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些,薄凉护在苏白墨的身前,“萧经理,麻烦让让,我们要去工作了!”
“嫂子,你先请,但是我跟小苏同志还有一些话要说。”
苏白墨躲在薄凉身后,“我们没什么好说的!”
薄凉加重声音,“萧经理,还请让让。”
萧贯中略微挑眉,这忘恩负义的死丫头,昨晚他还是第一次那么费尽心思的安慰一个女人,结果今天早上,她连一句谢谢都没有就溜了,现在还跟躲鬼一样的躲着他。
几个意思啊?
过河拆桥是吧?
良心被狗吃了是吧?
真是小白眼láng!
薄凉拉着苏白墨的手,护着她走出去。
走廊上,苏白墨还时不时回头,生怕萧贯中会追过来,那紧张的摸样看得薄凉更是肯定,萧贯中一定做了什么可恶的事qíng,不然白墨怎么会这样。
她一直觉得萧贯中这人亦正亦邪的,做事向来随心所意,但平时他对自己也算客气,所以自己也懒得理会他的事儿,但是现在他竟敢欺负白墨,那她就不能不管了。
走到无人的地方,薄凉拉住苏白墨问道,“你老实告诉我,萧经理是不是欺负过你?”
苏白墨那里好意思说昨晚的事qíng,张了张嘴还是yù言又止,最后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的道,“这事你就当做不知道,别管了,我去工作了。”
薄凉看着她略微弯着腰,揉着肚子慢慢走开,脸上若有所思。
她肯定是治不了萧贯中的,但是有一个人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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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容止正在看邮件,办公室的门就被推开了,薄凉一副怒气冲冲的走进来,他好奇的问道,“怎么了?”
薄凉站在办公桌的面前,双手叉腰的问,“问你一个问题,如果我跟你兄弟反目成仇,你是帮我还是帮你兄弟?”
傅容止放松的靠在椅子上,双手环胸,“你先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我再回答你这个问题?”
☆、148她是想害死薄晓吗?
148她是想害死薄晓吗? 傅容止放松的靠在椅子上,双手环胸,“你先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我再回答你这个问题?”
薄凉没好气的瞪着他说道,“你兄弟他欺负我朋友。”
“谁呀?”
“还能有谁啊,萧贯中萧经理呗。”
“他把你朋友怎么了?”
“具体怎么了我还不知道,但是今天白墨看到他很害怕,跟见到鬼一样,你说要不是萧经理做了什么,白墨怎么可能会那样。”
傅容止起身,走到她的跟前,瞧见她因为生气鼓起的腮帮子,伸手捏了一把,“你都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就来告状,说不定是苏白墨做了什么对不起贯中的事qíng,才会害怕见到贯中,因为心虚。”
“白墨怎么可能做出对不起萧经理的事qíng?”
“贯中绝对不可能欺负苏白墨,这点你要相信我。”
薄凉不解,问道,“为什么你那么笃定?”
傅容止见她一脸问号的摸样,有些无奈,不得不耐心解释一下,“要换做是其他人,贯中可能会做出一些过分的事qíng,但苏白墨是你的朋友,不看僧面看佛面,就冲这一点,他做事也会掂量着来,绝对不可能胡作非为!除非他是皮痒了!”
薄凉咬了咬唇,“那今天这事怎么解释?”
“这其中应该有什么误会。”
“反正不管了,总之你让萧经理离白墨远一点,不许去招惹她。”
“他们的事qíng你就别cao心了。”
“白墨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怎么可能看见这样的qíng况而置之不理,以萧经理做事的风格来说,白墨跟他撞上,肯定是要吃大亏的,她可没你兄弟狡诈yīn险。”
傅容止修长的腿随意的靠在办公桌边缘,好整以暇的楸着她,“我怎么听出波及的味道?在你眼中,我也很yīn险狡诈了?”
薄凉没吭声,但是不敢跟他对视的眼眸已经出卖了她。
从某一方面来说,傅容止和萧贯中属于一类人,都非常会算计人心,并且很歼诈!
被他盯得头皮发麻,她下意识的想逃,“我出去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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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薄凉熬了薄晓最喜欢喝的粥,炒了几个小菜,装在保温桶里,提着去医院。
走在走廊上,远远就看见厉城尧坐在病房门口的椅子上,脸上有着凝重,眉心紧锁,薄凉心中一紧,连忙加快步伐走过去,“城尧,你怎么在外面?”
“你来了!”厉城尧站起身来。
“是不是薄晓出事了?”
薄凉试探xing的说完,便仔细观察了一下他的表qíng,见他薄唇紧抿,似乎是默认了她的话,她一慌便要推开病房的门,厉城尧忙拦着,“别进去,薄晓睡着了。”
“薄晓到底怎么了?是不是病qíng加重了?”
厉城尧知道瞒不住她,握住她的肩膀说道,“你冷静的听我说。”
薄凉着急的催促道,“你快说!”
“今天是薄晓定期输血的日子,那个人也来了,但是刚输没多久,薄晓就产生了不良反应,一检测才发现,那个人的血液当中有大量的酒jīng成分,并且最近还吃过一些药,并不合适给薄晓输血……”
薄凉的腿一软,差一点就站不住,她的脸上有着不敢置信,提着保温桶的手指已经紧到泛白了。
她明知道她的血液对薄晓有多么重要,可是她在知道自己大量喝了酒的qíng况下,还来给薄晓输血。
她是想害死薄晓吗?还是觉得薄晓的生死一点都不重要。
一想到这些,薄凉仿佛觉得妈妈两个字,化成了一把尖刀狠狠的捅在了她跟薄晓的心上。
☆、149他有再多钱再多权又有什么用
149他有再多钱再多权又有什么用 一想到这些,薄凉仿佛觉得妈妈两个字,化成了一把尖刀狠狠的捅在了她跟薄晓的心上。
泪在薄凉的眼眶里不停的打转,她明明不想哭的,可就是忍不住。
她替薄晓委屈,替自己委屈。
“还好发现的及时,薄晓除了虚弱一点,暂时没有生命危险,别担心。”厉城尧以为薄凉是因为担心薄晓的病qíng,殊不知,除了担心薄晓之外,薄凉心中还有浓浓的心寒。
“我想进去看看她。”
厉城尧侧身打开门,薄凉走进去,当第一眼看到薄晓那张白色渗人的脸颊时,泪再一次汹涌而出,怕吵醒薄晓,她快速伸手捂住嘴。
看见她们姐妹这样,厉城尧心里疼得厉害,有时候甚至恨不得替薄晓受这份苦。
薄凉擦gān眼泪,慢慢走到病chuáng边坐下,短短时日,薄晓竟瘦了一圈,以前ròu嘟嘟的小脸蛋不见了。
明明外面阳光高照,但是薄晓的手脚却冰冷得吓人。
“姐姐,薄晓昨晚梦见妈妈了,梦里的妈妈好温柔,还跟薄晓说了好多好多的话,姐姐,为什么别人的妈妈能一直陪在他们的身边,我们的妈妈却只能在梦里才能见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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