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夏珍倒也能够理解, 不过对于她来说,今晚在吴建波与黎佳中间是一定要走一个。
她虽然希望离开的是黎佳, 但或许有人同huáng小可一样,更喜欢吴建波走呢?
所以在离开之前,黎佳让huáng小可与其他人说。
出票之前,她心中做过种种考虑。
夏珍甚至想过了, 如果黎佳留下来会如何如何。可是最终的唱票结果,竟然是一面倒的5:1,唯一的那一票还是黎佳投给吴建波的。
这样的结果,连夏珍都感到惊讶。
这意味着就连临时反悔想要改投的huáng小可,最终也还是坚定了原来的决定。
知道了huáng小可的理由后,夏珍心里涌起来一种复杂的感觉。
一直觉得眼前的huáng小可是年纪最小,最不懂事的半大少年,可让她大出意外,这样一个刚刚成年的人,竟然如此的坚守着底线,守着信用。
“你很好。”
夏珍拍了拍huáng小可的肩膀,柔声对他说,“比我们很多人都要好了。”
对于夏珍这番话,huáng小可有些莫名。他都多少年没有听到过别人夸他好了,倒是不少人说他跟个混混似的痞里痞气的,只当夏珍是为了表扬他投走了黎佳,违心的在夸他。
“那是自然,我肯定是很好的,那些人怎么能跟我比。”
夏珍知道他误解了自己的意思,但也没有选择再解释。
这次回营地,众人心中的想法、乃至思绪都大不相同了。
对于吴建波和孙帆来说,两个叛投过来的人松了口气,暂时保住了自己,算是距离前五更进一步。
对于夏珍来说,她将队伍中最棘手的敌人给淘汰出局,暂时可以放松一些。
至于剩下的人,对于黎佳的离开,不是没有波动的。
就像黎佳所说的那样,她是个很有存在感的人。即使她在营地中做的事qíng不算多,可存在感却比孙帆、吴建波等人要qiáng了不止一两倍。
诚然,这种存在感并不一定都是积极的,也有可能是负面的qíng绪,可确实都在影响着营地中的其他人。
如今这样一个人走了,其他人心里难免有些唏嘘。
晚饭就是胡乱糊弄了吃过就算,时间还早,所有人就齐齐上chuáng睡觉。
第二天一大早,醒来就发现小竹篓里头又放了一卷书皮纸。
这不合常理。
平时都是在要比赛前一天,节目组送来树皮信,告诉他们比赛的时间与地点。
可是昨天刚刚比完赛,又为什么送信来?
事出反常即为妖。
第一个看到树皮信的,是肚子疼起chuáng的吴建波。
他一眼就瞄到了,然后大声叫了一声,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后,jiāo代完了匆匆离开跑到了树林里。
别人还在chuáng上挣扎的时候,夏珍已经翻身起来,拿了树皮信回到竹棚子里,展开了念给大家听。
“什么啊?还没比赛啊,不是三天才一次的吗?”
huáng小可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含糊地说。
树皮信上写着下午两点,众人带上自己的随身物件到沙滩上集合。
至于要gān什么,却没有说。
“两点?还是今天吗?那现在几点了?”孙帆被这个消息弄得了无睡意,睁开眼睛翻身就坐起来,伸出手接过夏珍手里的树皮信,自信的看。
确实是节目组的通知无误了,但来的这样突然,又没有别的什么线索。还叫他们带上所有的家当,实在让他们有点不安啊。
“我是睡不着了,过去看看时间。”
所谓的看时间,就是去营地那台摄像机那边,翻看时间记录。
“才八点不到,还早得很呢。”
过了一会,吴建波提着裤子回来了,见到树皮信散落在chuáng上,走过去捡起来读了一遍,然后有读了一遍。
“改规则了?”
陶泽摇头,“没说。”
吴建波哎了一声,“那到底是要gān什么啊?又不说清楚,怪想知道的。”
因为一张树皮信,大家在胡思乱行中度过了早晨。
午饭是将剩下来的蜂蜜拌在热米饭上,随便将就地吃了一顿,接着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一开始基本将东西全拿走了。后来陆陆续续将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东西还回来一些,但随便收拾个几分钟也差不多好了。
然后没有别的事qínggān,时间又还剩下将近两个小时,不知道夏珍从哪里翻出来两副牌,正是当初从巴厘岛上带回来的。
小玩意儿,节目组并没有没收,很人xing化的批准了。
“你早不拿出来!”吴建波兴奋地跑过来,“那天晚上你们抛下我玩得痛快,今天总算能过把瘾了。”
吴建波在家闲的没事gān,就约几个朋友邻居打打麻将打打牌,或者坐在院子里喝茶聊天抽根烟,日子好不惬意。
来了这么个节目,爱吃的吃不上了,爱玩的也没碰了,现在看到牌,手就痒了。
“你们几个速度点啊,不要耽误时间。”吴建波把夏珍手里的牌拿过来,“趁着时间,还能打几局呢。”
闲着也是闲着,剩下四个人就都跟着回了竹棚子,坐在chuáng上,等吴建波洗牌。
“五个人玩的话,就两副牌,你们玩什么?”
上回玩炸金花,每个人输的jīng光jīng光的,这段惨痛的回忆大家可不想再重复一遍了。
更何况,这回身上没有任何的筹码,也玩不起来。
“那gān脆就争上游吧,最简单的了,我看每个人都会玩了。”huáng小可提议道,“会斗地主都会玩,不知道你们那里叫什么,反正就是比谁先将手里的牌全部打出去就算赢了。”
“哦那我们也有,叫跑得快。”
“行啊,我会,那就开始吧。”
众人jiāo换完了意见,吴建波洗好牌,从他开始依次轮流抽牌。
[这又是什么游戏?跟上回的不一样啊。]
[上次那个我都还玩不清楚,后面直接放弃了……不是我一个人的问题吧?]
[上回叫什么炸金花,我跟同事加班的时候试着玩了玩,我赢了他们三万多,慡死了。]
[上次那个太难,这个我要学!]
[你们太弱了,我这边都开始流行起来了,带动一堆亲戚朋友跟我打。啧啧,赢了一圈,都没人跟我玩了。]
[嘿还别说,我跟上司用这个打赌,赢了一个月假期,跟我老婆去周边的星球玩儿了一圈,现在正努力造人中嘿嘿嘿。]
[我家这的赌城都把这游戏加进去了,听说坑了不少人钱……我就***奇怪了,他们怎么就会了?不会也在这里潜伏着吧??]
[还聊什么?播主都应开始玩了,拿笔记啊!]
[+1]
……
夏珍完全没有想到,自己随便与其他人玩儿的游戏,竟然在另一个星球上掀起了一波纸牌热。
炸金花这个高风险的游戏,开始在塔鲁格尼玛星球遍地开花,以燎原之态不断散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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