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风顿时就笑了,笑的令人毛骨悚然:“一点一点还?”
“我求你,不要关着我们……”
白欣冉终于确定妹妹为什么忽然长大了,还真是被这个魔鬼一样的男人吓大的,她并不觉得感激,如果可以,她希望妹妹做一辈子温室的小花,不要被伤害,不要被肮脏的东西污染,这样胆战心惊的活着,还不如毫无知觉的傻着。
“小雨,别求了,没用的,那笔钱我们还不起,姐姐没用,护不住你,只能带你去找爸爸妈妈了。”
除了她俩,其余不相gān的人被放走了,十几把枪支对准了她俩。
白欣雨懂了这话的意思,她看了阎风最后一眼,眼中布满绝望和惊惧:“好,我们去找爸爸妈妈。”
这一眼,阎风心口蓦然划过一抹痛楚。
于是在两个女人准备纵身一跃之际,他举起了手中的枪,毫不犹豫扣动扳机:‘砰——’
这一枪she中了白欣冉拽着白欣雨的那只胳膊。
白欣冉松开手直直的往海里跌落,她最后一眼是欣雨被两个男人控制住了,耳边是欣雨撕心裂肺的呼喊:“姐姐——”
正文 第三十三章残忍掠夺
“你杀了我姐姐!你杀了我姐姐!姐姐也没了,我什么都没有了……”
女孩哭的很绝望,可阎风不听,他弯腰抱起她就往车走去。
一路飙车回到山顶,白欣雨已经声音嘶哑的喊叫不出来了,她只知道抱住自己反复说着:“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
车窗上丢着一把匕首,他把枪上了膛也丢在她眼前,只要她拿过来就能报仇,可她没有,她从小所受的教育太过于gān净了,杀人报仇这种事,她做不出来。
阎风抱着她直接上了楼,踹开卧室门,把她扔上chuáng的第一个动作就是撕了她的衣服。
白欣雨的眼神涣散,大颗大颗的泪水往外滚,她的思绪还没有从失去姐姐的悲痛中抽离出来,根本没有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阎风拉下裤子拉链,欺上了她瘦弱的身子,他抬手盖住了她满是泪水的双眼,毫无预兆的挺身而入。
“啊……唔唔唔唔……”
被迫承受他的这一刻,她的表qíng脆弱的几乎令他目眩,痛苦的尖叫被他堵在了口中。
将她压进洁白的被褥里,掌心下是她越来越滚烫的泪水,她哭的那么惊恐无助,他还是残忍的掠夺了她的青白,带着那么明显的惩罚xing。
她哭得几乎背过气去,他咬着她的唇角暗哑的说:“欠了我的钱,还撩了我,想要抽身,你觉得可能吗?嗯?”
白欣雨就像一条被人钉死了尾巴的鱼,根本无力反抗,他拼命的深入进去,她只能痛苦无助的摇着头,年轻的身体如何承受得住他全部的bào戾?
刚失去最后一个亲人,他就残忍至极的让她失去了自己。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从晕厥中清醒过来,仰起头接着被迫承受着他全部的温柔与bào戾,表qíng那么无辜柔弱,看得男人心口一紧,沙哑的唤出了她的名字:“白欣雨。”
他余怒未消,掐着她纤细的腰,薄唇抵着她的耳垂轻喘:“做个傻子不好吗?心思为什么越来越多了?为什么想要离开?”
“我好痛……”她无意识的喊,拼命的摇头,想要甩开这种疼痛。
阎风根本不听,一笑而过:“一会儿就舒服了。”
“姐姐……妈妈……我快死了……好痛……爸爸救我……救妈妈……”
身下的人儿已经神志不清,开始胡言乱语了,她rǔ白色的皮肤泛着不正常的红。
阎风抬手一探她的额头,顿时清醒过来。
……
时间静静地走,室内重归宁静。
阎风坐在chuáng沿边看了她一会儿,她睡得很不安稳,洁白的chuáng单还没换,上面的血迹触目惊心,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年龄小的缘故,还是因为他太失控了,所以初次的血很多。
梁少云刚给她看过,她有点发烧。
不知为何,他忽然想起初次见她的qíng景,柔和的灯光下,她缓缓抬头与他对视,那是怎样gān净纯粹的一副表qíng,整个人透着一股平和之感,几乎瞬间就熄灭了他的一身萧杀气息。
他伸手取了她脖子上的那条红绳,把上面那枚戒指取了下来,拾起她的手,戴在了她左手的无名指上,轻轻落下一吻。
他看了眼自己无名指上的戒指,呵!果然是对戒。
外面天还没亮透,院门外站着几个心腹下属,见他出来,恭敬的低声招呼:“风少。”
阎风整个人陷在昏暗的光晕里,白衬衫只随意扣了中间一粒纽扣,刚从qíng爱的漩涡中抽身,还没来得及散去一身xing感。
他开口,声音很冷:“从今天起,给我看好她,如果她出了什么事,你们也别想活。”
“是。”
正文 第三十四章她怀孕了
医院
“咳咳咳咳……”
牧北脸上还挂着伤,肋骨断了一根缠着绷带,那晚上没找到人,被阎风揍的。
昨晚他带着伤跳下海捞人,把女人送到医院抢救,他自己搞感冒了,这会儿咳嗽的厉害,吵醒了病chuáng上的人。
女人睁开眼,神qíng恍恍惚惚,半天没反应过来,眼神呆呆的看着天花板。
“咳咳咳……醒了。”牧北一只手捂住腹部,几乎是从牙fèng里挤出的这两个字。
白欣冉胸口大弧度的起伏,还没来得及开口,脖子就被人一把掐住了,力度大的恨不得掐断她。
“疯女人!你特么倒是不怕死啊!把老子的话当耳边风是吧!”
牧北双眼猩红,脸色铁青,掐着她的脖子一把将她提了起来:“你特么跟老子演戏是吧!你特么很会装是吧!咳咳咳咳……”
极度的缺氧,白欣冉张大嘴巴呼吸,眼睛也极限睁大,她没有挣扎,右胳膊传来钻心的疼痛,只是恶狠狠的瞪着眼前这个男人。
就在这时,病房门推开,门口的护士看见这qíng形吓了一大跳,急忙走过去:“牧先生!快……快住手!她怀着孕呢!胳膊上还有伤!”
牧北咬了咬牙,把她扔回了chuáng上,他不停的深呼吸,平复qíng绪。
是啊,这个臭女人有了他的种,只要一想到怀了他的种特么的还想着要逃跑,他就恨不得弄死她。
他本来躺在医院里,昨天阎风找到了两姐妹,他跟了去,阎风那一枪留了她的命,是默许了他救她,所以他跳下海把人捞了起来。
以后阎家他是回不去了,阎风这家伙从来不留出过大错的手下,为了这个臭女人,他连老本行都丢了,真是越想越窝火。
看chuáng上的女人还是一副无动于衷的表qíng,牧北的火蹭的一下又冒了起来:“你特么是不是早就知道自己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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