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走进来,还真发现不了。
只见二姐麻利的将果子摘下来,抛给下面的姐妹们。姐妹们又簇拥着,来到下一个溪水坛边,将果子洗了gān净。
和着青玉泉水的甘甜,梅子也不那么的酸了!
三妹笑着问二姐:“兰姐姐,你爬树爬的真好,也教我爬树摘果子,好吗!”
二姐一笑:“没问题!等会我们找个更好吃的,就教你去摘!”三姐妹笑着又往谷里游去了。
三个姑娘像三只蝴蝶似的,在谷中尽qíng的玩耍。
她们累了,来到那颗许愿树下坐着。
二姐一时兴起,放声高歌,只听见:
“潺潺流水志、
莺歌燕舞新
桃树下成蹊
东园从此始
那管风雨飞chūn秋
千里寻故地
……
”
她那曼妙的歌声,在谷里飘扬、回dàng。
第21章 母亲生病
三妹听着好听,一脸崇拜的看着二姐,说道:“兰姐姐,你唱的真好听,你也教我唱吧!”
大姐一笑,拍着她的脑袋说:“小丫头,怎么什么都想学!”
三妹听了着急:“因为姐姐唱的好听,我才要学啊!我要唱的和她一样好听!”
三妹认真的神qíng,让大姐二姐听了都嘻嘻的笑起来。
突然,远处也响起了一阵笛声,婉转悠扬的旋律,在缤纷的山谷中回dàng着,合着水流的咕咕声、鸟雀的斑鸣声好似一阵清风,让美丽的行程更增添了意外的收获与愉悦。
“这个调子我熟悉,是我刚唱的那个调儿!是谁在chuī呢!竟也chuī的这么好!” 二姐驻足仔细聆听,发出啧啧赞叹。
大姐也仔细去听,果然,远处的笛声婉转动听,不仅感叹道:“一定是你刚才的声音,惊到了谷外的神仙。”
“神仙——这里有神仙吗?”三姐疑惑,引得大姐和二姐又笑。
三妹儿喜欢这里的一切,她们就这样跑着,闯入了一片桃林。桃儿正是成熟的季节,工人们正在采摘搬运,一树一树的采摘,一堆堆的分拣,一车车的运输。
姐妹们cha不上手,只躲在一边驻足看,三妹儿从未见过这样的场景,不仅看得如痴如醉,也想上去帮几手。她们忘乎其中,却不知何时从身后传一声吆喝‘gān什么呢!吓的三姐妹连连回头,一看竟然是焦武叔,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后面。
焦武叔最是爱用言语挑衅二姐,常气的二姐火冒三丈,而他自己却以此为乐。如今见她旁边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姑娘,再细看这姑娘的眉眼身形,心里自然就明白了她是谁了。
“哈哈,二姑娘,我上次说的,你妈爸爸说不要你了,让把你送给我做闺女呢!怎么还不见你来。这会儿跟我回去吧!”
二姐一个白眼,不理他,嘴里啐道:“去去去!谁跟你去你家。”
焦武叔不理她的言语,自顾说道:“看见没,你妈把这个妹妹接回来了,这姑娘比你长得好看多了,你那么多事,又不听话,家里肯定不再要你了,再不去我家,以后就没人要了。”
二姐听了,气的直跺脚,竟然顺手捡起了一根树枝,来打焦武叔。
焦武叔躲得快,一溜烟从崖上跳下去了,嘴里笑道:“回去问问你妈妈,这个妹妹才是她的亲闺女,你是捡来的,你妹妹回来了,家里就不要你啦?”
二姐见打不着他,早已气的花容失色,举止失常,不仅开口骂道:“你个搬弄是非的娘儿jīng,有本事就别跑,把话给我说清楚!”
“哈哈哈——”声音已经消失在树丛里,只剩下气呼呼的二姐在气吁吁喘着气。
三妹儿直愣在哪里,大姐早已见惯了焦武叔那个泼皮样儿,劝她道:“走了走了,别听他胡说。”
三姐妹的心qíng被焦武叔突然给搅得一阵低落。见两个小妹都似闷闷不乐,便提议道:“我们去小池塘抓螃蟹去,如何!”
“好呀!好呀!” 三个人又像是喝了蜜似的,笑逐颜开。她们沿着池边,不断的挖着泥,清澈的泉水沁润着每个人的双脚,痒痒的清凉舒慡。
她们玩了好久,直到太阳西斜,只听的谷顶中传来父亲声音,“忆梅、忆兰,回来了!”
青玉花谷地形蜿蜒,声音经过山谷流转回dàng,如人就在身边一般。
回家只见妈妈做好了丰盛的饭菜,都是姐妹们平时爱吃的。
三姐妹也饿了,欢声笑语的吃玩饭,又说了一阵子话,便要依依不舍的散了。
三妹不肯走,表姨不肯留,最后硬是哄着走了。父亲去送,母亲站在门口抱着忆松,看着三妹儿越来越远的背影眼圈红红的。大姐二姐跟着母亲默默回家,难得的相聚匆匆而散。
转眼,谷里的果子大面积开始熟了,父亲陷入了无限的忙碌中,整天忙的不见人影。连吃饭都是和工人一起。累了在树下歇息会儿,又继续gān活。
大姐除了帮母亲分担家务外,更多时间就是沉迷于书本,母亲常半夜起来,透过窗外看到大姐窗下那清丽而顽qiáng的背影,一大早又照样早起,将院子扫的gāngān净净,热水壶都烧的满满的,并把家养小动物都喂的饱饱在栏里等着晒太阳,脏衣服都洗凉在竹竿上 倒是二姐像只熊猫似的,一觉能睡到日头爬上屋檐儿。
在大姐的心里,这些是她唯一能做到的。她想用自己的勤勉来换的父母对自己的支持。
日子过的很快,眼看到了八月初,暑假快过去大半了,开学也近了,大姐不仅的期待着,心却悄悄的悬了起来。她这几天都见不到父亲,母亲黑眼圈好像更深了,出入门手中都抱着小忆松。她yù和母亲说起自己的心,又怕触到母亲那双因疲惫而不耐烦的眼神。
这天早晨,大姐照例做好了一切,带着李老师的那本《简爱》出了门。她本来想找李老师说会话,可是去的太早,李老师家没有开门,他在门口站了会儿,丝毫不见屋里的动静。
她想敲门,又怕惊动别人。于是她将书用手绢包了,悄悄的从门坎低下塞进去,便又匆匆赶回去了。
刚进门,就听道忆松的娃娃声,大姐疑惑,进屋去看,只见妈妈用手捏着鼻子,仰着头,殷红的血从手低下涌出来,低头一看,地上全是血。这可吓坏了大姐,她赶忙打来一盆清水,拿来一叠纸,叫喊着二姐儿。
母亲摇摇头,虚弱的坐在小凳子上,洗着被血染红的半边脸。好一会儿血像是止住了,水盆里水已经红的分不清是水还是血。
大姐让二姐去叫父亲回来,自己一边帮妈妈清理,一边哄着哭闹的忆松。
妈妈斜躺在沙发椅上,她艰难的说道:“没事的,别担心!可能是上火了,这几天晚上总是睡不好,歇会儿就好了。” 大姐心里充满了无限的惶恐,除了对母亲的心疼,更是对自己未知命运的担忧。她急切道:“妈,这是怎么了,流了好多血,脸又那么白,您这是怎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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