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一脸懵懂,他又说:“你要是表现的好,手绢我还你。”
一听这话,白欣雨立即乖乖的点了头:“好。”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他所谓的游戏竟然是这样玩儿。
后脑被他固定住,他捏住她jīng巧的下巴,慢慢凑近,在毫米的距离停住。
他忽然笑了,笑的妖艳入骨,很不正经:“你把我吻舒服了,我不但把手绢还给你,把你姐姐也还给你。”
正文 第六章我找阎风
观察着她的表qíng,她的神态无辜的像个几岁的孩子,是真的什么都不懂。
阎风喉头一紧,眸底有了三分qíng动,对着她的唇瓣呵气道:“我可不是开佛堂的好人,没点用途,我要你做什么?”
白欣雨也不是一无所知,姐姐教过她,在学校不能让男生摸,亲一下更不可以,只有流氓才会有这种要求。
于是她抬腿就踹了他一脚,力度不轻,紧接着猛地推开了他,拔腿就跑,所有动作一气呵成。
阎风足足愣了五秒,反应过来转身一看,小傻子抄着小道跑的飞快。
那条路开不进去车,前面是一大片建筑工地,到处钢筋水泥,眼前立着一个巨大的警示牌,上面醒目的几个红字‘危险勿入,行人绕道’。
她很快没了影。
温柔乡没享受到,他还挨了一脚,心底有些恼火,但跟个傻子又懒得计较。
“蠢货。”
他放过了她,难得慈悲一次,但也没管她的死活,上车呼啸而去。
*
天空yīn沉沉的压得人心qíng烦躁。
牧北抱着一大堆待审核的文件在院门口来回踱步,阎风正在收拾犯错的手下,今天肯定会见血光。
他想叫个手下帮他把文件拿进去,狗日的,一个个躲得比兔子还快。
正在他苦闷之时,走过来一个女人,声音很小:“我想进去。”
牧北看清来人后,惊的瞪大了眼珠子。
这不是小傻子吗!
“你怎么跑这儿来了?”
白欣雨的语言表达能力有限,她指了指院门,说:“我找阎风救人。”
“啥?”牧北使劲掏了掏耳朵,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玩意儿?”
“找阎风救我姐姐。”
“哈哈……”这是牧北听过最搞笑的笑话了,眼神骤然冷冽:“小丫头,我家少主子只做杀人的买卖,不做救人的买卖,更何况你老子还欠了他两千万,他不会救你姐姐的,赶紧走。”
找杀手头目救人?果然是傻子思维。
“我拿东西跟他换换。”白欣雨说着就开始解纽扣。
“喂喂喂!”牧北头皮一麻,急忙伸手制止了她。
阎风把她扔去了孤儿院,就是嫌她太傻了不懂男女qíng事,怎么突然就开窍了?难道是装傻?
牧北把她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遍,小模样确实挺赏心悦目。
见她还要解纽扣,牧北急忙推开了门:“你进去跟他换。”
院门合上后,藏在远处的一个男人才敢探出头来,他一脸焦急的看着眼前这栋奢华的魔窟。
“小雨,你姐姐能不能救出来,就看你的了。”
……
门口齐刷刷的站着两排黑衣男,个个神色凛然。
大厅里跪着个年轻男人,气氛十分冰冷压抑。
阎风面无表qíng的坐在吧台边,纯白衬衫卷起半截衣袖,手里捏着杯红酒,明明他是一副闲散享受的姿态,看上去xing感的无可救药,可却透着一股骇人的杀意。
他浅尝了口杯中酒,忽然出声:“跟我多久了?”
“五……五年了。”
阎风唇角一翘,断然讥诮道:“养五年的狗也该认主人了,我亏待你了?所以才背叛我?”
“没……没有……”男人终于忍不住解释起来:“风少,我妈在他们手上,是他们bī我把炸弹放在你的车底盘的,我没办法,我就这么一个亲人了,我没办法……”
“孝子。”阎风看向他,薄唇轻启:“入行之前我有没有说过,我只要无牵无挂的亡命之徒?”
男人不敢说话了,忍不住颤抖起来。
“你认为杀了我,他们就能放了你母亲?”阎风微微笑了下,透着股妖凉:“入行这么久了,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
男人吓得跪爬到了阎风脚边,声音是极度的后悔和惊恐:“风少!我错了,您杀了我吧!我知道错了,求您救救我妈,我求您了……”
白欣雨闯进去就撞见这样一幕,牧北都没来得及拉住她。
看见有人也同样在求阎风救人,她立即有一样学一样,扑通一声也跪在了地上,爬了过去,忽然加入进去:“风少,我错了,求你救救我姐姐,我求你了。”
她的加入不光让跪在地上的男人忽然出戏,就连阎风都愣了一瞬。
小傻子!
正文 第七章送你戒指
阎风拿起高脚杯,喝了口红色液体,bào戾之色瞬间隐退无痕,一副慵懒随意的样子,从腰间摸出一把手枪,放在了吧台上,眼神落在女孩的身上,忽然出声:“错哪儿了?”
男人知道这语气不可能是问他,就听身旁的女孩细声细语的说:“我咬你、踢你,我错了对不起,求你救我姐姐。”
闻言,阎风微微一笑,慢条斯理的问:“让你来找我的那个人只教了你道歉?没教点别的?”
白欣雨想了想,立即抬手解领口的纽扣,一颗、两颗……
阎风眯起了眼,眸底有淡淡的冷光流转。
以小丫头的思维肯定不知道来求他救人,多半有人教她这么做。
可她只解了两颗纽扣就没再继续解了,从脖子上取下一条红色的绳子,上面挂着两枚戒指形状的东西,她咬断绳子,在两个之间纠结了一下,挑了那枚大一点的递到阎风面前。
她仰着头,眨着一双gān净清澈的眼睛,眼底明显有一抹不舍:“求你救我姐姐,这个给你。”
她那神色分明就是在说,我把我最宝贝的东西都分给你一个了,你一定要救我姐姐。
单纯的孩子思维。
良好的视力,阎风一眼就认出了,确实是一枚戒指,男士戴的,她留下的那枚是女士戴的,看样子应该是对戒,如果没推断错的话,应该是她父母的,不然她不会这么宝贝的紧。
阎风的眼神慵懒无比,唇角勾起一抹玩味儿,他俯下身,看着女孩的脸,眼角余光却锁在跪在一旁的男人身上。
“教你来找我的那个人,应该是教你脱衣服跟我睡觉吧。”
白欣雨低下头去,诚实回答:“我不想和你睡觉,这个值钱的送给你。”
果然如他所料。
她身上也就两枚戒指值钱了,是爸爸准备送给妈妈结婚十周年的礼物,没来得及送给妈妈,爸爸把两枚戒指挂在了她的脖子上,她从八岁就戴着,十年了,从不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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