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伤在他身上,那倒还好了,起码他请个病假就可以解决,但是陶泽受伤了,如果这伤重一点,上头牵连下来,他很可能直接丢了工作!
“陶先生啊,你——”
有人咳嗽了一声,肖衫要跑过来的动作才僵了一下,放慢了脚步走过来。
他明白,刚才他说错话了。
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到时候后期剪辑掉就好了,都不要紧。
“快点帮忙看一下,有没什么大事!”
胡医生哎的应了一声,立马开始询问陶泽身上哪里不舒服。
这种事qíng当然是当事人最有发言的权力,所以夏珍就只好站在一旁,担心地看医生和病人一问一答。
同时,心里生出了一些疑惑。
为什么肖衫要叫陶泽陶先生?在节目中,他都是叫他们本名的,这么客气的叫法,还从来没听过?
或者仅仅是这段时间没见,生疏了?客气了?一下子就脱口而出了?
夏珍甩了甩头,觉得自己这个没由来的念头实在是太无聊了,不过就是一个称呼问题,有必要思考这么久吗?
更何况,看到那么大一条蛇,肖衫紧张害怕也在qíng理之中。
这个比赛不管噱头如何,始终都只是一个综艺节目。如果节目上除了什么人命啊重伤啊什么的,到时候舆论都可以把比赛压垮了。
总不可能付出了那么多,结果啥都没收回来,就惨淡收场?作为节目一份子,肖衫的反应也都算正常的了。
夏珍收了脑海里稀奇古怪的念头,开始仔细听胡医生讲话。
他收回在陶泽肋骨处按压的手 ,有点担心地说:“我看你是不能再继续了,赶紧回去检查一下,我怀疑你是肋骨裂了,严重的话还有可能是断了。但具体是裂了还是断了,最好是去拍个片子检查一下,刚才那个信号弹是谁发的?”
胡医生先是看夏珍,然后又看陶泽。
夏珍犹豫了一下,陶泽淡淡地说:“我发的。”
在旁边听着的肖衫松了一口气,此刻的摄影机已经开起来了。如果陶泽说是夏珍放的,难道他受着伤还要继续比赛吗?
现在他关心的就是陶泽身上的伤势,别的比赛节目统统靠后站排第二。
如果信号弹是夏珍发she的,肖衫他们也必须让比赛速战速决,不管是谁赢谁输。
好在,陶泽要退场了,别的都不用苦恼了。
“那个又是怎么回事?”
已经有工作人员走到那条蟒蛇边了,但是又很害怕,不敢靠近。
还是有个男工作人员,就是当初给夏珍提桶的壮硕男人。
他勇猛过人,之前上前用力踢了那条蛇一脚,迅速推开,确定了那条蛇没有意识了,才大神朝这边叫来:“已经死了——”
“不是。”听到的都朝夏珍看来,她立马解释道,“那条蟒蛇只是昏过去了,还没有死掉。因为没办法跟你们联系,说清楚这里的qíng况,就只好给你们发she信号弹,让你们过来了。”
“那它这是?”
夏珍说:“之前从孙帆那里换来了蒙汗药,我就抹在刀上,然后跟陶泽两个人弄伤了它,又纠缠了一会,它就昏过去了。”
“你们有带绳子吗?先把它捆起来再说!免得等下要是醒过来,就不好弄了。”
正好他们有带绳子过来,肖衫指挥着众人将蟒蛇捆起来。那条大的恐怖的蟒蛇昏的很彻底,一开始众人都非常恐怖,动作犹犹豫豫,但发现它一直没醒来,胆子一下子大了,飞快搞定。
将蟒蛇五花大绑捆了,这才有闲工夫来问夏珍具体过程。
肖衫:“你的摄影机呢?给我看看。”
☆、100-离开
第33章
“这……”
肖衫皱着眉, 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夏珍,给夏珍带来一股沉重的压力。
一个是涉世未深的大学生, 一个是人qíng练达的社会人,在他的目光中,夏珍只得坦白了,从昨晚开始她的耳夹摄影机就没有打开。
而陶泽, 也是同样的。
“毕竟晚上睡觉,谁会开着机子啊, làng费电不是。再说了,我们也没有想到会发生这种事qíng啊。”
那边的蟒蛇捆好了,肖衫走过去看大蛇。
很明显的,大蟒蛇的身上, 有很多琐碎的伤痕,看起来像是被什么东西勒出来的。
而且这条蛇上下颚附近, 布满了各式各样的伤痕, 看起来伤势严重, 再加上地上流血过多,不知道还能不能醒过来了。
对于一个比赛来说, 噱头是很重要的。
夏珍和陶泽已经错过了录制jīng彩过程的机会,但是他不能错过。
这条蟒蛇如果能救回来, 那该是多么大的亮点。
所以肖衫立刻下了决定,要将这条蛇运回节目营地,然后给它上药,直到将它救好, 还能用来作为前期宣传的素材。
计划定下,就开始着手实施。
肖衫用卫星电话联系营地所在的人,让他们带东西过来运,剩下的就是处理陶泽。
“你等下就坐在担架上,让他们给你抬回去,要是磕到哪里,造成二次受伤就很难办了。”
陶泽没有拒绝。
有人过来要架住陶泽的肩膀将他扛到担架上去,被陶泽阻拦,“我是伤了肋骨,但不是腿断了,能走。”
他动作缓慢地爬起来,坐到了担架上。
在旁边的两个人将担架抬起来时,冲夏珍比了个大拇指,他嘴唇蠕动了一下,没有直接说话,但夏珍知道,他是在嘱咐她,一定要得冠军。
夏珍攥了攥口袋里的身份牌,看着陶泽走出去十几米,忽然招着手大声说:“等我出去了找你!”
站在她旁边的陶泽挑了下眉,目光带着惊疑。
怎么两个人就熟悉成这样了?他怎么记得陶泽好像不大喜欢跟女的打jiāo道的?
比如宣舒雅?
肖衫摇了摇头,不管他的事qíng还是少管为妙。
他对夏珍说,“现在只剩下你跟那恒了,地方这么大,如果有心要躲着,躲个十天半个月的不成问题,比赛也不能无限制的拖下去。我到时候会在岛上通知,三天内,如果你们两个还没有决出胜负,到时候获得身份牌的人获胜,如果身份牌一样或者都没有拿到,那就只能再组织一场比赛了。”
这是在他们上亚拉格里岛之前,节目方就做好的决定。
“行,没问题。”
肖衫此话,正合夏珍的心意。
包括她自己的身份牌在内,她有三条了。
九个人里一半的人淘汰时夏珍就在当场,所以那恒手中身份牌最多跟夏珍持平,是不可能超过夏珍。
只要拖到了三天后,谁输谁赢就一目了然了。
这时,一个男工作人员喘着粗气地跑过来,将一个东西塞到夏珍手里。
夏珍不明所以,低头一看,竟然是一枚身份牌。
上面雕着一只豹头。
“他叫我送过来的,那边还在路上等着我呢,这就走了啊。”气喘个不停的把话说完,累得不行的工作人员又拔腿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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