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走出门四个保镖或者说是小弟马上跟在背后,他们穿着一身黑色西装,气势如虹,跨着步子啪嗒啪嗒,本来这阵势真够张扬的,不过一出酒店开过来的长豪华车,两人走进去。
沈璟砚虽然出身算是比较金贵,哪里见过这么大阵势?心里小激动。
周挚倚在车子边在小寐,他悄然坐在他身边,手悄悄放在他鼻尖上。
“别闹。”
沈璟砚笑道:“我当你敏锐能力有多qiáng,原来也是一般般。”
周挚抬下眼皮看他一眼,伸手一拉,沈璟砚一个不小心跌在他身上,周挚很舒适的倚在他身上闭上眼睛休息。
人ròu枕头还不错,特别是一个想要攻破的人ròu枕头。
沈璟砚佯装反抗,月反抗被人拉得死死不得空隙方才放开任由,而且手还开始非常自然的放在他的腰部,隔着衣服拇指一点点摁着人家的肌ròu,他自认为轻微别人观察不到,手指弹入更加肆无忌惮。
周挚就算休息也保持着极好的形象,眼皮垂目似是梦境之中。
“周大哥和你认识多久了?”
沈璟砚抬头,眼前一个男子,身着深蓝,头发寸头,目光锐利,看样子并非的纯正的东亚人,不过并非多么和善。
看到沈璟砚有些疑问的表qíng说道:“我是晏悟,周大哥的副将。”
副将?这是要皇帝的节奏么?
他已然伸出手,沈璟砚很客气的同他简单的握了下。
“不到三个月。”
很显然晏悟非常惊奇,“三个月?生死之jiāo?”
在他眼中,只有生死之间周大哥方可能毫无顾忌倚在一个人身上,这是一种绝对的信任。
沈璟砚淡淡的说道:“我们没什么生死之jiāo,几面之缘而已。”
晏悟看着他,这个男人浑身的气质告诉他,绝非道行之人,有着清白的面容,放松毫无警惕的姿势甚至衣服都是普通人,做他们这行的随随便便就可以观察到一个人是否有问题,是否单纯是否有动机。
晏悟想说什么最后咽了下去,不再开口。
车子开的飞快,穿过高速走到乡村小道。
“小心。”
躺在沈璟砚身上的周挚轻声开口几秒钟后,外面“砰砰砰”枪声。车子很灵活的避开。
“shit!Cazzo!”
副驾驶是一个游走于意大利黑市的男人,所谓黑市不过是政府不允许的jiāo易,这次受命护送周挚到船上。
没想到遇到这样的事qíng。
打开车窗穿过身躯拿着重型机枪叼着烟头一阵扫she,透过防弹窗子看见那人痴狂一样一股脑几百发子弹打gān净,那啪啪的声音把树枝都斩断。
他枪法非常好,尽管大款一般làng费了很多子弹,不得不佩服那临危不惧的样子。
“这就看呆了?”晏悟有些嘲笑的神qíng,沈璟砚却打心里佩服,“我就没这个本事。”
“那你有什么本事?”
他有什么本事?似乎好像大概已经忘记了,“比较会赚钱吧。”
这是他唯一一点可以拿出手的。
晏悟心里不知道是嫉妒还是轻蔑,语气都飘了:“赚钱,年纯利多少?”
他既然问纯利肯定是整个公司,并非就是沈璟砚管的一家,肯定全国分部都加上去。
上一年他没有正式任职,晏悟噗嗤笑了起来:“怎么,在中国算是富有了?”
哪有什么富有,侧亲是高官,自然没有上榜排行了,市值股票可能还算值钱一点,但是纯利确实不算太多,现在经济改革期,能略有盈利已经算是不错了,本来要收支平衡的。
沈璟砚没有过多的思想,笑道:“我哪里算是富有,不过是一个打工的罢了,替我爸打工。”
“富二代。”他直接下定义,“一个富家公子整天游手好闲,再不然泡妞,有什么能力呆在这里。”
他这才听出是敌意,马上脑子转换开始说道:“你想知道我为什么呆在这里?我告诉你,你的大哥勾引我。”
“哈哈哈。”晏悟笑起来,甚至觉得好笑:“周老大是珍爱人才,可用不着找来一个花花公子充门面。”
沈璟砚这bào脾气立刻站起,“你再说一遍。”
周挚被他弄醒低声说道:“嚷什么!”
他哪里受过这样的气,一副道里模样指着晏悟说道:“你等着。”
晏悟根本就不在意他,眼睛移向周大哥。
不管周挚说什么话晏悟都一副大好脾气言听计从的样子,然后扭过头换了语气对沈璟砚说道:“置什么气?”
他扭过头不说话,若是贺冰在定然知道这个男人当沉着气不言语的时候必定该大发雷霆。
周大哥当人家大哥好几年,不可能会去低声下气的哄一个人,多说了一句:“年纪不小了,怎么这样幼稚?”
“我幼稚,周挚,我确实幼稚,我幼稚才会来到这里!”
这一冲脾气吓了车内几个人一跳,周挚是谁?说一不二做事狠绝杀人不动手的主,谁敢跟他吼?谁敢?
一时间哑口无言。
沈璟砚翘着腿眉眼微挑说道:“到了前面高速我下车。”
周挚从来不qiáng人所难,不再开口奉劝。
晏悟见老大闷着气不说话,立刻开口:“我告诉你,别管我没有警告你,你再说一句我一枪毙了你。”
沈璟砚怒火冲天刚才又无人哄他,直接伸手把藏匿在车下的枪拿出来指住晏悟的脑袋:“你毙我?你有这个本事吗?”
晏悟瞳孔紧缩,两个人的眼睛像高手对决一样,只是瞬间他手里的枪被人抢走,反被抵住。
“就你这点本事还想杀我?”
“放手!”周挚伸手拉过沈璟砚的指尖回到座位。
这下搞的两个人全部发怒,沈璟砚觉得没面子,晏悟觉得大哥过分偏心。
周挚心上完全是这个人,哪里管得着晏悟如何想,“你在气什么?”
他很生气的否定:“没有!什么都没有,我怎么会敢气?你们这些都是混黑道的,杀人不眨眼,我哪里敢生你们的气,生你们的气不是找死吗?我还想多活两年,娶媳妇生孩子呢。”
他说话yīn阳怪气故意急他,周挚平时做事冷静,却对他话语毫无判断力,当了真两个手指直接掐住他的脸,手劲没了轻重,嘴唇低声在他耳朵旁耳语:“你若敢我今晚就办了你!”
口齿呼吸间还有彼此温热的气息,如果再这样下去保不准某个部位会昂首挺立。
一路上安安静静没有其他风波,下车的时候外面飘了小雨,周挚走下去外面已经有人撑上伞,沈璟砚是新面孔,连晏悟都没被伺候的待遇他就更别提了,冒着雨一同上了游艇。
一走上去男子就上来握手,沈璟砚一听就知道是日本人,作为高官子弟,从小受到最多的就是国家高度爱国主义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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