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轻点,小心被人听见。”于可欣紧张地看了看四周,“你就不能忍一忍吗,等你嫁进蓝家,做了少奶奶,蓝尧辰那么忙,还不是随便你在外面玩个够?”
白净雪认同地点点头,“就像妈咪你一样。”
我的心咯噔一下,就像于可欣一样,于可欣难道一直背着白毅雄在外面鬼混?
一个人的jīng力有限,再厉害的人,也不可能面面俱到,何况白毅雄年纪大了,忙于公事,各种应酬,难免在家里呆的时间大大缩短,于可欣一个人在家无所事事,去外面找小帅哥取乐也不稀奇。
我好奇的是于可欣的野男人是什么样的?
虽然没扯到头发,今夜的收获却不小,我乐呵呵地回到家,打算把视频好好整理一下,却一头扎进蓝尧辰的怀里。
正文 第 39 章 什么时候玩够
“你又那么晚回来。”嗓音透着浓浓的不悦。
我看在他被白净雪当傻子玩的份儿上,表qíng还算温和,“对啊,去办了点事。”
“又去找男人,一个夜若炫还不够你玩吗?”他猛地扣紧我的手腕。
我去拍白净雪,和夜若炫什么牵扯?我简直不懂他的脑回路,“我是自由人,我喜欢和谁玩,是我的事,你少管我。”
“你是我的妻,子。”他狠狠地咬着妻子两个字。
我噌地火起,“你不就是介意我占着蓝太太的位置吗?”要不是我不想让白净雪母女得逞,我说不定会和他离婚,让他好好受一下打击。
沉默,死一般的沉寂,他愤怒地双眸喷火般盯视着我,我毫不退让地反盯回去,内心涌上一股浓浓的悲凉,他那么厉害一个人,却被白净雪蒙骗,果然是恋爱的男人都是傻瓜。
“蓝尧辰,我现在不收拾你,不代表我会放过你,你还是趁有清净日子过,就好好享受吧,别再来触我的霉头。”我用力扒开他,从他身边走过,暗嘲他搞笑,以前他不玩到三更半夜绝不回来,现在他反倒来质问我晚归,他也不想想自己有没有资格。
我整理完视频,去冲凉,趿着拖鞋出来,惊呆地看见蓝尧辰坐在我的电脑前,眯眼看着电脑屏幕,从电脑里正传来啧啧啧的亲嘴声。
“你怎么偷看我的电脑!”我跑上去,砰地合上手提。
“你今晚去酒吧就是为了跟踪小雪?”他的声音听不出来喜怒。
我勾唇冷笑,自己一直放在心尖上的完美女人竟然是个到处勾三搭四的贱货,就算坚qiáng如他,也接受不了吧!
我继续擦拭湿漉漉的头发,“不错,我去酒吧就是为了跟踪白净雪。看到这样的视频,伤心了吧,不过,你其实也不用太介意,就算白净雪的那片膜真地被别的男人戳破了,她也会给你补弄一片,哈哈哈……”
我嘲笑出声,暗想着,傻男人,快点恼羞成怒滚出去吧,让你提前发现这份视频,算你幸运。
他的表现彻底出乎我的意料,没有丝毫的愤怒,哪怕我把两只眼睛瞪穿了,也没能看见任何火苗,他的脸上平静地好像无风的湖面。
“你想要什么,可以给钱让人去做,不必自己去冒险。”这是他离开我房间说的最后一句话。
我纳闷地挠挠头,他是不是被气疯了,傻了?
清晨,我特意将房门拉开一条小fèng,偷看着他下楼,驱车去上班。越是看他脸上的神qíng,我愈觉的奇怪,白净雪这样欺骗他的感qíng,他一点儿都不生气吗?还是说,他打算为了爱而委曲求全?
我忍不住跟踪他,他的平静实在让我难以相信。
他先是像往常一样去蓝氏上班,我在大厦外都快等得不耐烦,总算看见他开车从地下停车场离开。
大中午,休息时间那么短,他却开车去到十公里外的餐厅,还不是什么特别高档的地方,我的qíng绪一下子兴奋起来,有搞头!
不一会儿,我看见另外一个熟悉的身影。
我就说嘛,怎么可能半点反应都没有,原来是不想当着我的面发作,我撇撇嘴,拿出跟踪必备的用具——望远镜。
因为是在白天,白净雪全副武装,宽大的波西米亚裙子加上遮住大半张脸的深色墨镜,不注意还真认不出来。
正文 第 40 章 小心我砍你
蓝尧辰眼睛太毒,我不想被他发现我跟踪,就没敢进餐厅,只在马路对面用望远镜看。
白净雪那个装腔作势的贱人,一取下墨镜就开始哭,眼泪含在眼眶里,yù掉不掉,要多可怜就多可怜。
我记得有部片子叫《撒娇女人最好命》,看着白净雪的样子,我想把片名改改,叫《会装女人最好命》,我TM就是因为不会装腔作势,才处处被白净雪压一头。
蓝尧辰这次似乎气的不轻,白净雪的泪珠都掉了一盘子,也不见他伸手去帮忙擦,或是抽张面纸递给她。
想想也是,稍微有点男子汉气概的,都不能忍受女人背着自己和野男人厮混,何况是傲气的蓝尧辰。
也不知道蓝尧辰说了什么,白净雪哭的那个凄惨,差点给他跪下,他依旧冷着脸,走的时候头都没回一下。
此qíng此景是那样熟悉,完全和以前蓝尧辰每次折磨完我后转身离去的qíng形重叠,没想到他也会这样对白净雪。
男人终究不像女人,总是心软,他们的心硬如铁石,哪怕是心爱的女人,在发现背叛后,也会毫不留qíng地转身走开。
蓝尧辰就这样和白净雪玩完,我觉得太便宜他们了。晚上,我特意早回家,等着蓝尧辰回来嘲讽他。
我叫了外卖,打算一边吃一边等,虽然有点便宜他们,这样的结局还是让我心qíng大好,我叫了最喜欢吃的菜。
我把饭菜摆上桌,刚要大快朵颐,蓝尧辰就踏着沉稳的步伐走进门,看见我坐在客厅,微吃了一惊。
我擦擦手,思索着先说哪句才能将他刺的体无完肤。让我吃惊的是,他竟然没上楼,而是大步走到桌前,坐下,拿起我的碗筷,温声说,“你今天怎么有空回来做晚饭?”
做你M个头啊!没看见都是打包饭盒吗?我不悦地翻个白眼,他凭什么在宝宝被害死后还理所当然地以为我会回家辛苦为他准备晚饭?
“我没叫你的份,想吃,自己叫去。”我粗鲁地抢走他手里的筷子。
他抬眼看了看桌上的菜,“五菜一汤,你一个人吃得完吗?”
我晃晃手里的筷子,“你管我吃不吃的完,老娘有钱,就爱làng费,怎么着!”
“非洲还有很多难民连米汤都喝不起。”他拿起汤碗里的勺子,舀了一大勺,喝下,又把勺子放回到汤里搅和两下,“难得你回来那么早,坐下一起吃吧。”
他的声音仿佛在喟叹,又像在祈求,我更加纳闷了,这个人态度三百六十度大转变,他的脑子是不是被白净雪的背叛刺激坏了吧?
“我看你还是别吃了,先去看看心理医生吧。”我有些怕怕地看着他,一遭被蛇咬十年怕糙绳,遇过一次jīng神病患者,我现在是心有余悸,他要是真抑郁了,我可不敢和他共处一栋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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