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傅容止慢慢进入状态,没有再被其他的事qíng分去心神,直到面前的这堆文件处理完,他这才抬头,发现时间已经过去快两个小时了。
他拿着那个空杯子出去,外面安静极了。
他下意识的想要叫那个名字,可张了张嘴还是没有喊出来,走进厨房,发现gāngān净净的,琉璃台一尘不染,盘子归纳得特别整齐,显然她收拾过。
他眉头微蹙,又往卧房走去,推开门,被子叠得整整齐齐的,却不见那抹一直纠缠不休的身影。
她走了?
他似乎有些失落,又走到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的花园,眉头紧蹙了一下。
她连招呼都没打就这么走了?
想起这阵子的纠缠,觉得真不像她的风格,以为她既来了,肯定会厚着脸皮赖在这里,可是没有。
明明这是他希望的,也是他开口的,可当真的发生了,他的内心又特别不是滋味。
仿若更希望她继续这样纠缠,怎么骂都不走。
不行!
傅容止薄唇紧抿,他怎么能有这样的想法。
他快速将这些想法从脑海里清除。
看来是他太闲了,所以才会希望她来继续打扰。
傅容止深吸了一口气,拨了一个电话,“伊纯,备车!”
“是。”
很快,车子停在别墅的门口,傅容止拿着一些文件从里面走出来,伊纯忙迎上去接过。
傅容止上车后,伊纯这才打开副驾驶的位置坐进去,往后偏头询问了一句,“先生,是去公司吗?”
本来他下意识想说去酒店,可都到嘴唇边了,硬生生的被他咽下去,改口道,“恩。”
他一直在伦敦总部的办公室办公,昨天会去酒店办公室,那是因为恰好在酒店约见了人,见时间还早,便顺便上去处理一点事物,那个办公室,他一年也去不了几次。
二十分钟后,傅容止踏进了伦敦最昂贵的地段里,站在顶楼,俯瞰着下面的风景。
这里寸土寸金,是伦敦最为繁华的商业区。
而因为伊家在这里设立了办公大楼,使得原本就无比金贵的地段更为千金难求。
多少的人梦寐以求能进入这栋大楼工作,可惜,这里的人千里挑一。
三年前,傅容止也是站在这里,将伊家的乾坤扭转,稳定局面。
那个时候,质疑声,嘲讽声不绝于耳。
伊家人心四分五裂,外戚亲戚希望将伊家拆分,然后从中牟利,甚至背地里不惜败坏伊家名声。
虽然那个时候,伊家在外依旧残存着威严和名气,但实则,早已经是一盘散发,经不起任何的风雨。
短短三年,能重振伊家,里面的辛苦和甜酸,恐怕也只有当事人的心里才明白个中滋味。
伊纯也是从一开始的不太相信,到后面的完全折服。
折服于这个男人的领导力,以及执行力。
从此再无二心,坚定的追随着他的步伐,想要从未他手中最为锋利的那一把刀,只要他一声令下,她便出鞘。
为他斩杀一切。
伊纯不敢奢望跟这个男人并肩,只希望自己能为他做点什么就好,不要显得很无用。
傍晚来临,按照以往的习惯,傅容止都会把事qíng处理的差不多了才会回去,不喜欢把工作拖到第二天,可是今天,他却异常的下了早班。
虽然他离开的时候,已然十点了。
车子缓缓驶向别墅的门口,傅容止会掀起眼眸望过去,路灯下却什么都没有。
他的眼眸微闪,很快又敛下。
一连三天,傅容止都会早一点走,可每一天回去都是安静的。
最后,他终还是忍不住,登陆了伊家集团内部网站,调取了培训的视频,以及一些集体合照,可找寻了三遍,竟都没有从那群培训人员中看到她。
是拍摄的时候遗落了她,还是出了什么事?
傅容止心里忧心起来,握住鼠标的手略微收紧。
这三天,他没去酒店,可她竟也没来这里打扰他。
这不像她的风格,还是因为她终于想通了?
后面傅容止做了一件,他自己都非常觉得不解的事qíng,就是伪装成普通人,给酒店总机拨了一个电话,“麻烦帮我转一下3811房间的电话,我是薄凉薄小姐的朋友,找她有点事。”
总机见房间和名字都能核对上,便微笑的道,“稍等一下,正在为你转接。”
“谢谢。”
很快,那边便接起来,可却是一个陌生的女孩儿声音。
“喂,你好。”
即便傅容止听出来了,还是故意问了一句,“请问是薄小姐吗?”
卢笛道,“我不是,请问您是?”
“我是这次的培训员。”
卢笛一听这话,忙歉意的说道,“噢,你好你好,薄凉可能明天还是没有办法参加培训,现在还一直躺着。”
☆、397傅容止的关心2
卢笛一听这话,忙歉意的说道,“噢,你好你好,薄凉可能明天还是没有办法参加培训,现在还一直躺着。”
一直躺着?
傅容止立刻脱口而出,“她怎么了?”
“经…”卢笛本来想说经痛的,但又觉得似乎不太好,忙改了一个词,“胃痛…一直在冒汗,疼得起不来!”
这次薄凉的月事来得很猛,那天之所以那么匆忙的从傅容止的别墅离开,就是因为她发现月经来了,而且肚子隐约开始不舒服。
傅容止眉头紧拧,“吃药了吗?”
“吃了…”红糖姜茶算吗?
本来她想去医院给薄凉开点止疼药的,但是国外的医院用药比较严谨,不开这种药。
“她疼三天了?”
“嗯,所以对不起,薄凉明天可能还是会缺席培训。”
“培训这边不用担心,身体不舒服就好好休息。”
卢笛感激的笑了笑,“谢谢。”
傅容止那边挂断电话,脸色不佳,几乎没有任何的思索,捞起车钥匙便快速出门,路上他又拨了一个电话,沉声的吩咐。
房间里卢笛接到酒店前台大富的电话,“不好意思,卢小姐,这么晚打扰您了,但刚才我在检查住客信息的时候,发现忘记将您的身份信息录入到我们的系统里,因最近检查比较严格,所以能麻烦您现在下来补录一下吗?”
卢笛的英文是个半吊子,半懂不懂,不过关键的地方还是明白,所以回答道,“好,我马上下来。”
前脚卢笛拿着房卡和身份证护照下楼,后脚傅容止就刷了房卡进去,再轻轻关上还反锁掉。
薄凉窝在chuáng上,觉得暗cháo汹涌,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幸好这绞疼不是一直存在,而是一阵一阵的,至少给她一点缓冲的时间,不然她真的要痛死了。
她很少经痛,记忆中最疼的一次还是好多年前,那个时候贪嘴,来之前吃了不少冷饮,结果那一次整整痛了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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