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茶疼痛难忍又叫起来,带着无尽的哭腔:“救命,轩太,我再也见不到你了,我要死了。”
“混账女人,我不管你从前和他有什么,从你嫁到康家的那天我就警告过你,别在外面和男人鬼混,否则我饶不了你,现在在我的chuáng上还敢喊男人的名字。”虽然不爱这个女人,可现在她都是名副其实的妻子。
康泽恩轻咬着她的每一寸肌肤,心里并没有后悔,因为从那日和父亲长谈后也打定主意要把她收在身边了,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而自己今天竟然太离谱。现在想一想晚饭时母亲和韦兰的神qíng,又坚持要自己留宿的事qíng,便也明白了,自己中了自己亲妈的暗算。
康泽恩当然知道花家这要人命的东西,曾经也有人出高价要买这秘方,可外祖父却不愿出售,也不愿将这门秘术传将下去,怕是将来有人禁不住诱惑,动了歪心思,做出伤天害理的事qíng来。
所以连他自己也不曾真正的见过这种东西,可没想到,自家的东西连自己都暗算了。
天下哪有暗算自己儿子儿媳的亲妈?可他确实是这个儿子。
而她呢?李茶似乎毫不知qíng。
既然已经如此,再想其他也没用,以后好吃好喝哄着她就是。康泽恩享受地闭着眼睛,再次寸寸挤进狭窄幽道,这次却温柔许多,毕竟是自己的女人了,再厌恶也得悠着点。
她倒比先前乖多了,知道反抗没用,偶尔也懂得迎合几下以减轻不适,康泽恩王者般轻吻着她的脖颈,伸手抓开她脸上蒙着的薄被,贪婪而野蛮的搜索着每一处能印下痕迹的地方,她的香甜真可口,只是因为哭了太久,脸上沾了一些泪水的咸,不过又有点其他味道,这女人的泪水未免太多滋多味了些吧。
猛地睁开眼睛,康泽恩这才看到娇妻艳红的脸庞上,挂着鲜红的血,而手里粉色的薄被上也沾染了很多鲜红。康泽恩定眼确认了几秒,猛然起身:“你怎么了?”
李茶却被这次极快的动作疼得几乎要晕死过去,嘴里还喃喃着:“康泽恩,我好晕,我会死的。”
康泽恩一边喊人,一边手忙脚乱给她裹身体,看到她大腿上的斑斑血迹,不禁惊叹,这个女人还真的是完璧之身,李为医要自己的女儿嫁过来肯定也做好了各种准备的,如果单单为了HEN,他真的舍得拿这没开苞的姑娘送给我吗?还是相信我不会动她?
☆、第九十九章猛药:实至名归的少夫人
来不及想太多,他个她擦拭着脸,手却被她顺势握住,qíng雨过后的李茶半闭双目,更显得两只眼睛如可爱的蚕宝宝在寻找一个安稳的依靠。
康泽恩抱她入怀,摸摸她的额头,有些烫,想要叫人,可看着她浑浑噩噩,不清不楚的样子,忽然心生一个念想。
便起身走到旁边的水架前,这里和别墅不同,这里的房屋构造都是古朴的,卧房还摆放着花家多年前的家具。他拿起毛巾在水里浸湿,走到chuáng边给李茶清洗着挂满血水的脸。
大概因为没有了自己的压制和撞击,鼻血便停止了流淌。康泽恩俯身轻声说:“无忧针的针灸图在哪?”
“爸爸。”李茶说完咳嗽起来,鼻腔里又落出一些血。
他帮她擦gān净,伏在她耳边说:“我是你老公,告诉我针灸图在哪里?找到后我就送你去见你爸爸。”
李茶无力的闭上眼睛,轻轻摇摇头说:“我不知道,爸爸不让我学医。”
康泽恩不死心的说:“御阳丸的药方你知道吗?”
李茶握住他的手,啜泣着说:“御阳丸?他们说的是假的,我们家的里面不是33味药,而是21味,其中20味是中药,另外一种不是药,我忘了。”
“是什么?你知道这20味药都是什么吗?”康泽恩心口一颤,这个女人难道真的知道?他便轻抚她的面颊,甚至亲吻着给她鼓励,希望她能说出来。
李茶不再说话,只是紧紧抓住他的手。
康泽恩焦急的皱起眉头,低声说,“这21味药分别是什么,只要你告诉我,我就会好好待你,帮你找到你爸爸。”
李茶忽然拉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轻声说:“别走,你别结婚,等我长大了嫁给你。”
康泽恩顾不上她长大后嫁给谁,只握住她的脸,点头说:“好,我不走,但是你要告诉我真正的御阳丸是怎么做的?”
李茶紧闭着双眼,喃喃着说:“御阳丸?爷爷不许你给别人开这药,你忘了吗?”
他明白她又把自己当成李为医了,忙说:“我自然知道不能给人开,可你得告诉我,你学了多少,如果你真的是学医的料,我可以考虑教你学医,把李家所有的一切都传授给你。”
康泽恩此刻对她温柔至极,如同对待安然一般,可是李茶紧握他的一双玉手无力的松开了,眼皮又重重的合上,“我想睡觉。”
“你先别睡。”康泽恩推了她两下,长叹了口气,眉头紧锁着,又不死心的问了几个药名,李茶却只是如小猪一般低哼两声沉沉的睡去。
他这才起身,焦急的对外喊道:“张目,张目,快去请医生。”
韦兰听到叫声忙快步走进来:“大少爷?怎么了?”
看到地上带血的被子,惊愕的说:“少夫人她怎么了?”
“你还敢问我怎么了?你和我妈做了什么好事?”康泽恩不悦的说道,可也因为刚才的一番搏战而有些疲惫,在chuáng边坐下说,“李茶身体不好,你们竟然用那样的药给我,我到底是不是她亲儿子?当妈的算计儿子,这,简直是,”
花绵绵走进来说:“简直荒唐吗?我一把年纪了会在乎这根吗?她没事,只是药量有点大,她又太激动,休息两天就没事了。”
花绵绵在chuáng边的椅子上坐下说:“你的妻子还好吗?”
“你怎么糊涂?”康泽恩紧锁眉头,很明显对被妈妈算计的事qíng不满意,嘟囔着,“我不是早答应过你们会和她尽量和平相处的吗?你怎么能给自己的亲儿子下这样的药呢?而且这样也太cao之过急了,你让儿子怎么来处理呢?”
花绵绵冷笑一声说:“你们是夫妻,这些事qíng有什么可处理的,不过是早一天晚一天罢了。”
康泽恩疲倦的说:“妈,现在我们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尤其是她,你居然给一个不经人事的女人用这么大的药量,如果我熬了过去,你不是要她的命吗?”
花绵绵听到这话,笑意便浓了,原来李家还真是好家教,有了喜欢的男朋友,却也没有越雷池半天,忍不住欢喜的拍拍她漏在外面的手臂,却看到手臂上红梅般的痣,左看右看都不像普通的红痣,却也没有太在意。
只看着儿子说:“你熬不过去的,我也舍不得要你们的命,药是我亲自配的量,我自然有分寸。只是我要不帮帮你,恐怕你们这五年当真是一场梦了,男人和女人不同,女人一旦成为你的女人,就会死心塌地的为你付出,李为医只有这一个女儿,你要是对她好,便是对李为医好,难道你还不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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