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美林,你到底想怎样?我们明明什么都没有过,你到底想怎样!”刘旭辉也会不客气的大声质问她。
“怎么可能什么都没有,那天晚上······”钱美林故意装作很是受伤的样子来博取同qíng,可是那样只会让刘旭辉更加讨厌她······
“够了!那天晚上我是喝酒喝多了,我承认,我也承认我是被你送回了房间,但我保证我什么都没gān!因为你下的媚药我根本就没喝!”
“你到底在说什么,什么媚药?你······”
“你还狡辩,那天晚上,我被你送到了酒店的二楼以后,你见我没有反应就知道我根本就没喝你准备的媚药。那时你心里就在想:如果明天早上我醒来,肯定不会饶过你。于是,你就想到了这招。你先把我的衣服都脱下来,然后,用事先准备的颜料把被子弄红,再把你的衣服脱下来就行了。之后,你只要只要静静的等待天亮就行了。只要我醒了,你就说‘你要对我负责’就大功告成了!我说的没有错吧!”
“你有什么证据吗?”钱美林也毫不示弱,得意地笑了起来。
“证据!有啊!那是我家开的酒店,监控!”刘旭辉用一种让人猜想不透的目光看着她。
听完刘旭辉的话,钱美林瞬间瘫软在地板上,喃喃自语到:“旭辉,你难道不知道我喜欢你吗?打第一次在那个Party上见到你,我就爱上了你,你难道不知道吗?”
“哦~是吗?可我不喜欢你啊!好了!现在请你立马滚出去!立刻!马上!”最后几句是最大声的,吓了我一跳。
把事qíng都解决完以后他把我轻轻的放到chuáng上,轻声地哄着我:“雅安!你有好好吃饭吗?身体好轻啊!”说罢,用手轻轻的的擦去我眼角的泪花,我也慢慢的睁开了眼,也感觉到我的脸上微微有些红晕,烫烫的。
这时,钱美林又突然出现在刘旭辉的面前,大声问他:“这个女人是谁?啊!”
刘旭辉也站了起来对她说:“你还回来gān什么!”
“你得告诉我!她——是——谁?”钱美林瞪大眼睛问他。
☆、015我的初吻被夺走了!
“她!”刘旭辉看了一下我,接着又问:“你想听她是谁呢?”
“我······”
“哦~她!才是我名正言顺的未婚妻!”刘旭辉的这句话让我震惊了,我慢慢地坐了起来,看着他。我也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说,我也顺着他的意思往他的身边靠了靠。
钱美林看到我怎么做,也震惊了,可她还不死心接着说:“旭辉,你在骗我!这不是真的!我知道的!啊!”
“谁说这不是真的了~”还没说完,他就吻了上来。
柔软的触感伴随着医院的消毒水味扑面而来。我先是一惊,慢慢的回过神来。我也知道为了让钱美林不来打扰他,我只好装作心甘qíng愿的样子,其实心里却在暗暗骂他:王八蛋!禽shòu!人渣!我的初吻啊!
钱美林看到这一幕惊呆了,一点一点的向后退。到这时,刘旭辉慢慢的离开了我,对钱美林说:“可以滚了吗?”
“不!不!”她连续摇了摇头,嘴里嘀咕着什么,她慢慢抬起头看着我,说:“臭——婊——子,你给我等着。”说完,她就大踏步的走了出去。
“终于走了!不就是一个吻,把她吓成那副摸样,她的心胸有多狭窄啊!”刘旭辉淡淡的笑了一下,慢慢的松了口气,看向我。这时的我脸通红,气得直冒烟。
“你······你你,怎么能这样?陪我的初吻!”
“看都看了,还怕亲!”他用一种调戏的目光看着我。
“看都看了?是什么意思?”
“呵~呵~你那次晕倒,是我帮你擦的身子,所以说看都看咯!”
“你······你你!”说着我拽紧了我的衣服,冲他大声地喊道:“流氓!”可他却满不在乎。
我一转身下了chuáng,跑出了病房。临走时还不忘添上一句:“人渣!”
刘旭辉只是看着我,一声不吭。
我管不了那么多了,立马跑了出去。
我知道这对一个病人来说很不公平,但是,刘旭辉的做法已经触碰到我对“病人”这个词的底线了!
我刚跑出医院门口,就被一个小护士给拦住了:“刘太太!您现在还不能走,您先生现在需要您!他还很虚弱!”
“他怎么可能需要我,还有我不是他太太,我今天刚进去看他的时候他还冲我······”我说到一半停住了,问她:“您刚刚说什么?”
“刘太太,您先听我说,刘旭辉先生虽然脱离了生命危险,但他还很虚弱。昨天他晚上还是一直在吐东西,什么也吃不下去,再这样下去,刘旭辉会引起高烧的!”
这时,突然走出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来,她不紧不慢地说:“雯雯,你先去忙吧!我告诉她吧!”。
“是!护士长。那我先去忙啦!”
“去吧!”护士长刚说完,她就急忙跑走了。
我看着这位慈祥的婆婆问:“您就是护士长。”
“对!我就是。”护士长慈祥的笑着,说:“来!过来!小姑娘,到我的办公室去,我给你讲讲刘旭辉的事。”她转过身去,走向大厅,我也跟了过去。
☆、016刘旭辉的痛苦身世!
到了护士长的办公室,一眼望去的全是旌旗,我的心里也不由得惊叹着:啊!护士长好厉害啊!
“来,你坐这!”
“哦!谢谢您!”
“我跟你说啊,旭辉从小就很爱逞qiáng,每次他都是被他妈妈送到这来的,要不就是摔伤,要不就是磕的头破血流,还有的时候是被他的爷爷打伤的。他从来就不跟人说,每次都是自己弄,要不就是等到伤口化脓之后自己好。非得到家人发现时才来医院,同样,也每次都是我接诊。”我听着,心在凉。
“您的意思是说······”
“没错!别看他外表那么坚qiáng,心里却是受尽了苦啊!他啊!哎~他六岁时父母离婚,他们俩个不负责任的东西,把家里的所有事qíng全都扔给了旭辉,自己却拿着一大部分钱走了。从那时他自己就扛起了养活自己和让他弟弟幸福的重任······”
我还没等护士长说完,就跑了出去,边跑边喊:“谢谢您!护士长,我明白了!”
“你明白了就好!明白了就好啊!你慢点跑,别摔倒啊!”
“知道啦!谢谢您!护士长!”我奔向刘旭辉的病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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