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
他陆立擎yīn魂不散不说,就连那男人的手下都是这么yīn魂不散!
直到车子进入市区后,车后的那辆宾利才终于放过自己,没再继续跟踪。
……
局里。
安暖回组里报道时,当场就被组长狠狠批判一顿——
“安暖啊!我昨天跟你说了,这今天陆立擎的jiāo易是有多重要!你怎么就不好好记着,怎么就不把jiāo易地址给我查出来!跟个车都能跟丢,安暖,我看你再下去连新来的实习生都不如了!”
组长大手在办公桌上重重一拍——
以示泄愤!
安暖低着头,只觉自从跟了那只老狐狸之后,平常她辉煌的战绩,到这男人身边全都消失不见……
真不知道该说是那男人藏得太深,还是她真的不如从前了……
宋丹在一旁帮劝着:“组长,这事儿你也不能全怪安暖姐才是啊!你们咱们组里,就安暖姐一个人能潜伏在陆立擎身边,其他人不全都被赶走了,安暖姐能坚持到现在没bào。露身份,已经是我们组里的骄傲了!”
组长心头的气还没解开,只觉这回像是到手的一个亿,就这么不翼而飞一样,别提有多气了!
“这三番两次,安暖你说说你,除了潜伏在陆立擎身边之外你还做了什么?!我看,到现在局里布置的任务,你就一个都没完成过!”
组长呵斥道:“你知道这次的jiāo易是有多严重吗!会给国。家带来多大的损失!会影响多少人!知不知事qíng的严重xing!”
安暖低着头,心里懊恼的很:“对不起组长,是我失职了!”
“对不起?道歉能拯救损失吗!能让百姓们安居乐业吗!”
“……”
安暖低着头,不吭声。
宋丹在一旁看不过,宽慰着:“组长您别怪安暖姐了,就算这次任务没完成,可咱们组里其他人连想去完成任务的资格都没!单这一点,组长你就应该为安暖姐骄傲才对呀!”
“而且,如果一个安暖姐就能轻松制服这些地。下。党的话,那局里那么多人早就拿下了!”
“你都说对方是陆立擎了……哪能这么容易就被拿下呀……”
要知道,在她心里,陆立擎已经成了她的男神!
只可惜了,男神不务正业……
组长被宋丹说得哑口无言,气得鼻孔都变大了,朝着两人就是gān瞪眼——
姑且,只将这事放在一边。
又道:“现在我们行动处A组虽然没把握机会查到jiāo易地点,但是C组的人已经拿到jiāo易点了!两小时前就已经出动去巴基斯坦了。”
“巴基斯坦??”
安暖木楞。
这才后知后觉这次的军。火jiāo易非同寻常。
因为通常qíng况下,如果不是重大jiāo易是不会选择在这么偏远混乱的地区,顶多不过是上回在游轮时那样……
突然,她算是后知后觉明白那男人为什么要让人传达不让她跟踪的原因……
宋丹也跟着一惊一乍道:“组长,这次怎么行动这么远?!”
“嗯,这还是C组的人通过jiāo易的另一方手下才得知的!对方也告知此次jiāo易双方都存在生命危险,所以组里不敢冒然派太多人过去,只派了C组的三名特工先去巴基斯坦探风。”
组长语重心长说道。
安暖听得心头莫名一颤——
也不知道是因为这次jiāo易有生命危险的缘故,还是单纯为组里着想,启口就道:“组长,我想申请也去巴基斯坦!随组员一同共进退!”
正文 110 就你一个得宠……
也不知道是因为这次jiāo易有生命危险的缘故,还是单纯为组里着想,安暖启口就道:“组长,我想申请也去巴基斯坦!随组员一同共进退!”
莫名的,心里有种没来由的不妥。
或许是因为地域危险的关系,加之又没查到那只老狐狸的jiāo易地址,如今安暖心里都起了自责。
“不准去!”
组长听了,一声呵斥,立马怒道:“安暖,整个组里谁都可以去,就你不能去!万一你去了身份被泄露怎么办?我们可就连唯一的王牌都没了!”
“是啊是啊安暖姐,而且那边又经常发生bào。乱,安暖姐你一个人去的话行动也不方便!”
宋丹关心道。
安暖再想多说,组长都没给安排。
还让她因为这次行动失职,之后在陆立擎没回国的这段时间里,每天都得回局里重新培训练习,好做足充分准备。
出了办公室。
宋丹就说来小道消息:“安暖姐,这次陆立擎的jiāo易地点还是C组那边托飞鹰,飞鹰又找了别人才得知男神要去的地方呢!”
“这层关系托得可老远了,还不是从陆立擎的直接关系上知道的,所以安暖姐,现在能留在男神身边的人,也就你一个了!看来男神对安暖姐你可真是够信任的啊!”
“胡说什么。”
安暖扔了个白眼飞到跟在一旁的小丫头身上。
这左一句男神,右一句男神,听得直让人反感!
可宋丹不以为意,反而还羡慕道:“安暖姐你还嘴硬呢,你看整个局里,还不是只有你一个人能没日没夜的和陆立擎在一起呀!之前哪个留在他身边的人,不是险些丧命的?就安暖姐你一个得宠!”
“……”
说得,她之前在那只老狐狸身边时没丧过命一样?
倘若那天陆立擎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只怕她也会沦落至此……
“咦?”
宋丹看了眼安暖的手,奇怪道:“安暖姐,你的手怎么了?这右手怎么都蜕皮了??”
说着,宋丹就伸手握住安暖的手,关心的放在眼前盯着她手看了半天——
嘴上还囔囔着:“这左手就好好的,这只右手怎么蜕皮就退这么厉害呀?安暖姐,你可得上点药膏涂下才是!”
安暖:“……”
这不说药膏的事儿也罢了,这一说药膏……
安暖红着脸心烦意乱!
想到方才走前,黑衣人在她车内扔了药膏,又说那是陆立擎特地关照的,她的心就如同一团毛线,越想越乱。
“不用了,没事的,过两天就好了。”
安暖闷闷的把手收回,不想多想。
“叮……”
手机铃响起。
电话是洪秀娴打来的!
因为之前安暖问过陆斯年要了母亲的号码,如今一见是洪秀娴的来电,整个人看到来电人的名字都起了jīng神。
匆匆就接起通话:“喂?妈……?”
安暖称呼洪秀娴时,声音都微弱了许多。
要知道,母亲可是从不认她这个女儿,哪次见了她不是又躲又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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