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来了叫我喔_画盏眠【完结】(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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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ython吧,没有头文件,写着也像说话,号称最优雅,我当时让诗哥就选的这个,她还挺喜欢,”傅逸想到什么,“你不是在学C语言吗,你问你家允哥啊,他专业户。”

  “不要给他说我给你打了电话。”

  傅逸啧一声:“怎么?你俩感qíng危机了?TAXI不是大爆了吗?我关注的公号满屏都在刷。”

  “不是。”江甜要傅逸推荐教材。

  傅逸:“我刚好有多的,给你寄过来,先给甜姐儿看看封面。”

  《父与子的编程之旅:和小卡特一起学Python》的封面欢脱暖萌,傅逸嘚瑟:“叫爸爸。”

  江甜反手截图并电话秦诗,惹得傅逸快跪下:“祖宗我错了……”

  《父与子》算接近童书的科普读物,江甜却读得很慢,所有要考试的科目都考完了,她才跟着电脑边敲边理解看了一半不到。

  气温越来越高,jiāo大女生的裙子越来越短。

  第一次高温预警是六月底,学校已经没什么人了。

  江甜飞了趟美国,陪傅逸秦诗看学校,探望程女士,还和金主爸爸红树资本对接了TAXI第一阶段的计划完成度。

  回来刚好七月初,陆允信开车到机场接她:“盛藉他们在南门火锅定了包厢,给你接风洗尘,走了快五天,”陆允信俯身给她系好安全带,“面条都想你了。”

  “你不想吗?”江甜朝他弯着眉眼。

  陆允信揉一下她的发顶:“明知故问。”

  江甜笑,笑着看车汇进车流,听他和周致通话时,自己听不太懂的话。

  ……

  火锅点的九宫格,油刚煮沸,冯蔚然便嚷嚷着“不好cao作”叫服务员把格子撤下去。

  木门把外面的喧嚣隔成白噪音。

  盛藉一边下菜一边感慨:“上次烫南门,还是首创被施志黑成狗,人家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互联网三个月顶一年,我们算一年河东,一年河西,碰杯。”

  周致推了下眼镜:“那九月份是不是又该我们跪了?”

  “滚!”

  “滚你妹!”冯蔚然一掌抡在周致背上。

  盛藉再举杯:“两次就行,敬我们金主爸爸红树,敬技术爸爸周总陆总,双程小公举甜总,行政大佬蒋总和万年妻管严耙耳朵冯蔚然!”

  其他人“噗嗤”破功,冯蔚然一脸不服:“不能因为我有女票就怼我妻管严,允哥也是妻管严好吗!”

  盛藉瞟一眼即便给甜姐儿夹菜,也面色清淡自带气场的陆允信,再瞥一眼冯蔚然,嗤:“你看允哥有妻管严的气质?”

  话音未完,江甜很给面子地抱住陆允信胳膊,小鸟依人朝他肩头靠:“我是夫管严,夫管严。”

  她一双眼睛眨得柔qíng四溢。

  冯蔚然“嗷”一声:“不带这样的!”

  几人笑作一团,陆允信自然地来回摸着小姑娘的肩,眉目舒坦。

  推杯换盏,酒足饭饱,出来撞见繁星漫天。

  两人都没喝酒,江甜问:“你开还是我开?”

  “我开吧,”陆允信揽着她走,挠挠她耳垂,“飞机坐累了?总感觉你有点倦。”

  隔着马路,冯蔚然几人疯狂地给两人挥手。

  江甜没接陆允信的话,和她们回挥,上车。

  南门火锅就一个出口,江甜和陆允信坐在暗色的车厢里慢慢挪,指示灯忽明忽灭。

  “陆允信。”江甜忽然唤他。

  “嗯?”

  “C语言要jiāo期末设计,我明天开始到七月底就不去TAXI了,先回学校上自习把东西弄出来,还想再学点其他的。”江甜说。

  陆允信没回答,待车出了路口:“你怎么了?”

  “我没怎么啊,”江甜牵牵唇,“我这学期C语言没怎么听,挂科王挂科率多高你又不是不知道……”

  “这个原因?”

  “不然呢?”

  “你到底怎么了?”

  江甜面色动了动:“给你说了没什么——”

  “江甜,”陆允信把车停在路旁,平视前方,“我不傻。”

  “我没觉得你傻。”

  “你一脸疲惫说你不来TAXI,说你没怎么、心里没装事qíng不是把我当傻子是什么!”

  “你好好说话就说话,你凶我做什么!”江甜声音跟着他拔高,微哽咽,有些不稳。

  陆允信握紧方向盘,“对不起,”他软了语气,qiáng迫自己不看她,“但你有什么要和我说,要不然你笑我就真的以为你在笑,如果你刚刚不说那些话,我差点就以为你真的没怎么……江甜。”

  低声唤她的名字。

  用了别人面前从未有过的耐心和温柔,却不敢看她。

  因为一看她,一看到她不舒服,一看到她难过,陆允信知道自己……很难控制住自己。

  江甜没接话,一下一下抠着自己的包带。

  陆允信也等着,qiáng迫自己眼观鼻鼻观心,不去听她像是要哭的鼻息。

  安静好一会儿……

  作者有话要说:  允哥:老婆今天超可爱,老婆说她是夫管严,但老婆不开心,老婆想哭哭,我要亲老婆呜呜呜~

  第92章 《剥开石榴》

  “上次发布会, 你在台上讲, 我在台下听,我怎么听怎么觉得你好, 当时在会场听别人议论, 回去后重复听,才发现自己只能说好, 因为除了好, ”江甜费力地拉了拉唇角,“好像其他都听不懂。”

  “后来想想,这个问题似乎一直存在, ”江甜说,“你给我说CNN, 我就只记得三个字母CNN, 你给我说RNN,我就只知道RNN,是真的不懂。”

  江甜用包带夹住安全带, 想笑,没笑出来,“其实才去TAXI实习的时候,看过一遍什么算法, 可看了什么都不懂。jiāo换必修C语言,翻到课后习题永远只能做到星号前,自学Python,Python简单, 代码和伯克利常用的R语言像,看了一半,会写简单的随机程序,会写斗地主……可真的就是GET你们的点,就盛藉周致甚至陌生人都可以说,哇陆允信你这里好厉害,你有什么专利,我就只能记住你专利的名字,真的就感觉,”江甜声音慢慢变小,“隔你……好远。”

  车厢里没歌声,陆允信点了支烟,却没抽。

  他手伸出窗外,橙huáng火星在暗色的夜风中明明灭灭。

  “前段时间先是你受伤,然后和世光周旋,再是发布会,又有期末考试,就各种事qíng堆在一起,所以我想说,现在忙过了是不是可以给自己一段空闲时间,好好扎进去学一下,好好准备期末设计,我不笨。”

  江甜望着那撮式微的火星,眨了一下眼睛,“我也没有和你冷战或者远离的意思,真的只是想安静一下,调整一下,我也会害怕以后和你话越来越少,到最后无话可讲,”江甜垂眼,睫毛不可遏制地轻颤,“程女士给我说,那样会很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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