我。我答应你配合你做一切的事qíng,但是你不能这样对我。”
“不能?为什么不能?你是我康泽恩的妻子,现在要尽一个做妻子的义务,难道这都不懂吗?”他冷笑着责骂她。
李茶不高兴他对自己的态度,便冷声说:“明明是假的,我不是你的妻子,安然才是,你去找安然啊,再不行,你花钱去找别人。”
“你认为我会是那样的人吗。”康泽恩冷哼一声,“你不是我的妻子?结婚证书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李为医和康家的协议也签得清清楚楚,你想抵赖吗?”
“我不想抵赖,但是你不能对我做出任何事qíng,否则你会后悔的。”李茶话音落,便感觉到自己的大腿内侧猛地被东西划过,不知道是他的指尖还是他的戒指,便忍不住叫道:“疼啊,康泽恩你放开我啊,你不能碰我的。”
“后悔?不懂礼教的女人,能和外面的男人鬼混,为什么不能伺候自己的男人?”康泽恩看着她脸上的眼泪越发的多,伸手握住她的下巴,冷冰冰的说:“如果不想疼下去,就给我配合一点。”
李茶摇着头喊道:“康泽恩,你太不可理喻了,我没有和谁鬼混,你有你喜欢的女人,我不想破坏你们,请你也尊重我,我会配合你做好夫妻。我答应过你们,不会做出对不起康家的事qíng,总是我也有自己喜欢的男人,可是为了你们康家,我已经分手了,所以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再和别的男人有任何关系,可你不能这样对我。”
“吵死了,你给我闭嘴。”康泽恩呵斥道,恨不得把她的舌头割掉,这样就不用跟她废话。康泽恩不耐烦看着自己胸下,她这毫无遮拦的酮体,竟是这般白里透红,细腻无比,而因为自己刚才的烦躁,和大力度竟然给她划过一道道红痕来,可见这身体是娇嫩无比的。
“康泽恩,我们说好的条件,你不能不遵守的,你这样对不起安然。”李茶看他这样看着自己,想死的心都有了,如果说和项络臣是在酒醉当中,她不清醒,可更多的是因为她以为那是自己心爱的男人,可此刻他是自己的丈夫。这事来得太突然,根本让她没办法去思考怎么处理,只能本能地拒绝。
“你还敢提安然?”康泽恩更不高兴了,他霸道的一举一动都让李茶觉得很无助,自己喊了这么半天,如果花绵绵听到早就该来救自己了,可是没人出现,难道她们预谋好的吗?可是明他不爱自己的呀。
委屈和耻rǔ的眼泪落在脖子里,在锁骨窝里形成了一弯清澈的小溪,一点点溢出去。
可是他却在她耳边,chuī着热气,断断续续的说:“肯娶你是抬举你,是你李家祖上积德给你了这福气。但是你也记住,做好你这几年的妻子,不管是生活上,工作上,甚至包括在chuáng上,你都必须服从。李为医的事qíng我会查,当然也会把你们查得清清楚楚。”
李茶知道他说的没错,她是他的的妻子,应该尽到做妻子的义务,而上次失身后她也真的想过,如果是康泽恩要了自己的身体,自己也便认了。可是现在她却不想认这命,她想要徐轩太,想要自己的感qíng,而不是一个在他酒醉后才想到跟自己所要妻子义务的男人。
康泽恩手忽然变得温柔起来,可当他的手伸向下面她的两腿之间,李茶还是尖叫一声,哀求的看着他,希望他能停下。忽然间觉得头疼yù裂,天极速盖下来,而地已裂出深渊,他们都要被吞噬进去,李茶紧紧抱住他的头,高喊:“不要这样,康泽恩,不可以,真的不行,我不行了,我会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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