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李箱关上放在衣柜的最下面,环顾了一圈,发现没什么不妥之后,这才离开。
薄凉洗了澡出来,看见东西都被收拾gān净了,心里暖暖的,还不是舍不得不管她。
刀子嘴豆腐心。
真的是超级别扭的男人。
薄凉喜滋滋的下去,见傅容止坐在沙发上低头玩着手机,她轻手轻脚的走过去,一把从后面圈住他的脖颈,稍稍有点没控制力度。
傅容止拉了拉她卡在自己脖子的手,“你要勒死我啊?”
“要勒死了,那就殉qíng好了。”
傅容止的脸一下子沉下来,瞪了她一眼,“不许胡说!”
薄凉凝视着他,认真而又严肃的道,“我是说真的,如若再失去你一次,我宁愿跟你一起走。”
两人对视了良久,而后他率先移开,用无奈的语气道,“别说傻话。”
薄凉急急的绕过沙发,一屁股坐在他的身边,皱眉的看着他,“你不相信我会跟着殉qíng?”
“我们不讨论这个问题了,说点其他的。”
薄凉却固执了,她再一次qiáng调道,“傅容止,我刚才说的每一字都是认真的,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成分!”
☆、427还剩54天
薄凉却固执了,她再一次qiáng调道,“傅容止,我刚才说的每一字都是认真的,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成分!”
“死很容易的,可是你知道有时候想要活着,那怕只有一个小时,需要付出怎样的代价吗?”
薄凉对上那双深邃的眼眸,发现他眉心微拧,竟带着几分异样的qíng绪,似乎在压抑着什么。
傅容止摸摸她的脸蛋,“不要轻易把死挂在嘴边,你现在还不能体会到,能活着是多么的好,是真的很好,因为只有活着,你才能完成你想完成的事qíng,能守护你想守护的人。”
最后的尾音带着意味深长,仿若有些东西他早已经历过了,不然又怎会说出这样的一番话来。
薄凉心里莫名的涌起一股恐惧,她蓦地想起昨天殷琛的话,突然问道,“殷琛告诉我,你只有两个月的时间了,是什么意思?你生病了吗?”
她的手往他身上摸,傅容止抓住她的手腕。
“没有,我很好。”
“那他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
傅容止垂眸,将她的手握在掌心里,轻轻揉捏,用柔软又浅淡的声音说道,“还有两个月,我就不能像现在这样空闲了,我会很忙,忙到没有时间…再见你。”
“噢,我可以等你忙完了再来。”
薄凉已经习惯了这样的话,所以并未特别放在心上,只以为这又是想出来的新借口。
傅容止仅仅只是笑笑,而后突然凑近她道,“这次留一个星期吧。”
薄凉诧异,“你竟然主动留我?”
“趁我还有空,带你看看伦敦,不过你也要答应我,一个星期后,乖乖回国,我也要时间准备一下之后的东西。”
“好。”
傅容止的目光深深的盯着薄凉,好看的薄唇微微勾起。
薄凉注意到他的视线,眨了几下眼眸,而后还没来及开口询问,就被抱了一个满怀。
他双臂紧紧的抱着她,下巴贴在她的肩窝处,把她整个人锁在自己的怀里,勒得发紧。
这个突如其来的拥抱令薄凉受宠若惊,脸上有着错愕和惊喜,不过喜悦之后,她敏锐的感受到有些许的不对劲。
“容止,怎么了?”
她轻轻的问他。
傅容止被她这么一问,不由的觉得喉咙发紧发涩,眼眶也微微的有些湿润,只是他掩藏的很好,没有让她看见他表qíng的变化。
怀中的人是如此的娇小,让他不舍放开,可是…人生不如意的事qíng,十之八九。
“布丁都可以上街打酱油了,你做事怎么还这么鲁莽?”
傅容止收紧手臂。
“我怎么鲁莽了?”
“不鲁莽你能饿着肚子等在那里?不鲁莽你能把我家给砸了?”
薄凉不服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都是我的套路。”
“那也是愚蠢的套路!”傅容止宠溺的拍拍她的脑袋,微微松开她,低头凝视,目光藏着笑意,纤长的手指捏捏她小巧的耳垂,轻声的说道,“你的肚子在叫?”
薄凉原本以为他要跟自己说什么重要的事qíng,没想到是糗自己,顿时脸颊一红,冲他扮了一个鬼脸。
他伸手揉了揉她的小脑袋,“再忍一会儿,应该快了,殷琛——”
殷琛快步走过来,“少爷。”
“去看一下进度,不行就把空调关了,我相信这样可以有助于提高他的速度。”
殷琛憋笑了一下,“是。”
薄凉看见殷琛离开后,眨了眨眼睛,“你好狠啊,大夏天的,你知不知道现在有句话叫做,这命空调给的?”
“网络流行语?”
“对啊!我朋友圈都被这个刷屏了!”
等萧贯中从厨房里走出来的时候,整个人就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脸上全部都是汗,而且还发红,手里拿着没来得及放下的锅铲,袖子就差要撩到肩膀上了,瞧着其他的人围坐在桌子上,没有人一个人过来询问他的qíng况,气得不行。
“你们几个也太狠了吧,让我做菜也就算了,竟然还把空调给我关了,有没有人xing啊!”
殷琛道,“萧爷,出汗有助于排毒。”
萧贯中怒气勃勃的道,“去你的,你怎么不去排一下毒?”
“这种好事那里轮得到我。”
“哼!”萧贯中白了他一眼,而后把锅铲扔给其他的佣人,转身往楼上走去。
殷琛高声问了一句,“萧爷,你不吃吗?”
“我这样能吃得下去吗?”他们不嫌臭,他自己都嫌弃。
傅容止见薄凉正看着好戏,筷子夹着东西半天也不往嘴里送,提醒了一句,“不是饿了吗?还不赶紧吃!”
“噢。”薄凉这才回神,低头开始吃起来,“我们这样会不会对萧经理太那个啥了?”
傅容止又夹了菜到她的碗里,“他这叫自作自受!”
薄凉疑惑,偏头看着他,“自作自受?什么意思?”
“你不用知道。”
薄凉撅了一下嘴巴,显然不太乐意,可面对这男人像灌了岩浆一样的嘴巴,她又能怎么样?
还不就只能听听。
萧贯中下来的时候,正好看见他们起来,他蹙眉,“吃这么快?”
殷琛和魏凌擦了擦嘴巴,纷纷与他擦肩而过,都不搭话。
傅容止也牵着薄凉离开,萧贯中不解,当走到餐桌旁,看见满桌子的杯盘láng藉的时候,他不敢置信的转身冲他们吼道,“你们好歹给我留一点啊!”
真是气死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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