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君以彤在哪。”
“少爷,在楼上房间。”
孙庞站起来,立即为他引路。到了卧室门口,孙庞摊开手,表示不再过问。
陈潇走进房间,里面打扫得整整齐齐却空无一人。不过他却敏感的感觉到这屋子里有人在呼吸。
搜索了一圈都没发现君以彤的身影,陈潇停在衣柜面前,伸手一把拉开衣柜门,就见君以彤惊恐的捂着嘴在里面藏着。
陈潇揪出君以彤的衣服把她拽出来,扔在地上。
“带走。”
“不要,孙庞,救救我,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求求你救救我。”君以彤连滚带爬扯住孙庞的裤脚,哀求他。
“哼,从现在起,你君以彤和我孙家没任何关系,我要和你离婚。你可以带走她了。”孙庞踢开那个女人,自顾自走出房间。
……
君祁被带走,君泽昌急忙叫人备车去薄老爷子那里求救,现在也只有这个老爷子能救得了自己的祁儿了。
“你来有什么事。”君泽昌你门口足足喊了半小时老太太才悠闲地打开门。
“求求老太太,让我见老爷子一面吧,薄凌叫人带走了祁儿。”
“你还想见他,你见到他怕是要被他活活打死了。现在的一切都是你们罪有应得。凌儿的事我们管不着,所以别再来门口自讨苦吃。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
“等等”君泽昌见老太太要关门,制止住她。
“老太太,我还想问一下,黎末到底是谁的孩子。”
“黎蓝这辈子只有两个男人。”
老太太狠狠关上门,君泽昌颓废的站在门前,心里五味杂陈,原来一直算计的都是自己的亲生女儿。
这个时候他才想起黎蓝,年轻时自己最爱的那个女人,为了那个女人不惜和薄家对抗,而这么多年,自己的人xing,自己的爱都被野心吞噬的一gān二净。
可是祁儿,不能出事呀,他是君家的命根子。黎末,现在只有去求黎末,让他救救自己的哥哥,只有她能说服薄凌。
君泽昌跌跌撞撞跑上车驶向黎末唱片公司。
“黎末。”
黎末走到门口准备回家,眼前的黑影吓了她一跳。
“谁,出来。”黎末把手伸向包里,紧紧握住手机,薄凌留给自己的保镖就在不远处。
“是我”
“君泽昌,你来gān什么。”黎末眼前的人有些不悦,就算知道这个男人是自己的亲生父亲,除了陌生和厌恶,她也产生不了多余的感qíng。
“我来看看你。”
“别在那里假惺惺,有事说事,怎么求我让薄凌放过君家。”养了十几年的亲生女儿都能送给别人,她可没有自我感觉良好到以为这个男人是来补偿自己的。
“薄凌把祁儿带走了。你能不能……”
“哈哈,君泽昌,你真是可悲,竟然沦落到来求我。要我说,君祁那种畜生死了都便宜他了。”
黎末笑到眼泪都出来了,果然,冷漠无qíng不是君家人的特色吗,自己在奢求什么。不想再看他一眼,黎末像远处走来的保镖招手,径直往前走。
“黎末,我求你了,以前是我对不起你,爸爸不知道你是……”
“放开我,搞笑,谁是你女儿,谁要当你君家女儿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君先生,我想你搞错了,我是薄毅的女儿。别来自讨没趣了,真是亲父子,看到你这幅样子,我也知道君祁的基因来自哪里了。”
“我不认识那个人,我们走吧。”
“末末,我给你跪下了。好歹,祁儿也是你哥哥。”
说完君泽昌悲郁的跪在地上。
“地怎么对你了,你要这么对它。君祁,那个畜生,我的哥哥,别说薄凌,就是落在我手里,我也弄死他。哦,对了,你忘了你的好儿子对我做过什么吗。呵呵。”
黎末讽刺的笑了一下,冷漠的坐在车里扬长而去。
“先生,你快回来吧,银行来了许多人要收回房子,家里乱成一团糟,孙家也送来了离婚协议。”
君泽昌突然收到的电话给他新的重重一击,他晕眩的勉qiáng站起来,上车回到君家。
“君先生,我行观察到您公司周转不顺,怕您无力偿还对我行的贷款,所以决定拿这套房子抵债。请您在三日之内收拾好自己的物品。”
“不会,先生,不会的,我们公司怎么会倒闭呢。”君泽昌跟在那人身边略带讨好的说。
“抱歉,君先生,这是上面的决定,我只负责评估这个房子。”
“君先生,这是我们少爷送来的离婚协议书。君小姐身为人,妻,连续几个月不回家,我们少爷觉得两个人不太合适组成家庭。请您帮他收好。”
一旁,孙家的人也递来一个文件,带着公事公办化的疏离的笑容。
“那以彤呢?”
“我们不清楚。再会,君先生。”
……
君泽昌颓然的瘫坐在地上,短短几天,自己就要失去所有了,现在祁儿和以彤都下落不明,所有的消息让他有些难以接受。
薄凌就那样把君祁和君以彤还在郊区的仓库,自己回家跟黎末赌气去了。
“不是让你先回家吗,怎么回来比我还迟。”
黎末抱怨一声,走上前准备接过薄凌脱下的西装。后者一声不吭绕过她自己把衣服挂上去。
黎末纳闷的看了这个人一眼,转过身把碗筷摆在桌子上。
“你怎么了板着一张脸,公司不顺利。”黎末给他夹了一块ròu,低低的问。
“不吃”薄凌冷哼一声把ròu放在黎末碗里。
“你怎么了嘛,问你你也不说,你倒是告诉我你为什么不高兴呀。”
黎末本来见过君泽昌心qíng就有些低落,回来遇上薄凌这个样子,心里越感到委屈,摔下筷子泪眼婆娑的看着薄凌。本来薄凌还有些生气,看黎末眼泪都要掉出来心疼的的不要不要的,赶紧抽纸给黎末擦擦。
“对不起末末,别哭了。”
“那你为什么不高兴。”
“我不在君以彤欺负你你为什么不说。”薄凌把今年搂在怀里,认真的把黎末眼泪擦gān净。
“我不是忘了吗,从君祁那里出来药还没缓过去就被白雨雪绑了,差点命都没了谁会记得君祁那些小事呀。今天君泽昌来找我,我才想起来的。”
黎末愤愤的在薄凌腰上掐了一把。薄凌把她小手拿起来亲了亲,放在心口。
“对不起末末,我没保护你,今天君泽昌来找你gān什么。”
薄凌皱起眉头,白天才带走君祁,下午这个人就不安分了。
“薄凌,君泽昌,他……其实是我的亲生父亲,不过他找我是求我就君祁,话说,你把那两个绑了?”黎末苦笑一下,疲惫的靠在薄凌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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