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医生惯是不解风qíng的,硬cha进来说话:“别傻站着,帮他垫上尿垫。”
苍凛病成这样还不老实:“cha……尿管……”
林铃正在动手帮他脱裤子,听了这话,马上抬头,凶巴巴地威胁:“再不听话,我就三天不给你饭吃!”
李丰茂看苍凛吃瘪的样子心里大呼过瘾:“哎,苍凛,我只是个小医生,可不敢不听苍夫人的话呀。对不住了。”
苍凛“腹背受敌”,没有力气争辩更不想拂了林铃的好意,只好被新上任的苍夫人脱掉裤子,垫上了隔水尿垫。苍夫人又在佞臣李太医的谗言下硬bī着他喝了碗qiáng心利尿的中药。
他嘴里全是苦味,舌根发麻,胃里也翻搅得厉害,累极却又心悸烦躁,连闭眼休息都成了困难的事qíng。林铃顾不得李丰茂在场,踢掉鞋子爬上chuáng,抱住苦苦捱着病痛的男人。
苍凛靠在她身上,一会儿低声说要揉胸口,一会儿又叹息说胃痛,隔不了多久,又说肚子涨。林铃一一听了,耐心地帮他按摩各处缓解不适。倒是李大医生看得牙酸:“哪里就那么脆弱了,以前生病的时候不是还挂着点滴发着高烧去开会。”
苍凛忍着最难捱的那一阵,倚在林铃怀里,并未答话。倒是林玲忍不住皱眉,说不清是温柔的训斥还是严肃的恳求,小声说:“以后再也不许了。”
仍然单身的李丰茂自觉受到了一万点伤害,嘲讽不成反而被花样秀了一脸的恩爱,苍大总裁有了自己专属的“特效药”,就更加不把自己这个医生朋友当回事儿了,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虽然特效药带来了一定的副作用,但苍凛的身体还是在林铃的陪伴和照顾下一天天好了起来。她销掉了学校里请的事假,他也重新开始打理公司的事qíng。
林铃人在学校,却总是隔几个小时就打电话回家查岗,生怕苍凛一看文件就又忘记自己的身体状况。何时吃饭,几点喝水都要殷殷勤勤地嘱托一遍,怕他体虚尿频又好面子,还要躲到角落里偷偷问他排尿的状况,倒是每次自己都先红了脸。
苍凛最爱听她怯怯低语关心他的温柔词句,有好几次听着她甜软的声音起了□□,便故意低沉喘息,逗弄她说些他极爱听的qíng话软话,一边腹诽这个小小的磨人jīng,一边自己糙糙纾解yù望。只是苦于那个“不能□□”的谎言,两个人虽已成了合法夫妻,日日同chuáng共枕,恶龙先生却还没能真正把小公主吃进肚子。
林铃并不是对此事毫无所觉,有好几次,他缠绵又放肆的目光几乎都要bī得她落荒而逃了。她也经常给自己打气,要坦诚地面对他,但是每天晚上洗澡之后,对着镜子犹豫再三,还是忍不住穿上睡衣,遮起背后的痕迹。
苍凛把她的挣扎都看在眼里,准备适时地给他的小鸵鸟添一把火。
☆、第三十章
这天晚上,林铃一上chuáng,就发觉了不对劲。平时,苍凛是一定要抱着她才肯睡觉的,可是今天他居然没等她,自己已经先闭上眼睛准备睡了。她就有点儿担心,怕他是累到了,凑过去摸了摸他的额头。
苍凛拍开了她的手。
这还了得?
虽然苍凛对外的人设是酷炫狂霸拽上天的冰山总裁,但是他对她一向都是捧着怕摔了含着怕化了宠着腻着都嫌不够就差揣口袋里天天带着了,今天怎么回事?林铃更担心了。
她推推他:“凛,怎么了?”
苍凛一反常态,没有趁机撒娇示弱要抱抱要亲亲,只是用很复杂的眼神看着她,看了一会儿,又叹口气:“没事,睡觉吧。”
林铃简直被那个“我很委屈但我不说”的表qíng给震惊了,她很仔细地回想了一下自己今天的所有行为,早上先说了早安,给了他早安吻才起chuáng的,早饭是她昨晚就预约定时煮的粥,盛在冰碎纹的瓷碗里给他,难道是怪她没有亲手喂他?可是之前是他自己说身体有了起色不再让她帮忙喂饭喂水了的。应该不是因为这个。
录像的事qíng早就推掉不再做了,还因为合同没有到期赔了人家一笔违约金。今天在学校里和异xing唯一的接触是把作业jiāo给了老师,可是人家老教授已经快六十了,应该也不是这个吧。
午饭的时候打视频电话回来,亲眼看着他吃了一整碗米饭呢,那个时候还是好好的,也如同往日一样提醒了他要多喝水,难道是忘记关心他排尿的事qíng了?可是他尿道的伤口已经愈合了,最近因为可以自己走动,连导尿管都不再用了……
冥思苦想了许久,林铃还是没有头绪,苍凛看他一头雾水的小模样,决定再加点儿火候。他偏过头,低沉的声音闷闷地传出来:“别想了,总之都是我不好,又老又没用,总是委屈你。”
这话说得严重了些,林铃就有点儿慌。她从背后抱住他,软软的小身子贴过去,没头没脑地安慰他:“gān嘛突然说这样的话呀,我老公天下第一棒。”
苍凛心里十分受用,但是仍然不转过身子,只是握住她从背后探过来的那只小手,搁在自己的大掌里细细揉捏,好半晌,才问:“小铃铛,你没有嫌弃我,对不对?”
林铃在他手心里捏了一下,嗔道:“又乱说话!”她想了想,把手从他手心抽出来,翻身坐起,硬把他扳成平躺,双腿分开跪坐在他腰腹之间,认真地问:“今天工作上遇到不顺心的事qíng了?”
这个姿势,真是不错,苍凛伸手握住她的腰。
林铃的严肃瞬间就绷不住了,她腰上最是敏感怕痒,一碰就软,她左右扭了扭却脱不开那双手掌的桎梏,含着小泪花讨饶:“别捏,凛,这里不能捏,凛,放手嘛。”
苍凛哪里肯听。他撩起她的睡衣,修长微凉的手指流连在细腻肌肤上,在她腰后一处轻轻戳了一下。林铃惊呼一声,软倒在他身上,她顾忌他心脏不能受刺激,尽力歪过身子,脑门磕在他右边的肩头。
她疼得暗自抽了口气,这下子语气就不太好了:“凛,你又唔恩……”
苍凛早已收回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吻上他肖想已久的樱唇。林铃起初还怕碰到他自己撑着,却被他细致绵长的亲吻弄得丢盔弃甲,在他的舌头舔过她上颚的时候,卸了全身的力气,任他予取予求。
苍凛抱着被他吻得失神的小妻子翻了个身,等林铃回过神来,他清瘦的身形已经完全笼罩住她,她惊觉自己好似被雄狮按在掌下的白兔,却又像被巨龙妥帖保护的珍宝。她伸出胳膊,想要抱着他。
他低头俯就,让她把嫩藕似的胳膊缠上他的脖颈,埋首去亲她的耳朵。林铃嘤咛一声,小脸蛋蹭了蹭,想逃开他的唇舌。他也不勉qiáng,放开羞红yù滴的小耳垂,转而去吸吮她脖子上的软ròu。
苍凛鼻端全是她的气息,又香又暖,在花果的甜味中还有一股子幽幽的隐香,如果阳光和彩虹有味道,那也不过如此吧。他是禁yù许久的凶shòu,骤然开了荤,便忍不住一尝再尝,直到林铃发出细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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