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位置靠近走廊,车上人多,怎么睡都不舒服,但她的头真的晕沉的厉害,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她被邻座的泡面香味给诱惑醒。
从早上出来到现在,她只喝了一杯柠檬水,一点东西都没吃。
肚子经不住诱惑,骨碌碌的响了起来。
她摸了摸口袋里剩下的几百块钱,想要站起身去买泡面,但还没站起身,眼前突然一黑,她一头栽倒在地上。
“哎!有人昏倒了!”
“快去叫列车长!”
……
再次醒过来,她人正躺在软卧的车厢里。
模糊的视线里,她看到有个纤细的身影在她眼前晃动。
紧接着,有人用勺子舀了水递到她嘴边要喂给她喝。
不知道是不是发烧的原因,身上忽冷忽热的。
乔佳人闭上眼,双手屋里的抓着身下的褥子,声音沙哑的呢喃道:“小叔……我好冷……”
正在喂她水的沈若倾身子微微一顿,然后又像是没听到一样轻声道:“佳人,张口喝点水。”
乔佳人无意识的微微张开口喝下水,嘴里坐着吞咽的动作,然后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看着她又睡了过去,沈若倾放下手里的勺子,看着她的脸若有所思。
这几天网络上的新闻她看到了,也知道她跟容家的关系,跟容城的关系了。
但想到那天在机场容城跟胡靖丞的话,她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不敢相信这小丫头竟然跟自己的小叔有关系。
更不敢相信,容城那样的人竟然会喜欢自己的侄女。
在她眼里,胡靖丞不是什么好人。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他的兄弟自然也好不到哪去。
沈若倾掏出手机,翻到那个输着‘金主’两个字的手机号,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给他打电话说一声。
毕竟以乔佳人现在的状况来看,不住院休息,肯定不行的。
而且她跟她也不同行,等乔佳人下车,她就真的照顾不了她了。
犹豫再三,沈若倾握着手机走了出去。
————
容家。
容城坐在沙发上,双腿jiāo叠着沉默的抽着烟,听着苏惠芸哭着诉说乔佳人gān过的事qíng。
忽然,他抬头朝苏惠芸看过去道:“大嫂说今天去的时候看到房间里有个男人?”
苏惠芸哽咽道:“是。”
容城道:“那男人见到大嫂有说什么吗?”
苏惠芸微微一怔,想了想道:“没有……不过他胳膊受伤了,两个眼似乎也不舒服,我没看仔细,他就跑了。”
“还能记清楚那男人的模样吗?”
苏惠芸摇摇头。
她当时气的已经没了理智,乔佳人走后,她才注意道房间里似乎还有其他人,等她进去看的时候,只扫到那男人两个眼红彤彤的,手臂上还流着血血淋淋的。
没等她看仔细,那男人看到她,就匆忙跑出去了。
容城将手中的烟头放在烟灰缸里捻灭,站起身道:“这件事大嫂先不要跟妈讲,佳人那边我来找,大嫂不用cha手了。”
说完,他抬脚准备离开。
苏惠芸又叫住他道:“阿城,今天我看到晴晴在新闻发布会上说的话了,谢谢她帮佳人说话,你跟她说一声,让她去剧组拍外景前过来家里吃顿饭。”
容城点点头:“好。”
离开容家,容城刚开车离开大院,胡靖丞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接通电话,胡靖丞问道:“你在哪呢?”
“正准备回星澜湾,大哥这么晚了打电话有事?”
“你大嫂的女儿离开阜城了你知道吗?”
闻言,容城猛地刹住车。
“大哥见到她了?”
“没有。”胡靖丞说:“沈若倾在火车上遇到她了。”
“火车上?”
“嗯,沈若倾说她要去行桐。”
行桐。
是乔佳人的老家。
容城再次发动汽车,应声道:“好,我知道了。麻烦大哥再问问她,是哪个班次的火车,或者把她的手机号给我,方便联系沟通。”
“阿城,”胡靖丞声音微沉的问道:“你真的是玩真的?”
容城微微抿紧嘴唇,沉静了一会儿才说道:“除了她没有特别喜欢的女人。”
“如果不是非她不可,趁早收手吧。”胡靖丞说:“你们的关系太尴尬,被你大嫂知道了,她跟你大哥都会不高兴。”
“我知道。”
“就算你真的要娶她,容家也不会同意,首都容家那边,你也解决不了。”
“所以才需要你跟二哥的帮助。”
容城淡淡笑道:“当初咱们拜把子的时候,可是说过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出了事,兄弟要第一个用脑袋去帮忙顶刀子的。”
似乎是想到了当年的青葱岁月,胡靖丞也跟着在电话里笑了笑:“只要你们三个玩的不是太过分,大哥就罩着你们一辈子。”
挂断电话,容城拨通尹源的电话。
公寓里,尹源刚洗完澡拿出套套,准备跟女朋友做睡前运动,容城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喂,容总。”
“帮我订一张到行桐的机票,今晚的。”
“啊?”尹源哭丧着脸愣了一下道:“您最近没有要去行桐的行程啊?”
“费什么话,订票就行了。”
“哦哦,好……啊,对了,容总,好像没有到行桐的机票,行桐只有直达的火车跟高铁。”
“那就选就近地方的飞机,再定高铁倒车。这种事还需要我教你?”
尹源挠了挠头,笑道:“好,那我现在就去给您定。”
————
乔佳人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
而她人已经不在火车上,正躺在医院的病chuáng上。
整个人也包裹的像个木乃伊一样,手上还输着液。
第090章 这个禽shòu帮你脱裤子
乔佳人张了张gān裂的嘴,浑身屋里的转动眼珠看了眼空dàngdàng的单人病房。
病房里,除了她的呼吸声,静悄悄的。
她依稀急着,自己昏睡过去前,似乎看到是沈若倾在照顾自己。
原以为跟沈若倾就是点头之jiāo,没想到真出事的时候,是她帮了自己。
这样看来,应该也是她帮自己送到医院的。
想到这样,她心里有些愧疚。
沈若倾的车票是到广州的,这下因为她肯定要耽搁了。
她静静的躺了一会儿,正思考着等会儿要怎么跟沈若倾道谢,忽然小腹处传来一阵尿意。
她看了眼还未滴完的吊水,动了动无力的胳膊,发现提不起来力气。
正当她准备拔掉针头,先去上厕所的时候,病房的门忽然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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