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轻狂_麻匣【完结】(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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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添趁他疼得没劲的时候把人推开,被子一卷又不问世事了起来。

  “我发现你这人起chuáng气一犯简直六亲不认。”陆堂又压住了他,“那么狠的一口,你也舍得下口?”

  又是一番折腾,夏添总算放弃了回笼觉,坐起来时头发乱糟糟的,脸上的表qíng还残留着起chuáng气时的凶残,像只小狮子。

  “刚才是我妈?”夏添后知后觉的问。

  “嗯,她叫你回拨。”陆堂把手机扔给他。

  夏添深吸了一口气,该来的早晚得来,正所谓早死早超生,他回拨了过去。

  “妈,是我。”说完这句话夏添停了好久,显然那边正在长篇大论中,“……我知道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我听你的话了,在这边一定会注意出租车上是司机还是人贩子……”

  陆堂不知道他们具体在说什么,但听着也挺可乐的,他趁夏添不注意,悄悄摸到他身后,环着他的腰,报复似的一口咬在夏添的肩窝。

  夏添正说话着呢,被他这一下弄得都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说什么了。因为陆堂不像他刚才那样狠,而是磨牙一样在他肩膀上的那块皮ròu上来回摩挲,舌头还配合着舔舐,把夏添比那边身子都整麻了。

  电话那边并没听到他继续认错,顿时又气了,噼里啪啦又是一顿说教,夏添一方面要应付电话那边的,还要躲着身后这个的,头都要大了。

  幸好夏母那边似乎有人在叫她,滔滔江水般的话语最终凝结八为个字,“等你回来就知道错!”

  “不是,我现在已经知道错了啊。”夏添很委屈,但是电话已经挂了。

  “说什么了?”陆堂吮吸着他说。

  “你凑那么近听不到啊?”夏添没好气,“滚滚滚,我打电话呢你还xing骚扰。”他爬起来去洗漱。

  陆堂咂巴咂巴嘴,然后拉下肩膀的衣服看了眼,不出意料,开始泛紫了,“夏添同志,您看看,我在接电话的时候您是什么样的,我那么温柔你还不满意了。”

  夏添洗漱完才走过来,陆堂还在那露着,他就瞥了一眼,被吓了一跳,“我靠,这么严重吗?”

  陆堂被气笑了,“你这反应好像不是你gān的似的。”

  夏添愧疚了,到他面前抓着他的手臂,凝视这那看着就很疼的牙印,“我以为我没使劲,对不起啊,疼吧?”

  这态度陆堂才满意,“疼死了都,来给呼一下。”

  夏添还真的给他呼了,刚沾完水的嘴唇湿润润的,撅成了一个特别诱人的弧度,陆堂顿时就心猿意马了。更要命的还在后面,夏添猝不及防的伸出了舌头,在自己的牙印上快速地舔了一口。

  陆堂喉头一紧。

  夏添也没想到自己会有这样的举动,牵qiáng地解释:“没吃早餐,有点饿了……我去要死啊你!”

  这是夏添今早第三次被陆堂扑到在chuáng上。

  早餐酒店提供了,吃完后已经快十一点了。

  “走吧,出去溜溜。”陆堂说。

  于是两人就出门了,夏添这才能好好看看这个城市。现在的建设,其实每一座城市大都一个样,都是钢筋森林,不过C市有点儿不同,在市区里也能常见到山。虽然都不是什么险峰峻岭,但青翠yù滴的小山峰在城市里还是特殊可爱的。

  “爬山去?”陆堂问。

  夏添欣然答应了。

  陆堂表现出对这里很熟的样子,最快找到一个风景公园,然后买了两瓶水就开始登山。这山大概一百来米高,一路都是台阶,每登上一定高度,都会有凉亭提供歇脚。

  夏添一开始挺有兴致的,还和陆堂比赛来着,但只到了第一个歇脚点,他就完全蔫了。

  “休息五分钟。”夏添趴着栏杆半死不活地说。

  “有那么累吗?”陆堂在旁边给他扇风,“这才十来层楼的高度而已。”

  “平常十来层楼我直接坐电梯的。”夏添说。

  “所以说你懒。”陆堂戳他的脑袋,“疏于锻炼,弱不禁风的。”

  夏添瞪他一眼,“不说风凉话会死吗?”

  “不会。”陆堂笑眯眯的,“但说了也不会。”

  夏添扭头过另一边不理他,陆堂一点也不受打击,凑得更近去逗他说话。

  休息了十五分钟,夏添总算恢复了七成的力气,但到第二个歇脚点时,他花了十成的力气,还透支了三成。

  “不、不爬了。”他瘫软着,气若游丝道。

  “都快到了。”陆堂说。

  夏添仰头一望,刚才在山脚下还觉得挺袖珍的山现在在他眼里竟开始高耸入云了起来,更让他失去了动力,耍赖道:“好高啊,我走不动了。”

  “休息一下就好了。”陆堂陪他坐着。

  没有掠过高楼大厦的风携着山上的糙木香chuī过来,十分的惬意。夏添懒洋洋地俯视着山下的风景,颓然的心qíng慢慢恢复了过来。

  “好看不?”陆堂问。

  “挺好看的,在下面还不觉得,上来再看还挺心旷神怡的。”夏添说,他看到亭子外有一棵不知名的树从下面扭曲着生长上来,贴着亭子枝繁叶茂,上面还长着粉红的花。他伸手折下一朵,然后转头挂在了陆堂的耳朵上,乐得不行,“还挺合适的。别动我拍张照。”

  陆堂无奈地笑着,纵容着他的搞怪。

  就在夏添掏手机时,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cha了进来:“没看到边上写着不能随意摘花吗?!”

  夏添吓得手一抖,手机差点摔下来。

  两人都看过去,是位老大爷,看着有六十来岁,年迈但身形依旧挺拔,手臂上的红袖章说明了他的身份。他指着一根亭柱上“禁止采摘”的木牌,皱着眉严厉地看着他们。

  夏添脸上火辣辣的,立刻摆出良好地认错态度:“对不起,我没注意看。”

  “这还得要看才能有这个意识啊?我看你也是学生,老师在学校里没告诉过你,在景区不能做的事吗?”这大爷应该是经常教训人,话说得头头是道,“现在的景区都是因为有你这样的人在,才会变得一片láng藉。你说说,如果每个人都像你这样看见花就摘,这山会变成什么样?”

  夏添低着头,很乖地接受教训,陆堂看到夏添被训,就算是他做错了也觉得不舒服,正要为他说话时,旁边有人开口了:“花好看摘就摘呗,人爬山又不是为了看花才上来的。”

  “我说王秀娥同志,我在教训违反规章制度的人你怎么还和我对着gān?你这是纵容知道吗?”大爷没好气道。

  那位王秀娥同志是和大爷年龄相仿的大妈,此时全面向着夏添,“人孩子多乖啊,你还在那得理不饶人,我看不过去才开口的。”

  “乖?乖还摘花?”

  “摘花怎么了?你以为我没看见你每天早上摘树叶嚼着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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