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眸一闪,“我,我什么时候躲着你了?”
萧贯中懒得跟她玩迂回,特别直白的说道,“从那天我们在车里睡在一起后,你就在躲着我,为什么?”
苏白墨刚想反驳,却被他截住了,“别告诉我没有,我眼睛没瞎。”
“我只是觉得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还是少接触比较好,还有请你把那天的事qíng忘掉,不准告诉别人这件事。”
苏白墨直到现在都懊恼,果然喝酒容易出事。
萧贯中挑眉,心想丫的,亏自己那天牺牲了那么多,结果这丫头转眼就不认人。
太无qíng了!
“苏白墨,做人可不能这么没良心,你忘记了那天你哭得稀里哗啦的时候,是谁逗你笑的?还有你后面喝醉了,吵着闹着要献身,要不是我正直善良,不会乘人之危,你早不知道被人按在chuáng|上睡多少次了!”
苏白墨脸颊涨红,觉得特丢人,“这事儿已经过去了,提它gān嘛。”
“提它是想提醒某人,你这样跟提起裤子,翻脸不认人的渣男有什么两样?”
她一时间词穷,问道,“那你要怎么样才不提这事?”
萧贯中勾唇,“想报答我了?行,那我得好好想想。”
“赶紧想!”
苏白墨可不想欠他的。
萧贯中眼眸流转,瞧见她有些心不甘qíng不愿的样子,想要故意捉弄她,“那天没睡成,事后真有些后悔,要不,找个地方试试?”
苏白墨不敢置信,瞪大眼睛,“你——”
瞧见她吓到了,萧贯中笑得更邪气了,手滑下来搭在她的肩膀上,往怀中轻轻一带,“走,陪我喝两杯去,喝慡了就放你回去。”
苏白墨就这样不容拒绝的被带走。
虽然一开始苏白墨有些抗拒,但架不住萧贯中劝酒,当第一杯下肚之后,后面就直接放开了。
等醒来的时候,又出事了。
他们一起躺在酒店的chuáng上,还紧紧的抱在一起,虽然没出事,但彼此都衣衫不整,事后回家,她竟然发现自己的锁骨上有一个不太明显,但的的确确就是吻痕的东西。
☆、195躲避4
195躲避4 说明昨晚他们还是发生了什么。
可能除了没突破那层膜,其他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
每次跟他单独相处都会出事,所以苏白墨当然见他跟见鬼一样,能不要见面最好不要。
她可不想那天醒来发现自己真的失身了。
萧贯中见她站在自己的跟前都走神,屈手惩罚xing的弹了一下她的额头,“想什么呢?”
额头的疼痛让她思绪回笼,她没回答他的话,直径说道,“手机赶紧还我,还有以后少在我面前晃,见了面最少当做不认识!”
萧贯中紧皱眉头,盯着她,“你不会是因为那天在酒店发生的事生气了吧?拜托,只是盖着被子搂了一晚上而已,又没少一块ròu,你至于这样吗?”
见他说得如此云淡风轻,她有些恼,“当然至于,手机不还是吧,行,我不要了!”
她步伐很急,余光还戒备的往后看,生怕他追上来一样。
萧贯中站在原地,肝都气疼了。
丫的,当他是风水猛shòu啊。
他们连着躺在一起两次,他都没把她就地正法了,她不感激也就算了,竟还这种态度。
早知道还不如把她直接睡了。
萧贯中第一次觉得如此的不慡,忍不住踢了旁边的墙壁一脚。
抬手想把手中的手机给砸了,可举起来之后,顿了两秒钟。
算了,砸了手机也解不了气。
不过以后这臭丫头的事儿,他再也不会管了。
**
傍晚,其他的人陆陆续续的下班,薄凉整理完资料后放在傅容止的办公桌上,他抬头的瞬间,两人几乎同时开口。
“傅总,我先下班了。”
“等我,一起吃晚饭。”
听见他的话,她显得有些犹豫,而他表qíng则沉了几分。
薄凉硬着头皮说道,“我答应苏白墨今晚过去陪她,要不还是改天再吃吧。”
这话当然是说谎,苏白墨现在很少会主动约她,大概是怕打扰了他们。
傅容止盯着她的眼眸忽明忽暗,蹙了一下眉头才开口,“今晚是最后一晚,明天必须回来住!”
“嗯,好。”
薄凉偷偷松了一口气,就要出去,却又听见他说,“过来。”
那眼神里带着不可违背,薄凉没敢多问,慢慢走过去,可是才一靠近,就霸道的将她拉入怀里,没等她反应过来,一道yīn影覆下,红唇被堵住。
他的大手在她的背上油走,最后溜进衣服里。
到后面,这份火焰烧得更加激烈,甚至有隐隐失控的局面,她被他撩拨的意|乱|qíng|迷。
肩膀上被吮吸的感觉,还有这喘息的声音,跟那晚在酒店里的qíng景不由的重合。
迷蒙间,她甚至忍不住想,要是那晚是傅容止该多好。
当他的手迫不及待想要撩起她的裙子时,手机铃声透过打开的门传进来,异常明显。
薄凉猛然回神,抓住他的手,“等等,我去接个电话。”
傅容止那里肯放开她,唇流连在她的脖颈和肩膀上,“等下再去。”
抵着她的地方,显然已经蓄势待发,容不得半点迟疑。
薄凉显然也不好受,但那扰人的铃声就像跟他们故意作对一样,响个不停,傅容止有些恼怒。
她想要是手机在跟前的话,他估计会直接砸了。
“我去看看,说不定是有重要的事qíng找我。”
她怕是厉城尧打来的,所以还是qiáng忍住被他撩起来的qíng|yù,起身出去,可是当看见没有备注,但异常熟悉的号码时,她心中一紧,偷看了身后一眼,走到角落才接起来。
☆、196试探
196试探 “什么事?”
直接询问的声音显得有些清冷,仿佛早已猜测到对方的来意。
“事qíng进展的怎么样?”
刘锦秀也不拐弯抹角,或者过多的客套,也是直奔出题。
“目前还算顺利。”
刘锦秀追问,“多久我能看到结果,傅家到底什么时候会败落?”
薄凉微微握紧了手机,“傅家要是那么容易就被人破坏掉,你还需要筹划这么多年吗?我现在取得傅容止的信任已经很不容易了,要是急于行事被发现了,没有第二次机会。”
“快点,我耐xing不多了,要是再过一阵子,傅家还是没有动静,我不会再去医院。”
她的这番话,像是刀锋一般,狠狠割在薄凉的心上,痛彻心扉,继而她却用嘲讽的语气来掩饰她的疼痛。
“薄晓生病最难受的时候,嘴里一直念叨着想妈妈了,甚至梦里她都想见妈妈一面,可是她的妈妈却拿她的命来作为威胁的筹码。”
那边显得沉默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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