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逸绝倒。
刚才三人会话的过程中沈逸完全摸不着头脑。不过看样子张扬和江夏是认识的,而且关系还比较亲昵。不然张扬也不会跟江夏说“告诉阿姨”了。既然和大人都认识,那么很有可能是邻居之类的。看江夏穿着打扮都很cháo,应该也和张扬一样家里有钱有势。
同等阶级。沈逸思维发散。
张扬在一边煽风点火:“江夏这个人烂透,你别理她。越理越烦,她特别死缠烂打。”
其实江夏死缠烂打很有一套,她看上的男生鲜少有不成功的。江夏本人有一种神奇的魅力,虽然张扬很不想承认。
“哦……好。”沈逸无语的说。
张扬看了他一会儿,眼睛往他脖子上瞟。已经是四月份,沈逸穿的不多。刚套上的校服外套,里面是他常穿的薄毛衣配衬衫。尖尖的衬衫领很挺括,却没有完全贴着皮肤。张扬隐约能看见一截白皙的脖颈在衬衫里面。越是隐约,越是撩人。
他伸出手,手指从脖子边缘划到肩膀,轻轻捏了两下。
沈逸还在思维发散,他疑惑地问:“怎么了?”
“有点脏东西,拿掉了。”张扬无所谓的说。
沈逸也没在意。
张扬嘟囔了一句:“就知道身上没ròu,硌手。”
“什么?”
“没什么,我们还球去吧。”
“嗯……”
今天一个两个都这么不正常,沈逸表示心好累。还是早点回宿舍洗个澡最正经。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的课表是生物物理化学。请夸奖我
趁着大晚上写了两千,虽然有点少
我的收藏永远过不了五十了 我心好累(T▽T)
下一章也许放大招(高能系列),感觉写的太慢了,想写快点
还有出场配角都想写番外,啊啊啊啊,每一个都比主角的形象要立体咋办
最后晚安,好困……
☆、始于一个夜晚。
沈逸打了一个多小时的排球回来,一身的汗。很着急想洗澡。回来时唐泽不在,他放松了些许,收拾了一身衣服拎进了洗澡间。沈逸反锁了一下,开了花洒快乐的冲起澡来。
他一边冲澡一边哼歌,想着宿舍里没人便越发肆无忌惮,越唱越大声,把能想到的歌唱了个遍。运动使人心qíng愉悦,冲澡使人心qíng愉悦,唱歌也使人心qíng愉悦。这么些好事聚在一起,沈逸感觉自己简直好极了,就等抹完香喷喷的肥皂冲好,穿着gān净衣服清清慡慡的呆在宿舍。生活如此美好,沈逸边唱边笑。
肥皂滑不溜秋的,沈逸一不小心脱了手,就弯下腰捡了个肥皂。
因为一直开着水,沈逸又进入了浑然忘我旁若无人的境界,竟然没有注意到宿舍门开的声音。也许是因为开宿舍门的人动作太轻了也不一定,但是这些猜测都无益于此刻的qíng景。
沈逸咽了一下口水,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人。
唐泽手里拎着门把手,眼睛与他的对望着。两人一个风尘仆仆一个光溜溜,眼神都还很无辜。
沈逸还维持着捡肥皂的姿势。
沈逸伸出手。
沈逸“咣”的一下摔上了门。
沈逸手里握着滑不溜秋的肥皂,愤然尖声喊道:“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有变态啊啊啊啊救命啊啊啊啊啊!!!!”
他哽咽着望着自己完美无瑕的身体,尤其是看到了那处不可描述的地方,内心愈发凄凉,一时半会儿连肥皂也不想抹了。
门外的唐泽岂止是被吓了一跳,简直就是被沈逸吓得懵住了。他回来看灯开着知道宿舍里有人,听了一下发现卫生间有水声,知道沈逸在洗澡。他想问他吃过饭没有,不如一起出去吃个饭。就将手放在门把手无意识的转动着,却忘记门锁坏了。沈逸根本不知道这事,因此也没注意根本没锁上。一时间两人在这样的qíng景下对视,谁知道沈逸像失了贞cao一样鬼叫!
虽然好好的看到沈逸的身体是有点尴尬,但也不必反应如此qiáng烈吧……都是大老爷们,你有的我也有,有啥好害羞
唐泽虽然知道沈逸guī毛,平时在他面前穿的那叫一个正经,也从来没什么不雅的举动,但不知道沈逸这么在意。他一时间呆在洗澡间外面,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说话也不是不说话也不是,简直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沈逸捂住脸,呜呜呜了半天,深感前途无望脸面丢尽。自己被吃了这么大便宜偏偏什么都不能说——毕竟大家都是男的,看一眼也不会掉块ròu!
唐泽心里觉得不是什么大事,但为了照顾自己这位玻璃心的室友,还是开口道:“我忘记门锁坏了,本来只想问你要不要一起出去吃饭。”
沈逸那边有一会儿没说话,才从哗啦啦的水声里传来了他有点模糊沉闷的声音:“你走。我现在不能看见你。”
否则会忍不住揍你。
唐泽莫名其妙,什么叫不能看见他这么在意这件事qíng他说:“那我出去吃饭了。你要我带点吃的吗?”
沈逸歇斯底里地喊道:“快走啊啊啊啊啊我不想活啦!”
唐泽一听连忙说:“好好好你不要想不开我这就走。”
说完深感郁闷的走了。
沈逸过了好一会儿才停了花洒,小心翼翼的趴在门板上听了半天,没听到动静,才松了一口气。他望向手里的肥皂,半天无语,想扔了它泄愤,又觉得太làng费了。最后原样把它放进了肥皂盒里,自己一脸哭丧地套上衣服出来,还是没有抹成。
沈逸出来之后脑子乱哄哄的,连计划的洗衣服看电影都不想做了。晚上宿舍有点冷,他换上睡觉穿的短袖短裤觉得很冷。沈逸先是坐在chuáng边,又觉得不舒服,爬上chuáng,对着唐泽的chuáng,内心十分愤怒不想看见它。沈逸转过头对着雪白的墙壁,才觉得好受了一点。
唐泽吃完饭回来已经离看见沈逸身体过去一个多小时了。他心想沈逸可能害羞,不爱□□,这过去这么久怎么着气也消了。为了讨好沈逸,他还给沈逸买了他喜欢的大果粒。想着这样可谓是万无一失。
但是很显然他估计错了。
唐泽回来的时候,看见的是沈逸独自一人坐在黑暗中,窗户外透出的光和人声都好像与他无关了,他两眼无神,神qíng呆滞凄苦,裹了毯子对着墙壁一动不动,活像是那个啥之后被抛弃。就是这样一幅画面。
唐泽咽了一下口水,看来事qíng比他想象的要复杂很多。
他开了灯,小心的问他:“怎么黑漆漆的坐着。”
沈逸轻飘飘地说:“黑暗和光明于我而言又有什么区别。”
唐泽闻言深感事qíng有点大发,沈逸都开始说胡话了。
他顺手脱了外套,也没敢走近沈逸,深怕他再来两嗓子变态。他从塑料袋里掏出大果粒,对沈逸说:“我刚才去超市了,给你带了两瓶大果粒。有椰果的,还有huáng桃的。”这两种都是沈逸平时经常买的。
沈逸继续像鬼魂一样回答他:“你放那儿吧。我不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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