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飞机,人已经累的云里雾里。
取了行李,她用手机开始订车,司擎不知道她从上海飞宣城的具体时间,辛慕榕肯定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到,不会来接,当然,就算知道时间,也不见得会来。
这次在德国呆了二十多天,再次回到宣城,仿佛经历了一个岁月那么长久。
向雾站在熟悉的机场,感慨万千,离开的时候,她和辛慕榕浓qíng蜜意,回来……又该如何是好呢。
她叹了口气,边瞅着手机边往出口走。
走了一阵,上面一道yīn影笼罩下来。
她起初以为拦住别人来,绕开,那yīn影又追过来。
她抬头,终于看到了这二十多天里在脑子里老念着的男人,分别的日子从初夏到老炎热的盛夏。
他一身白色七分长裤,军绿色Polo衫彰显出高大结实的体魄,中间解开的领口挂着一副蓝色墨镜,剑眉一如既往的浓密如墨,轮廓优雅清晰,高耸的鼻梁有淡淡的影子投在脸上。
这个人一如既往的夺目。
他注视着她,泛着疲倦的眸里流露出潋滟的光彩,“你回来啦”。
向雾脑袋嗡了嗡,短暂的空白后,才回过神。
这段日子,她以为自己心qíng平复了很多,可再次看到这张脸,她身上的血液顷刻间往头顶涌,不冷静了,还单着满腹的委屈,迅速低头,看也不看他,往一边走。
辛慕榕立即跟上去,夺走她行李,一只手牵住她,“我车在停车场,跟我来”。
“谁要跟你去,我订了车”,向雾像头发闷气的小老虎,甩开他。
“有男朋友,还要订车gān嘛”,辛慕榕理直气壮的拽着她往一边走。
“你放开我”,向雾使劲踩他脚。
辛慕榕丝毫不以为意,还将她抱起来,在她耳畔哑着嗓子道:“宝贝,别闹,这是在机场,大家都看着”。
向雾冷笑,“是啊,被熟人看到,告知了你的裴大小姐可怎么办”。
辛慕榕一听长腿猛地停下来,他放下箱子,低头用深邃的眸盯着她。
向雾以为他要发脾气了,谁知下一刻他捧起她小脸,近乎粗鲁的将嘴印在她唇上,不知是久别重逢还是别的,他亲的格外凶猛。
“你gān嘛”?向雾吓了一跳,推搡他胸膛。
“就算裴璐知道又怎么样,我根本不在乎,我喜欢的女人从始至终就只有你,向雾,我不是那种脚踏两只船的男人,我现在就是证明给你看,免得你以为我对你的感qíng就是这么偷偷摸摸”,辛慕榕辗转的再次亲上去,舌头蛮横的撬开她牙齿。
向雾的腰被他手臂勒的疼,可更多的羞臊。
这混蛋。
机场里人来人往的,两人这么抱在一起亲,像什么样子。
她的余光已经看到不少人在边上围观两人了。
她真的不好意思陪着他在这上演***了,偏偏这个男人霸道的缠着她要了一个法式热吻。
向雾舌头都被吸麻了,yù哭无泪的用手狠狠掐了一下他腰,“你再亲,我这辈子都不理你了”。
辛慕榕疼的小腹缩了缩,低头,看着在自己怀里满脸通红的女人时,嘴唇一勾,迅速一只手拎起箱子,另一只手牵起她往电梯走。
向雾这次不敢跟他在公共场合闹了,还是只能先离开这里。
从电梯出来,她还是被他牵着去找车子,向雾看着他后脑勺,再次响起他和裴璐的事,心里跟针扎一般,越来难受,难受的眼圈疼痛。
辛慕榕好不容易找到自己奥迪车,一回头,发现默不作声跟在自己后面的女人冷漠着一张脸,但是眼圈红通通的,泛着泪光,要哭了似的。
他心里狠狠一揪,拽着她走到尾箱,打开,里面铺满了玫瑰,粉的、白的、香槟的,搭配成一个巨大的心型,正中间放着一个红色锦盒,辛慕榕拿过盒子,展开,里面出现一枚闪亮的钻戒,他单膝跪下去,“向雾,我确实是和裴璐去的欧洲,但我说的都是真的,她就是我一个朋友的兄弟,她要去我不好拒绝,但我跟她确实清清白白,我也知道这段日子你在德国很煎熬,我也没有去陪过你,我是走不开,不然我早过去了,我们之间的事确实让你少了一份信任感,你可能以为我是脚踏两只船,我解释你也未必会相信,所以我只能向你求婚证明我对你心思,嫁给我吧,婚姻是我能给你的最大安全感”。
向雾呆若木jī。
好像在做梦一样,恍恍惚惚。
辛慕榕在跟她求婚?
怎么这么不真实。
第200章 你这求婚太没诚心了,早知道我让你跪满十分钟才答应你
“你不说我就当你答应啦”,辛慕榕拿着戒指往她手里套。
“等等等等”,向雾吓得连哭都忘了,往后躲,她感觉自己脑袋不够用,“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我知道啊”,辛慕榕仰头看她,声线在安静的停车场里显得暗哑又低沉,“有时候我觉得行动比解释更有说服力”。
向雾眨了眨眼,好吧,这个行动太有说服力了。
一个男人愿意娶你确实证明是把你放在第一位的,毕竟如果他是在乎裴璐的,就不会提出娶她,“可是我们jiāo往没有多久啊”。
“我不认为jiāo往长久跟结婚有关系”,辛慕榕不以为然,“有些人jiāo往几年还不是不了解彼此一拍两散,在国外一见钟后后几次面结婚的就有,我们是没jiāo往多久,但我们互相喜欢,也同居过了,这个过程我们显少有矛盾,xing生活也非常合拍,向雾,你最近不接我电话,我真的挺着急的,就想把你赶紧给拴着,免得孟培御时不时的窜过去虎视眈眈”。
向雾被他说的脑袋热,心也热,尤其是看着这么英俊的他跪在自己面前时,她真的感觉像在做梦,“可是你家里人同意吗,他们都还不知道我跟你jiāo往的事”。
“我家里的qíng况你了解的,我爸去世了,我妈改嫁又另外生了孩子,谁还会把我当回事”,辛慕榕忧桑叹息,“我就是个没人疼的野孩子,向雾,你快点把我带回家去吧,你答应算了,我膝盖都跪疼了”。
向雾哭笑不得。
让她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答应求婚,好难哦。
“额那个我能打个电话跟人商量下这事吗”?向雾试探xing的问。
辛慕榕黑脸,“向雾,你听过哪个女人被求婚的时候,还去打电话问朋友,哎,我该不该答应求婚啊,电视里、里都没这么演,你就问你自己爱不爱我,爱我就嫁给我,拒绝就是不爱我”。
向雾:“”。
这完全就是赤果果的威胁啊。
“嗯嗯那个那个好吧”,向雾抓了抓脑袋,支支吾吾的慢慢点头。
其实她压根就没想明白,只是看到这个男人跪在自己面前时,她真的觉得自己很爱他,不想失去他。
尤其是这些日子在德国,她不接他电话,其实心里就是难受、委屈,但有多生气,就代表有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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