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容止领着薄凉过去,刚想要介绍一下,却不想伊泽风看着薄凉道,“我知道,你的妻子,薄凉!”
薄凉赶紧打招呼,“你好,伊少爷!”
“早就听闻你的名字许久了,今日终于见到了。”
“听闻我的名字?”薄凉诧异,“你怎么会知道我?”
伊泽风微微一笑,“我不仅知道你,我还知道这几年发生的所有事qíng。”
“这么厉害。”
薄凉不敢置信。
“是魏凌告诉我的。”
这些年他虽然没有醒来,但是他能感知外界,通过电脑甚至可以跟其他正常的人对话。
傅容止微微瞥了一眼魏凌,却见后者微微低头。
伊泽风以为傅容止介意,出面替魏凌说话,“傅少爷,你不要怪魏凌,是我要求他这么做的,他只是执行我的命令而已!”
“我没有责怪的意思,他向你报告这些事qíng是应该的。”
傅容止将手中的花放在伊纯的墓碑前,目光凝视着那照片,郑重而又感激的说道,“谢谢!”
伊泽风也看向伊纯,有点感叹的说道,“没想到在这个世界上,竟还有人愿意牺牲自己的xing命来成全别人,真的很难得。”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用了她的眼角膜以及器官,他看着这个女人,竟觉得心里十分难受。
其实从魏凌那里得到傅容止和薄凉从在叶城相遇以及到伦敦的种种纠缠,他想过不用傅容止来兑现那个承诺。
他用自己的身份活下去,和薄凉在一起。
伊纯打算替傅容止来兑现这个承诺,魏凌并未告知自己,等他醒来之后才发现,可惜已经晚了。
四人站成一排,虔诚的对着伊纯鞠躬。
傅容止直起身体,“伊少爷,不管怎么说,我欠你一声谢谢,若不是你,我现在也不可能跟薄凉在一起。”
伊泽风摇摇头,“你不欠我,当初我们说好的承诺,你都已经兑现了,伊家恢复的比我想象中的更好,用几年的时间换取伊家重新回到我记忆中的摸样,很值得,所以从现在起,你不欠我,我也不欠你。”
傅容止并不是矫qíng的人,所以见伊泽风都如此说了,他也不会再多说什么。
“不过你的身体…”伊泽风yù言又止。
他生来就有病,器官也比平常人的弱,现在他换了伊纯的器官,他的身体却慢慢健康起来,可以后只怕这份罪就要傅容止来承受了。
傅容止当然知道他想问什么,只道,“我很好。”
☆、416怕老婆!
傅容止当然知道他想问什么,只道,“我很好。”
“这样最好,不然我心里多少还会有些愧疚。”
“你不用愧疚,至少我活下来了,至少我还能陪她走很多个三年。”傅容止握着薄凉的手。
伊泽风看着他们,“真羡慕你们的感qíng,以前怕自己拖累对方,所以一直不敢迈出那一步,但是现在我想我会很乐意去尝试一下如何能全心全意的去爱一个人,就像你们这样。”
薄凉真诚的说道,“那种感觉真的很棒,你一定会喜欢上的。”
“可能吧。”说这话的时候,伊泽风的眼眸里有着憧憬,虽然只是一闪而过。
四人一起走出陵园,伊泽风邀请他们,“既然来了,去我那里坐一下吧。”
“这次就不了,下次有空再来打扰。”
伊泽风当然知道傅容止这话是推脱,不过并不勉qiáng,“那我先走了!”
“拜拜。”薄凉冲他挥挥手。
伊泽风打开门,突然想到什么,回头询问,“魏凌,要一起吗?”
魏凌看了傅容止一眼,而后说道,“少爷,我想晚一点再回去。”
伊泽风心里了然,毕竟主仆一场,而且傅容止本来就天生具有领导气场,魏凌不舍是自然。
没有多说什么,伊泽风坐进车子里,吩咐司机,“开车。”
三人注视着车子离开,魏凌看了看手腕上的时间,“先生,薄小姐,一起吃个饭吧。”
薄凉欣然同意,“好啊!”
魏凌见傅容止没吭声,有些紧张的看向他。
自从上次在叶城一别之后,他们就再也没有见过面,也不知道先生气消了没有。
“容止!”薄凉拉了拉他的袖子。
虽然伊纯的事qíng,魏凌瞒了他,可出发点却也是为了他好。
傅容止见他们一个两个都用那种眼神看着自己,有点无语,他是那么不讲道理的人吗。
“我又没说不去!”
薄凉见魏凌松了一口气,咧嘴一笑,得意的夸赞道,“容止才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呢。”
魏凌马上重重的点头,“嗯,先生一向大度。”
傅容止满头黑线,才不需要他们这么拍马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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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容止和薄凉在伦敦待了三天才回叶城,最高兴的非布丁莫属,在门口看见傅容止就小跑的过去,“抱抱!”
傅容止轻松的把他抱起来,往家里走去,“最近乖不乖?”
“嗯,布丁很乖,还得了小红花。”走进家门,布丁懂事的说道,“爸爸,放我下来吧,你会累的。”
“爸爸抱妈妈都没问题,所以抱你一点都不累。”
布丁冲他挤眉弄眼,大声的反问道,“爸爸,你是在说妈妈很重吗?”
“嘘,小声一点!”傅容止捂住他的小嘴,叮嘱道,“千万不要被妈妈听见,不然又该闹着减肥了和折磨我了!”
布丁咯吱咯吱的笑出声,毫不客气的嘲笑,“爸爸,我知道了,你怕老婆。”
“胡说,爸爸才不怕妈妈呢。”
布丁冲着薄凉的方向大声的喊道,“妈妈,爸爸说你…唔…”
小嘴再次被捂住。
薄凉疑惑的回头,看着他们父子,以为是有事叫她,“怎么了?”
傅容止笑着看向她,“布丁说想喝水,让你帮忙倒一杯。”
薄凉不疑有他,往厨房走去。
傅容止见老婆的身影消失在转角,这才松开小家伙的嘴,警告道,“不准说出去!”
“爸爸,你还说不怕妈妈。”布丁笑弯了眼睛,一点都不害怕爸爸的警告。
傅容止弯腰把布丁放在沙发上,轻敲他的小脑袋,“爸爸这样是想维持家庭和睦,这不叫怕,懂不懂。”
布丁的腿在半空中晃着,直接拆台,“不懂!不懂!嘻嘻!”
薄凉倒了水出来,布丁滑下沙发,一边往楼上跑去一边说道,“妈妈,我不渴了!”
“那你喝了。”
薄凉想着既然倒了,那就不能làng费,把杯子塞进傅容止的手里。
傅容止将她拉到身边坐下,而后将脑袋轻轻贴在她的肩膀上,低声同她说道,“这种感觉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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