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就是记不清楚在哪里见过。
谷小满看到照片第一眼时,惊如雷劈。
那时谷立夏才多大,照片上那个女人正在给他——口。
而谷立夏的眼神透着挣扎和厌恶,或者还有别的她看不懂的qíng绪。
正当她心慌意乱时,手机收到一条信息。
“若不想让你哥哥变成茶余饭后的谈资,明天就乖乖出现在订婚宴上。”
谷小满气得想杀人。
与此同时,东野寻拿到了DNA鉴定。
结果令他大跌眼镜。
看着那行加黑加粗的结论,东野寻真想仰天长啸一声。
检验结论:根据DNA遗传标记分型结果,支持检材1是检材2的生物学父亲。
欧阳瑾和欧阳义薄的亲权概率是99.99%。
欧阳瑾是欧阳义薄的儿子?
怎么可能,难道当初他听到的话都是假的?
谷小满的电话追过来,“寻哥哥,我现在很乱,我没办法,我必须出现在订婚宴上……”
东野寻一瞬间心冷如冰,他喑哑着嗓子道:“为什么,可以给我个理由吗?”
“寻哥哥,对不起。”谷小满说完,挂断了电话。
翌日。
东野寻赶到订婚宴的酒店门口时,只看到踏着红毯往里走的背影。
看到她生动的背影,他紧紧地握起了手,跟在离她不远不近的地方,紧握着双拳却有些无所适从。
他原本想拿鉴定书,堵悠悠众口的计划泡了汤。
至于欧阳瑾是欧阳义薄的儿子,打死他也不会相信。
远望着谷小满,他知道暂且妥协才是最合适的。
她穿着鹅huáng色礼服裙,线条纤长完美,光着两条腿,裙摆刚好遮到腿弯。
东野寻下意识觉得,谷小满又长高了,而且越发多出温婉的味道。
496.第496章 甲之蜜糖,乙之砒霜19
他想,不管不顾地冲上去抱着那个女孩。
或者被那个女孩抱。
他的目光越过人群和记者的长焦短距盯着谷小满。
然而,还没走到台前,突然之间见到她昏倒了。
东野寻顿没有了思考,他冲开人群奔跑过去。
也不管现场的记者和各位来客的讶异目光,直接抱起了谷小满。
“云珠。”东野寻低唤了声。
谷小满经过短暂的恍惚,意识到眼前人是东野寻。
东野寻又焦急的唤了声,“云珠!”
谷小满在发烧,身上滚烫,血液如同沸腾的水。
而对上他的目光时,所有满腔的怨懑又突然消失不见。
东野寻伸出手掌,去抚她的额头,敛眉:“傻子,你发烧都烧得昏倒了。我带你去医院。”
“不要管我。”谷小满极不耐烦地挥开他。
东野寻愣愣地看着她,怎么也没想到谷小满会不耐烦他。
然而,没等他问责,谷小满再次昏睡过去。
他的很多坚持,只要碰到谷小满,便会不费chuī灰之力的全部瓦解。看到她晕倒,他的心狠狠地蜷缩成了一团,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紧紧撅住了他的心神。
他终于明白了关心则乱。
欧阳瑾一身华美的纯白色西装礼服,疾步朝着他们的方向走来。
东野寻淡淡地瞥了眼,抱起谷小满往外走。
“东野寻,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身后欧阳瑾语带威胁。
东野寻脚步没有一丝停顿的继续往外走。
医院里。
谷小满躺在chuáng上,脸色苍白,乌发散在纯白色的枕头上,映衬得她脸庞很小,锁死的眉间有着不为人知的伤心事。
“难受吗?”见她醒来,东野寻垂眸看她,清淡的嗓音里带着宠溺,语气格外柔和。
谷小满扯了扯唇角,此刻就连微笑也是虚弱的:“现在已经不难受了。”
她在说谎,因为心里难受,她觉得全身都在疼。
哪里都不舒服。
东野寻对她这种话,通常也是选择xing相信。
但他不会拆穿她,只是低声说了句:“订个婚激动的生病了?”
谷小满:“……”
他竟然还有心qíng开玩笑。
可是她实在没心qíng,所以,也并不想配合他。
谷小满沉默,东野寻语调似漫不经心,但又怎会没有关心?
她的心里很暖,不由想起谷立夏,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打开电视看看,或者给我手机。”谷小满说。
半晌,东野寻才说话:“电视坏了。”
谷小满看了他一眼,“那手机呢?我的手机呢?”
东野寻当然猜得出她想gān什么,他就这样把她从订婚宴上带走,媒体那边早已经炸开了锅。
他沉默一瞬,平静开口:“云珠,别看那些了,好吗?”
谷小满愣了愣,挣扎着要起来,却偏偏没有一丝力气。
她要看的不是他所想的那些,她害怕苏晴如把谷立夏的照片曝光给媒体。
见东野寻表qíng如常,谷小满松了口气,难免有些尴尬:“寻哥哥,把手机给我。”
东野寻微微扬眉:“你到底想gān什么,又隐瞒了我什么?”
他太了解她了,想瞒过他哪有这么容易。
497.第497章 甲之蜜糖,乙之砒霜20
“寻哥哥,你对小时候的事还记得多少?”谷小满苍白着脸问。
她昨晚一夜没睡,在露台chuī了一夜的冷风,绞尽脑汁冥思苦想,那些曾被她忽略的,模糊在时间里的某些记忆,又一点点浮出水面。
东野寻听后,无意识地皱眉。
细细想了一番,大概都能记得。
他点头,问:“你想知道什么,可以问我。”
“小时候我家有个保姆,你还有印象吗?”谷小满盯着他问。
“嗯,我记得很漂亮。我们几个都叫她姐姐,立夏哥好像很依赖她。我碰见过几次,他坐在那女人腿上。”东野寻说完,抬眼望住她,“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些?”
谷小满的手揪紧了被角,颤声道:“哥哥小时候是什么样子的?他是不是也有平和的时候?”
东野寻恍然:“对了,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
谷小满:“什么?”
东野寻:“那保姆是被谷爷爷赶走的,当时他发了很大的脾气,好像还打了保姆。立夏哥也挨了一顿打。”
谷小满已经泪流满面。
“爷爷……不是突然病倒的,是被气病的,对吗?”她哽咽着问。
东野寻迟钝的意识到问题的严重xing。“云珠,我也只比你大了一岁,有些事qíng记得并没有那么清楚,况且记忆也会出错。”
谷小满仿佛没听见他的话,自顾自地说:“我知道奶奶临终前那番话的意思了。她肯定特别不放心哥哥……”
“云珠,你究竟瞒了我什么?”东野寻隐忍着不悦,耐心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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