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们三小姐的朋友,她喝醉了,过来送她。”
“三小姐回来了?!”
可视电话被挂断,紧跟着里面的门就开了。
两个佣人披着衣服走了出来。
平安将殷怀顺从车里拖出来jiāo给佣人,佣人道了谢,然后拖着殷怀顺朝屋里走。
看着殷怀顺被佣人带进屋,平安才坐上车离开。
这个时间点,梁家人都已经休息,两个佣人蹑手蹑脚的拖着殷怀顺朝楼上卧室走。
殷怀顺吐了一路,又被平安灌了一肚子的凉水,醉意稍稍有了些清醒。
感觉到有人正架着自己朝前面走,她眯着眼睁开了个fèng朝两人看了一眼,醉醺醺的问道:“你们谁啊?”
“三小姐,你喝醉了,你朋友刚把你送回来了。”
“我朋友?”
殷怀顺抬手挣扎:“我酒还没喝完呢,你们拉着我gān嘛,放开我。”
“三小姐,该休息了……”
“都说了别叫我小姐,不长记xing是不是?”
“是,是,你先休息好不好?”
“酒还……”
话还未说完,一旁次卧的门忽然开了。
昏暗的灯光下,男人身上还穿着衬衫跟西裤,挺拔欣长的身子站在那,被灯光yīn影衬得略消瘦。
男人鼻梁上还架着一架金边眼镜,面阔隐蔽在灯光的yīn暗处,让人看不太清。
看到他出来,两个佣人停下脚,叫了声‘大少’。
梁青寒抬手推了推眼睛,扫视了眼殷怀顺,低声问道:“三小姐又喝酒了?”
殷怀顺满身的酒气,不用问,远远的就能闻到。
佣人点点头:“刚刚三小姐的朋友送她回来的。”
梁青寒抬脚走过去,垂眸看向喝的满脸绯红的殷怀顺。
她的穿衣风格跟之前没多大变化,依旧是xing感而又颜色鲜艳的裙装,脸上虽然化的是淡妆,但跟她的xing格一样,看着她习惯xing皱起的眉头,就让人知道她不是太好惹的人。
梁青寒弯腰捞住殷怀顺的腰肢,微微用力将她拖到了自己怀里,朝佣人吩咐道:“煮点醒酒汤过来,先送杯蜂蜜水。”
“是。”
似乎对梁青寒照顾殷怀顺的事qíng早已习惯,佣人也不觉得他抱住殷怀顺的动作有哪里不对劲。
等到佣人转身走下楼,梁青寒才拦腰抱起怀里的女人,拧开门把走进卧室。
殷怀顺看不清眼前抱着自己的人是谁,推搡着他要下去。
卧室里没开灯,借着微弱的走廊灯光,梁青寒走到chuáng边弯腰将她放了下去。
殷怀顺醉醺醺的翻过身,嘴里嘀嘀咕咕的说着要继续喝酒的话,要下chuáng。
梁青寒摁住她的身体,抬手抓住她的脚帮她脱鞋:“别动。”
感觉到有人将她的鞋脱掉,殷怀顺的大脑里突然灌入那个男人的面孔。
她像是点了xué一样,瞬间坐了起来,大骂道:“陆伯瑞你特么又想偷我的鞋是不是?!”
殷怀顺挣扎着要抽回脚,骂骂咧咧的气道:“狗崽子,你一个快四十岁的老男人了,怎么有这种恶心人的癖好,上次偷我的鞋还没还给我,这次还想偷!老娘一双鞋一千多,你偷走一只都好几百块!”
握着她的脚的大手忽然停下,听到她嘴里骂着别的男人的名字后,大手又不由自主的攥紧手里的那只脚。
“卧槽!你姥姥的!疼!”
殷怀顺缩不回脚,附身过去拽自己的脚。
还未等她碰到自己的脚,梁青寒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将她整个人拉在了他的腿上压制住:“陆伯瑞是谁?”
————
作者的话:入坑前做个提示:殷怀顺跟陆伯瑞都不是处女处男。
如果受不了男女主身心都已经不gān净的,尽量不要跳坑。
因为故事的部分qíng节,可能会引起不能忍受这种类型的小伙伴心里不适。
故事的长度属于中短篇,可以当做独立的故事来看。
故事微nüè,主打甜向,剧qíng风格依旧略粗bào变态。
【灰王子的黑姑娘】002她被你们大少爷囚禁了?
梁青寒扣着她的肩膀,恨不得要将她的骨头捏碎一般。
殷怀顺疼的意识渐渐清醒,听到梁青寒语气不善的再次开口问了一遍:“陆伯瑞是谁?”
即使卧室里的灯没有开,即使她已经有将近一年的时间没有见过这个男人了,但这个听了十几年的声音,还是让她一下子在酒意中认了出来。
殷怀顺啪的一声打开梁青寒的胳膊:“管你屁事!滚蛋!”
她头脑昏沉的抬起腿要下去,身后伸过来一只手从她腰身穿过去,将她又扣在了他的怀里。
后背传来男人胸膛灼热的温度,殷怀顺皱紧眉头,掰着男人的手挣扎:“放开!”
“回答我的问题。”
“老娘凭什么要回答你的问题?你以为你是谁?”
“看清楚我是谁!”
“你这张脸让我恶心,滚……啊……”
梁青寒抱着她翻身将她压在chuáng上,曲着一条腿将她的两条腿顶开,一手摁在她脸颊边,一手扣住她推搡的双手。
殷怀顺本就喝了不少酒,虽然吐了一路,但这会儿头还是昏沉的厉害。
被他这么突然的压在chuáng上,殷怀顺眼前恍惚的躺在那半天都没过来,随即梁青寒微凉的薄唇就压了下来。
殷怀顺胃里一阵翻滚,她猛地别过头,梁青寒的嘴唇压在了她脸颊边的头发上。
“梁青寒,你特么恶心不恶心?!滚开!”
男人清冽的气息在她耳边缭绕,鼻息渐渐变得粗重。
殷怀顺用力挣扎着要抽出手,梁青寒的手攥的越发的紧,似乎在忍耐着火气,要将她吞如腹中。
梁青寒看着她的侧脸问道:“那个男人是谁?跟你什么关系?”
殷怀顺酒意渐渐清醒,她慢慢回过头,两人距离近的不到半指的距离。
殷怀顺冷声道:“我男人,上chuáng打pào的男人,这个答案满意了吗?”
梁青寒身子微僵,随即又恢复如常:“怀顺,好好说话,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女人。”
“我不是哪样的女人?”她不在挣扎,放松身子,嘴角噙着嘲讽的笑容说道:“你是不是认为,离开了你,我就要伤心难过的去吃斋念佛做尼姑了?”
像是被说中了一般,梁青寒没有吭声。
殷怀顺笑出了声,语气吊啷当的问道:“梁青寒,你老婆是不是在隔壁?”
“……”
“听说你老婆怀孕了,你现在是不是憋得难受?”
黑暗中,殷怀顺的笑声清脆,一如曾经她攀在他的身上撒娇时的声音。
“你要是觉得寂寞了,我也不是不愿意跟你来一pào,毕竟咱们之前六七年的感qíng,也不是说没就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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