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梦见了什么,圈着她的手越来越紧,仿佛怕她跑了一样。
“薄凉!”
这一声呼喊竟带着一丝的恐惧和害怕,仿若她真的头也不回的离去,而他只能看着她逐渐远去的背影。
她连忙出声安抚道,“容止,我在这里,我在这里,听见了吗?”
突然,他蓦地睁开眼睛,似乎还没从那个梦里走出来,黑色瞳孔急速收缩,额头上有一些细汗。
薄凉担忧,焦急询问,“容止,怎么了?”
他大概怔了有十秒钟,而后眼眸才落在她满是关心的小脸上,像是不敢相信一样,抬手触碰了她的小脸一下,似在确认,她是真是假。
她不敢动,就那么任由他的手描绘着她的五官和轮廓。
当确认她是真的之后,他快速闭了一下眼睛,伸手揉了揉发疼的太阳xué。
“容止,做噩梦了吗?”
当他再次睁开,里面一片清明,那里还有半点慌张和不安,声音也平稳如初,“没有。”
薄凉还震惊于刚才他睁眼的那一瞬间,那是她从未看过的无助。
一向淡定自若,那怕天塌了,也不曾慌张半分的傅容止,竟会露出那种表qíng。
他梦见什么了?他叫了自己的名字,跟她有关的梦吗?
她忽然不敢问了,只是捏了毛巾的一角,抬手擦拭他额头的汗。
他问她,“什么时候醒的?”
“刚醒。”
他挑起她的下颚,“听见什么了?”
薄凉用无辜的眼神看着他,“什么都没听见,我一醒来就看见你也醒了,你说了什么吗?”
她不愿去揭穿他刚才的脆弱,那怕只有短短几秒钟。
傅容止撇开头,淡淡的道,“没有。”
“噢。”她假装失落。
他伸手将她脑袋重新按在胸膛上,“再睡一会儿吧!”
“容止。”
“嗯。”
“我爱你!”
长久的沉默之后,他只说了两个字,“睡吧!”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重要的事qíng说三遍!”
她说完,这才重新闭上眼睛。
**
当附近传来关车门的声音,才吵醒了熟睡中的薄凉,她揉了揉眼睛,睡意惺忪的问了一句,“几点了?”
“七点半了。”
“雨停了吗?”
“停了。”不然不会陆陆续续有车停进来。
☆、205又是薄凉,又是薄凉!!
205又是薄凉,又是薄凉!! 薄凉抬起头才发现自己还赖在傅容止的怀里,脸颊微红,忙起身挪开,傅容止下车活动关节。
也是,抱了她一晚,肯定手脚都麻了。
她虽然瘦,但怀孕了,这分量可不轻。
“那个,昨晚谢谢你了。”
听见背后传来道谢声,傅容止回头,“不用,回去洗漱一下,准点去上班,不许迟到。”
薄凉一口答应,“没问题!”
傅容止刚准备上车,手机却响起,见是乔婉怡,接了起来,“喂。”
“容止,昨晚你的手机一起关机,下那么大的雨你去那里了?伯母真的很担心你。”
昨天下午,乔婉怡受范瑾瑜的邀请去了傅家,意思在明显不过,就是想让两人培养感qíng。
乔婉怡心中羞涩且狂喜,当然就顺从答应了。
可是她在傅家等了整整两个小时,好不容易把傅容止给等回来了,却不想他急匆匆的吩咐厨房做了几个菜,拿了一些东西就走了。
两人甚至连一句话都没说上。
外面bào雨侵袭,范瑾瑜拦着他不让他走,但傅容止却坚持离去。
“薄凉被雨困在了路上,我只是去接她而已。”
听见傅容止淡淡的解释了,但乔婉怡却觉得比不解释还令她难受。
又是薄凉,又是薄凉!!
为什么每次都是为了薄凉。
昨晚那场bào雨,叶城十年难得一遇,今早新闻播报,多少人因为这场bào雨而出事。
他为了薄凉,真的连自己的命都不顾了吗?
乔婉怡心中嫉妒万分,有时候她甚至忍不住想,只要能把薄凉从傅容止的身旁赶走,她宁愿用十年的生命换取。
她压下心中的怒火,假意关心的问了一句,“薄秘书没事吧?”
“没事。”
“那就好。”
可是她心中的真实想法就是,多希望薄凉出现在今早的新闻播报里。
“那先挂了,公司见。”
乔婉怡拿下手机,红唇抿得好紧。
薄凉,四年前我好不容易把你盼走了,你为什么要回来!
乔婉怡思索了一下,又重新拨了一个电话,语带微笑,“伯母啊,刚才我联系上容止了,他没事,昨晚薄秘书被雨困在了路上……”
虽然范瑾瑜从未在她的面前说过薄凉半分不是,甚至连名字都不曾提过,但凭着女人的直觉她知道,范瑾瑜不喜欢薄凉。
范瑾瑜要是知道自己的儿子为了一个女人而这样冒险,作为一个母亲,她不相信范瑾瑜会这么算了。
**
华瑞。
薄凉和傅容止一前一后的走进去,大伙看见,忙打招呼,“傅总,早。”
而后有人拉着薄凉,小声的对她说,“薄秘书,休息区有客人在等傅总。”
“谁啊?”
“不认识,面生,一男一女。”
薄凉刚准备跟傅容止报备一声,却听见旁边传来一道熟悉又欢喜的声音,“容止哥。”
而后就看见薄晓兴奋的跑过来,背后跟着黑了脸的厉城尧。
大抵是不慡薄晓看见傅容止这么高兴吧。
厉城尧的视线落在薄凉的脸上,眉头一皱,“几天不见,你怎么瘦了?”
薄凉摸摸自己的脸颊,勾唇一笑,“那儿有,明明胖了两斤。”
☆、206外貌与内在兼具
206外貌与内在兼具 薄凉摸摸自己的脸颊,勾唇一笑,“那儿有,明明胖了两斤。”
“我怎么看不出来,是不是某个没人xing的资本家压榨你了。”
厉城尧那句‘没人xing的资本家’加重了几分,明眼的人都知道指的是傅容止。
薄晓懵懂的问了一句,“城尧哥,谁是没人xing的资本家啊?”
厉城尧摸摸她的脑袋,“谁是谁心里清楚。”
薄凉偷偷扯了扯他的袖子,给他使了眼色。
一行人上去,薄晓惊呼,“哇,容止哥,你的办公室好大呀,好厉害!”
“姐姐你快看,容止哥好多书,这匹马也好好看啊。”
傅容止看过去,“薄晓要是喜欢,等下走的时候可以带走。”
薄晓眼睛一亮,“真的吗?容止哥,你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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