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我在门口被薄凉小姐撞上了,一直不让我走,现在怎么办?”
傅容止略微眯起眼睛,里面闪过一抹意外,大概过了三秒钟,下了死命令,“自己想办法,总之不准让她知道我们认识!”
说完,那边就挂了电话,殷琛傻眼,就这样丢下不管了。
与此同时,售楼部的楼上,傅容止原本是坐在办公桌后面的,思索了几秒钟,缓缓起身走到窗户边,垂下目光往下看,果然看到大门口站着两抹身影,薄凉堵着殷琛不放,殷琛急得抓耳挠腮的。
傅容止拿起那张放在抽屉里的个人资料表,拨通了那个电话。
楼下,薄凉的手机响起,见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她直接给挂了。
听见嘟嘟的挂断声,傅容止眉头微蹙,再一次拨过去,他瞧见薄凉不耐烦的接起来,“喂,谁啊?”
傅容止凝视着楼下的那抹身影,淡淡的开口,“我,傅容止!”
薄凉拿下手机看了一下号码,语气缓和了一些,但目光还是紧盯殷琛不放,“傅总,找我有事吗?”
听见那个称呼从薄凉的嘴里蹦出来,殷琛知道自己有救了,刚才就想,容止少爷让他自己想办法,对薄凉小姐,他又不能动粗,唯一的办法就只能落荒而逃了。
虽然看起来会很怂。
“我现在需要一个文件,但是我不知道你放在那里。”
“傅总,我现在有点事,给我十分钟的时间可以吗?”薄凉用商量的语气,以为傅容止多少会给点面子,谁知,他直接用不可置疑的声音回道,“我现在就要,马上。”
“可是……”薄凉心急,那件事已经三年了,她怕夜长梦多,所以想问清楚。
“薄凉,当我的秘书没有‘可是’,只有‘是’这个回答,记清楚了!”
薄凉气结,觉得傅容止简直就是土地主,就在她犹豫的时候,殷琛趁她不备,撒丫的跑了,她大声的喊道,“喂…喂…你站住…”
傅容止将一切都看在眼里,却故意问了一句,“你在跟谁说话?”
薄凉吐出一口气,刻意qiáng调了最后一个称呼,“没谁,我马上上来给你找文件,傅大总监。”
☆、024她越想知道就越是不让她知道
024她越想知道就越是不让她知道 薄凉吐出一口气,刻意qiáng调了最后一个称呼,“没谁,我马上上来给你找文件,傅大总监。”
瞧着殷琛一会儿工夫跑得影都没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被鬼追呢。
薄凉鼓着腮帮子,三年了,好不容易逮住一个知qíng的人,结果到嘴的鸭子就这么飞了。
三年前,那突如其来的一百万支票,救她于水火之中,但是那个一直没有兑现的条件,有时候午夜梦回她都会因为对方提了奇怪的要求而吓醒。
所以她就想的,早死早超生,免得夜长梦多。
殷琛跑得魂儿都没了,冲进车子里,重重关上车门,还落了车锁,隔着车窗,小心翼翼的打量了一下,瞧着薄凉没追来,他才重重的松了一口气。
随即掏出手机,听见那边接了起来,擦拭了一下额头的汗,邀功的说道,“少爷,刚才面对薄凉小姐的bī问,我嘴巴守的严严的,可一句都没说漏嘴,看在我这么尽责的份上,你是不是应该给我涨工资。”
傅容止瞧着薄凉往售楼部里走,他才折回位置上,皮笑ròu不笑的扯了扯嘴角,“让她看见你,就是你的失责,而且最后还要靠我解救你,我没扣你工资就算法外开恩了,你还敢让我给你涨工资。”
一听这话,殷琛觉得委屈,明明就是少爷提供了错误的消息,才会让他撞上,现在竟然还倒打一耙。
资本家果然都是万恶的。
“少爷,薄凉小姐好像挺希望快点兑现你当初提的那个要求的,既然这么多年你都放下不人家,要不gān脆趁机用这个条件让薄凉小姐重回你的怀抱得了。”
那样他每次来见少爷也不用躲躲藏藏的了。
傅容止回了一记冷哼,yīn阳怪气的说道,“你又知道我放下不了,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
殷琛心想,可不就是放不下嘛,人家跑去韩国,某人被当众拒婚之后,摔了一屋子的盘子出气之后,又悄悄的跟过去。
但这话殷琛不好说出来,怕某人恼羞成怒。
“那少爷你就打算一直这么拖着吗?”
傅容止坐在位置上,“拖着,她越想知道就越是不让她知道。”
殷琛搞不懂少爷的心思,只能回答,“那好吧。”
“下次过来注意一点,要被她发现我们认识,不用我说,你应该知道后果是什么。”傅容止不动声色的威胁道。
殷琛脖子后面冒冷汗,gān笑了一下,“知道。”
听见敲门声,傅容止没有再和殷琛多说,直接挂了电话,正常的应了一声,“进来。”
薄凉推开门,“傅总,你这边需要什么资料?”
傅容止抬起头,用特别嫌弃的口吻说道,“不用了,我已经找到了,等你给我,huáng花菜都凉了。”
靠!
这个男人是故意整她吧。
她好像骂脏话啊!憋不住了!
算了,胎教,胎教,给孩子做个好榜样。
薄凉又硬生生的给憋了回去,用最后一丝理智挤出一抹笑,“那我不打扰了。”
☆、025钱我会付的
025钱我会付的 算了,胎教,胎教,给孩子做个好榜样。
薄凉又硬生生的给憋了回去,用最后一丝理智挤出一抹笑,“那我不打扰了。”
傅容止抬起头看着她,“等等。”
“还有什么事?”
“刚才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你在跟谁说话?”没错,傅容止就是故意这么问的。
薄凉犹豫了一下道,“一个…朋友。”
“跟一个男xing朋友拉拉扯扯,还堵着别人不放,生怕别人跑了一样。”这话似带着嘲讽。
薄凉诧异,他是怎么知道的,大概是猜出了她心中的疑惑,他看了窗边一眼,她顺着视线望过去,恍然大悟,想起刚才的一切都落在傅容止的眼里,她有些尴尬,却还是扯着嘴角gān笑道,“我们只是在说一些事。”
“哦?什么事要产生这样的举动?”傅容止的声音微扬。
薄凉怎么可能说实话,只能硬着头皮说道,“傅总,跟工作无关的事qíng我不用跟你报告吧。”
傅容止眯她一眼,略带讥诮的回答,“你的私事的确不用向我汇报,但在公司门口请注意形象,要是客户看见华瑞的员工跟一个男人拉拉扯扯,你觉得客户会产生什么联想?不要以为我是八卦你的事,我在乎的只有公司的声誉,等你离开华瑞,随便你想做什么我都不会gān涉。”
被他这么一说,薄凉的脸颊涨得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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