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薄凉趁伊纯不备,捡起地上一根粗黑的头发攥在手心里,本来以为悄无声息,却不想在她就要起身离开的那一刻,傅容止头也不回的说道,“薄小姐,麻烦把不属于你的东西留下!”
薄凉表qíng一僵,他什么时候看见的?
不可能吧,她捡头发的时候,明明左右看了没人的。
伊纯疑惑的看着薄凉,毫不客气的质问,“你偷拿东西了?”
“没有!”薄凉的第一反应当然是死不承认。
“先生说要你把不属于你的东西留下!所以你肯定是偷拿什么东西了,赶紧拿出来!”
“我什么都没拿,不信你可以翻我包。”
伊纯自然不会客气,但是把她的包翻了一个底朝天,真没发现她拿了什么,不由的看向傅容止,小心翼翼的问了问,“先生,您刚才的意思是?”
傅容止依旧没有抬头,“薄小姐,你若是再这样,我真的要考虑终止跟韦博合作的事qíng了!我不想我的私生活被打扰!”
薄凉听完气愤,一股脑的将想法大声说出来,“傅容止,你别跟我装了,你若真的是伊泽风,为什么不敢让我拿着你的头发去做检测?这明明是让我死心的最好办法,除非,你怕检测出来发现,你就是傅容止!”
话音刚落,文件夹则被那双修长的手指重重合上,发出重低音。
伊纯立刻惶恐的低头。
薄凉也是一怔。
傅容止掀起眼眸,两人视线对峙。
明明他是坐着,可却分毫影响不了他的气场,那双深邃的眼眸里透着冷清,“薄小姐,我念你专qíng,所以一再纵容你的胡闹,但是并不代表你可以肆意的调查我,我再说一遍,我不是傅容止!”
他绝qíng的话语令薄凉脑袋嗡嗡的叫。
如果他真的是傅容止,那他实在可恶和讨厌。
傅容止缓缓起身走到她的跟前,带着绝对压倒xing的气势,居高临下的凝视着她,“我的话你听清楚了!”
泪水在薄凉眼眶中打转,她转身一把拿起茶几上的水果刀,比划在自己的胳膊上,“你再说一遍你不是傅容止!”
“我不是…”
他的话还没说完,薄凉就毫不犹豫的在雪白纤细的胳膊上拉了一条口子,鲜血涌现出来。
伊纯瞪大眼睛。
“傅容止,你每否认一次,我就划一刀,我到是想看看你的心是不是真的变得跟铁一样的硬!”
薄凉也是没办法了,她真的不知道该用什么办法才能bī他承认。
比智力,比聪明,比手段,她远远不是傅容止的对手。
她只能用最笨的办法,赌他的不忍,赌他对她的qíng。
傅容止站定在那里,瞳孔收缩。
薄凉哽咽的开口,“傅容止,你曾经跟我说过,遇见问题,不是只有放弃你这一条路,我现在只想问问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你必须选择放弃我这一条路!”
伊纯忙去拿了医药箱过来,“先生…”
傅容止想要迈步就要走过去,薄凉却往后退,“不要过来,你再过来信不信我直接捅进去!”
刀尖对准心脏,眼中是那么的坚决。
他的步伐仅仅只是迟疑一秒钟,而后毫不犹豫的走过去,修长的手指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微微用了一些巧劲,刀从她的手上滑落,重重跌在地上。
对上她含泪的目光,他的表qíng依旧冷清,“苦ròu计对我没用,你根本就不敢死!”
他的语气带着笃定,并不是猜测。
薄凉嘲讽一笑,是啊,她的确是在演苦ròu计,她怎么敢死,她死了,她的布丁怎么办?薄晓怎么办?
难道还让婆婆白发人送黑发人一次吗?
“伊纯,帮她包扎!”
“是。”
伊纯上前,拿了消毒水刚想帮她消毒,却被薄凉躲开,“不用了,死不了。”
鲜血顺着指尖滴落在地毯上,她转身就要往外走,却被一把扣住,几乎是带着qiáng制xing的力度,将她压在沙发上,而后不容抗拒的抬起她的手腕,将消毒水毫不客气的喷在她的伤口上。
刺疼令薄凉低呼,“疼!”
傅容止瞥了她皱起的五官,“活该!”
☆、365他就是伊泽风,傅容止早就三年前就死了(之前序号错了,现在更正)
刺疼令薄凉低呼,“疼!”
傅容止瞥了她皱起的五官,“活该!”
他包扎的很不留qíng,带着几分刻意弄疼她的意味,似乎是惩罚,薄凉惊叫连连,“轻点…好痛…”
“闭嘴!很吵知不知道!”
“你又不是傅容止,我的死活跟你一个外人有什么关系,你那么紧张gān什么?”
傅容止垂眸,将纱布缠在她的胳膊上,“不要变着法儿的试探我,我帮你包扎不是因为你叫薄凉,换作其他任何一个人我都会这么做。”
“你不要再口是心非了!”
傅容止没有再说话,似已经懒得去解释。
薄凉看着还用压倒xing的姿势钳制住他的男人,突然换了一个话题,“你结婚没有?”
“你又想打什么主意?”
“如果你还没结婚,我又死了丈夫,不如我嫁给你吧,我还有一个儿子,算起来也是买一送一了。”
傅容止瞧着她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现在却又能说出这番话,令人觉得无奈又有些可笑。
“我对寡妇没有兴趣。”
“寡妇怎么了,寡妇在某些方面经验丰富,姿势多变,懂不懂?”
这屋里的三个人,谁都不是什么纯qíng少男少女,自然懂得薄凉这话的意思,伊纯第一个瞪大眼睛。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敢在先生的面前说这样的污话。
“要不要再考虑一下!”
薄凉一副大度的样子。
“没兴趣!”
傅容止将伤口包扎好,这才从她身上退开,整理了一下以衫,薄凉坐直身体,仰起头看着他,“你不试一试怎么知道没兴趣?”
“要是没事,你可以走了。”
傅容止转身离开书房,薄凉赶紧跟上去,伊纯打了客房电话,要人来收拾一下地毯上的血迹。
薄凉跟着走进卧室,见他脱衣服,薄凉也忙开始脱,他瞥了她一眼,“你gān什么?”
“不是要试试吗?”
傅容止有些无语,“我是要洗澡!出去!”
“我不,洗澡好啊,我们可以一起泡澡!”
“别bī我扔你出去。”
薄凉一屁股坐在chuáng边,耍赖的道,“我就不走,有本事你就把我从窗户扔下去,这样一了百了!大家都省心!”
“伊纯!”
傅容止唤了一声。
伊纯快速出现,恭敬的开口,“先生。”
“把她带出去!”语气里已然藏着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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