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长的帅到哪都有人喜欢啊,第一天上班,广告公司的千金小姐开个小四环把左森送回来了,左森一客气说家里坐坐。这小娘们还真没把自己当外人。
左森一溜小跑把如斯的嫁妆全给拿出来了。你说这什么呀,就一大尾巴儿láng。如斯把水饺端上桌时,觉得从这个叫装如的一进门,自己就从公主变成奴才了。
那个气啊,难怪别人都说女人掉价比股市猛,可人家股票还有回升的余地,可女人要是跌了,要想回升可就难了。
上海的小姐恐怕还没见过包饺子的活人吧,都吃速冻的,谁见谁包过饺子啊。真稀罕,就跟北京人化石似的,装如睁俩眼影化的贼亮的大眼,就开始视觉上的享用了。
可不!如斯包的饺子那可是艺术品,那半张嘴的速冻能比吗?装如用筷子夹起一个,那兰花指翘的没把房子戳出个窟窿。如斯吧其实就是地主家的一傻妞。左森说这是我妹妹,她就真把自己当人家的妹妹了,看装如那叫一个巴结,恨不得把饺子做八种形状,只要这女人能成自己的嫂子。就跟左森是一个万年老光棍似的。
如斯这人有一毛病,自己做的东西自己不怎么吃,吃了一点就进客厅看电视了,后来左森说送一下装如,半天没见上来,如斯想这送回来又送回去的,指不定要送到哪朝哪代,就一脸郁闷的进了浴室。她想好歹人家左森一正宗的男人,多长时间没有染指温柔乡了,那该多饥寒jiāo迫啊。
一到楼下,装如就搂着左森脖子说,这么多年没见,你还是老样子。
完了,怎么都是老夫老妻的台词。
左森把她那两只手拿下来,刮了下她的鼻子:“我们分开的时候你才八岁,怎么就确定我是你森哥哥。”原来两家有生意往来也就从小认识。左森还从没听说杨伯伯有一间广告公司。
装如这妞就是比如斯嘴甜:“森哥哥,你的样子我都记在心里了,当然一下子就认出来了。”这下左森该相信女xing都有超qiáng的记忆力了吧。
做饭是如斯的事,那洗碗就该左森了,就一小包工头。除了做饭别的家务全是左森的,弄得自己就一模范家庭煮夫,五好包工头。
如斯从浴室出来,头发上还滴着水,自己就拿一小毛巾乱揉。眼看着一头波làng就要变成那什么了,左森一把抓过毛巾温柔的给她擦,边擦边开玩笑说:“公主这是吃醋了。”
如斯一脸无所谓:“哪儿啊,我又跟你没什么,哪有妹妹吃嫂子醋的道理。”
左森一脸欠揍的样子:“那人家还说姑嫂是冤家呢?”
如斯脸上升起一抺红晕。从来没有人跟自己开这样的玩笑。
“如斯!”
“嗯!”
“还记得我对你说的话吗?”
“什么话?”
“就是元霄节那天烟火下我以你说过的话啊?”
“pào的声音大了,我没有听到呢,也不记得了。”
“我说非你不娶。”
左森和如斯背靠着背坐在阳台里望向天空,从这里看出去,只能看到一方天空,几颗昏暗的星星。如斯想起那天陈子泷也在,陈子泷在爆竹前点火,一排烟火升上天,一声声响拼出如斯我爱你,而左森凑上如斯的耳朵说:“如斯,我非你不娶。”
回想起出走,那样的绝决,没有丝毫的不舍。财富、地位都不及自己的自由。如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左森还想说什么,如斯淡淡的撩下一句,累了,回房了。
估计左森再有qíng调也灰飞烟灭了。
如斯见装如妹妹天天开个四环来接左森,恨不得买个自行车贴个风车标志让左森骑着去上班。好歹如斯也是一大家闺秀的公主,金枝玉叶,哪能那样做呢?再说如斯也是腹中能撑船的主,别说一个小丫头片子,就一群香港小姐好也碍不到咱什么事。左森是谁,充足了气也就一朋友,一哥们,又不是丈夫。管他跟谁去瞎混呢?
三月二十日。
“如斯,日历上说了明天才适合出行,要不明天去吧!”刚说完门铃响了,一开门是装如。
森哥哥,周未去哪玩啊,我也要去。装如嗲声的直让如斯掉jī皮疙瘩。汗毛都立正敬礼。熬了多少年的老糖粘得很。
如斯点了下头,查觉出他们不喜欢装如。冬生扯开嘴说:真巧,杨小姐也在。”装如也没理他。
上海就这么点地方,商场也就好么点地方,全坐下也就一张桌子,这些人想不认识也难。同样的理,冤家路窄,想遇不到都难。
左森坐装如的车,如斯坐齐匡的车,齐匡开一辆宝马小跑,休禹见左森坐装如的车,就把车停在停在停车场了。
齐匡说:“公主,会不会太挤了。”
如斯坐在冬生和孝咸中间一脸的幸福:“不会啊!”
“嗯。”冬生勉qiáng挤出一丝笑。
“你跟装如她……”
“是我以前的女朋友。”冬生装作毫不在乎。
“不好意思,我不该问的。”如斯觉得可惜,又很轻松,似乎装如是个不好的女孩子,不希望冬生被伤害。但又说不出装如哪里不好。如斯低着头沉默。冬生把手搭在如斯肩上,几天下来四人都觉得如斯让人亲近,明明比自己都要小,可都把她当姐姐,刚开始对她又敬又怕,渐渐的就像一个姐姐让人想去亲近她,依赖她。
休禹从副架转过头一脸坏笑的说:“公主,你要开心一点嘛,今天是出来玩,别板着个寡妇脸嘛!”被开车的齐匡敲了下头。
“你还光棍脸呢?”孝咸也给他一响指。
“好了,我再也不敢说公主的坏话了,哥哥你利害。”休禹一边揉着头发,一边扮鬼脸,好像有多痛。如斯开心的大笑一点不像个淑女,观后镜里那辆红色的奥迪紧跟在车后。
如斯穿过木质长廊,径自冲向不远处的大海。晴天,风不大,làng很轻。四个人跟在她身后,如斯穿一件白色立领长衬衫。直到臀部,腰上系一根棕色腰带,配一条靓白牛仔,简单的风格却不失高贵的品味。齐匡帮她拿着粉红镶蕾丝的单肩包。怕她冷,左森从车里出来想把手里的外套拿给她,却硬被装如拖去买饮料。
如斯解开系在脚luǒ上的蝴蝶巴蕾鞋带。把一双纯白的巴蕾鞋拎在手中,在沙滩与海水的jiāo接处跳跃奔跑。
“齐匡,你看公主像不像刚得到双腿的小人鱼?”休禹微微的扬起嘴角。
“是啊,仿佛在她既使化成泡沫也是快乐幸福的。”孝咸像欣赏一件艺术品样的按着数码相机上的键。
“休禹,该把东西送给公主了。”冬生提醒休禹并走向如斯把她带过来。
“什么?”如斯接过休禹递过来的饰品盒好看的粉白色蕾丝系的蝴蝶结。
“我们送你的礼物啊!休禹设计的,而我们每个人出一粒宝石,就让我们永远陪着你。”齐匡打开盒子拿出一条jīng致的脚链,很简单的椭圆环环相扣,做工jīng良衔接的一点痕迹都没有,四颗两克拉的宝石颜色不一,用四爪镶嵌的技术,然后再由一个极小的圈连着主链。用一把很jīng致小巧像名牌的锁头作链接,真是一件高雅大气的设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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