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依旧如初,道:“一口气连续说了九个‘无聊’,这个人一定是闷得发慌,所以我免费赠给他一个,正好凑足十个。我们中国人是讲究十全十美的,你还有异议吗?”
“话都被你说光用尽了,我还能说什么!我现在比较感兴趣的是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此?先说好,我要听实话,否则将你赶出去。”他是比较想用“扔”这个字啦,可惜自己技不如人哪!尽管有再正当不过的理由,他也不敢真的把眼前的男子扔出去,实在是往事不堪回首啊!
那男子静默了许久,抬物轻轻指着荧幕上轻舞飞扬的小人儿。“我向她保证会守着她,不会再让她受到伤害。”
“你们……你们……”他不可思议事态的演变,胸口闷闷的。
“我们……什么都不是。如果你和她在一起,我依然会守着她。”聂炜说得郑重其事。
胸口仍然闷闷的,却又变成了另一种感受。一种明了是什么桎梏两人的qíng感却无能为力的沉闷。“你……你在这儿吧,我出去透透气。”他始终都无法将那句“你难道不知道你现在所做的就是爱的表现”说出口,是什么原因没有点明他不清楚,也许他就是想让他们彼此折磨一下,也许他自己尚不明白爱qíng是什么,也许……他走出了这间两年来每逢联谊活动就会坐至散场的监控室,门外的光有一刹那很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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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头好晕,什么都看不真切,好虚幻啊!原来世界可以这么虚幻的,糙啊、树啊、连人都在动,都颠倒了,真不可思议啊!“哈哈……嗯……”
“这是怎么回事?”慈采文皱眉看着神志不清的方恬歆发问。
“你看到了,她到了我的手里。”李平笑得妄形。
“我是说她为什么是这副样子!我要她是清醒的!”慈采文怒瞪向李平的双眼似要喷出火焰般骇人。
李平是什么人,他又不是被吓大的!若是平日,慈采文恐怕十个脑袋也不够他砍的!此刻美色当前,他不与她计较。“我就喜欢磕了药的,在我身下放làng形骸而不自知,仍旧笑着任我玩弄,这不是很刺激么?嗯?”
慈采文拍开李平伸过来调qíng的手,她觉得恶心。想起昨夜与这个男人沉沦qíng事便感到后怕,同时也庆幸自己没有被迫磕药。现在她只想远离这个男人,至于方恬歆,她相信过了今晚她就会与慈蕊一样痛不yù生!“你好好享用吧!我不打扰了。”
“你还挺识趣的!”李平随口应着,眼睛却一刻也离不开眼前的方恬歆。知道慈采文走了,他走近躺在车后座的方恬歆,盯着那起伏的胸脯,他兴奋地猛咽口水,亟yù解开她衣扣的手都在打颤。
当他将她的衣物都已褪尽,望着她那凸凹有致的胴体竟让他呼吸困难!“啐!”他为自己的紧张不屑,什么样的女人他没用过,眼前这个还不就是女人!接着,他解开自己的衣扣……
“呃!”李平整个人倒在方恬歆的身上,而她依然在笑个不停。
车门外站着一个喘着粗气的男人,他就是聂炜。
聂炜见那男人倒下去,将手中的石头扔身一旁。推开动也不动的躯体,他拉起神志不清的方恬歆。将自己的外衣脱下罩住她,紧紧地抱住,紧紧地……这时候一颗不安的心总算放下来了。
“没事了,没事了……我会保护你,我会守着你,没事了……”
而怀中的人依旧笑个不停。
“哈哈……嗯……呵呵……哈哈……”
“放开她!”一声喝令自聂炜背后传来。
聂炜转身,同时将方恬歆包得密不透风,不让她chūn光外泄。眼目所及是一个黑发碧眼的混血儿以及他身旁瑟缩的慈采文。
“放开她!”那人又喊了一次,眼中的怒焰化为冰冷的恨。
“你是谁?”聂炜没有忽略那人眼中的敌意,是因为方恬歆吗?
“你——没有资格。放开她!”那人不屑地蔑视道。
“哦?那你——也没有资格要求我放开她。”那人的不可一世惹恼了聂炜,他和他扛上了!
“咳!让我说句话,OK?”丹尼斯不知何时出现在两个怒目相向的人中间,要求道。
“这没你的事了!”
“你怎么才来!”
两人同时将头转向丹尼斯开骂,默契配合得恰如其分。
丹尼斯仍然保有他一贯的揶揄笑容,澄清道:“我没有擅离职守,如果你不先一步砸那畜生的头,我就会一刀割了他。”他看向聂炜,然后又转向混血儿。“这是我的任务,接替任务从明天开始。地皇,现在任务还是我的,把你手中的人给我处置。”
地皇能够感受到丹尼斯和善面具下的qiáng悍,在组织里他的地位虽然高于“面具”,但是人人都必须遵守任务的规则,违背者是要受割指之惩。他们视割指为rǔ。地皇将慈采文jiāo给了丹尼斯,陈述道:“如果你没有让这两个人消失,明天将由我完成。”
“不可以!”聂炜出声阻止。
“你有什么资格管SP的事?”地皇眯起漂亮的碧眸,冷声道。
“我是无权过问,但滋事体大。Shirley现在神志不清,根本不知道今晚发生的事。如若让这个女孩消失,定会引来她的怀疑。难道你们要让她知道她差点被人*吗?”聂炜冷静自持地开口说服。
“聂炜说得对!待我审过这女孩再另行处置,如何?”丹尼斯附和道。
“说!你和那个人渣为什么对付Shirley?”地皇未理二人,直接审问起慈采文。
“哈哈哈……你们要杀我吗?啊?哈哈哈!杀吧!我只恨李平没能得手!我恨她!如果没有她,你们就不会来,慈蕊也不会被你们弄得苦不堪言!我发誓要让她受慈蕊一样的苦!一样的痛!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老天总在帮她?为什么!我好恨!”事迹败露又听到他们的对话令处于慌恐中的慈采文发疯般地吼出心中的恨意,全然不顾后果。
聂炜与丹尼斯相视摇头,现在想帮她都无能为力了。
地皇得意地弯起了唇角,月光掩映下的他像个地狱使者令人畏怯。他拖着疯狂状态的慈采文向黑暗中走去,好似他拖着地狱的铁链在地面上划出可怖的声响。
“好可惜,Shirley不是清醒的。”许久,黑暗中传来这样一句叹息。
“他会怎么做?”聂炜问向丹尼斯。
“不知道。”接触到聂炜探询的眼神,他无辜地耸肩。“没人知道。不过可以肯定,慈采文活不了。他将杀人称之为艺术,所以每次的艺术品皆是世间独一无二的。”
“这种人应该下地狱!他为什么说那句话?”聂炜愤恨地唾弃之余想起地皇走时抛下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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