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住她_蝗蝗啊【完结】(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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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她什么也没说,心机也罢,算计也罢,只要不是用来害她的小晓就好,一个愿打一个愿捱,她又能说什么。到了梅芸这个岁数,经历了许多事qíng,很多时候都是看破不说破。

  陈一芸一生,只一句话她是赞同的,她们现在活得就是孩子,他们好好的,幸福就好。

  “去吧,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的,我最好看到了就是你幸福。”邬小晓解释,说明了一大堆qíng况与自己的内心想法,到最后得了梅芸这么一句。她哭了,抱着妈妈哭了。

  看着邬小晓收拾了一箱子行李,离去的背影,梅芸心里倒轻松了起来,不复一直缠绕于心的纠结。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少了点,现在要出门。另外做个预告,这几天,具体不知是哪天,我也要写着看,要有一个五号。你们知道的,现在薇伯伯那,也不太平。二十四、四十八小时什么的是不可能的了,最多半天就删。这两天宝宝们就盯紧点,早看早了。另外,不要抱太大幻想,别说“大huáng狗”了,“小huáng狗”都不会有。就是个正常男女qíng到深处自然嗯的碰撞。

  ☆、质疑

  董柏寒望着镜中的自己,犹豫着要不要把胡子刮掉,被带走的那天,他都是以gān净利索的形象出现在邬小晓面前的。他日常卫生搞习惯了,也是头一次演戏骗人,一时忘了“妆容”。

  这几日接受调查,不如在家方便,胡茬出来不曾理,就成了现在镜中的样子。

  嗯,挺男人的,颓废感bào增。

  等的时间有点长,可又不能拿上车钥匙去接人,牟泽临走时再三叮嘱,人设,想想你现在的人设,别崩。

  他董柏寒现在是个失业失亲,等着爱人安慰地不振之人。还没等他进入角色,邬小晓按了密码锁,拖着行李进来了。

  行李耶,董柏寒的嘴角快要抑不住,正好趁邬小晓眼风还没扫到他,一秒没用,躺倒在沙发上,整个脸埋在了皮革里,就是满脸笑意也没人看得到了。

  邬小晓看到董柏寒时,他是趴在沙发上的,看不见他的脸,也不知是不是睡着了。身上没披盖,暖气早停了,屋里有些凉。

  行李都来不及拿到客房,她先进到董柏寒的卧室,拿了chuáng被子出来盖在了他身上。还埋在沙发里的董柏寒,脸上的笑消失了,眼眶有些酸。

  他翻了身,在邬小晓起身要走时,拉住了她的手。还没来及说话,只见她回眸一笑,轻声道:“醒了?吃晚饭了吗?”

  “没,不饿。”这倒是实话,他又不是演员,多少是紧张的,生怕自己演砸了,她知道真相后生他的气。一直担着心,哪有胃口吃饭。不过,现在有了。

  “我也没吃呢,厨房有什么?我去看看。”她挣开他手离开。

  有虾仁,挂面和jī蛋,绿叶蔬菜不能吃了,都gān了。邬小晓把虾仁拿水泡着解冻,一边打了两个jī蛋。

  董柏寒走过来,把她挤到一边,闷声道:“我来。”这画面让邬小晓想起高考前“同居”的日子,那时候他也是不让她下厨。

  “我现在什么都会做,对味道比以前挑了,你做的我未必吃得惯,还是我来吧。正好尝尝我的手艺。”

  看她熟练的剥着虾仁,去虾线……董柏寒突然开口问道:“这些年,过得苦吗?”邬小晓手下一顿,睫毛闪动:“苦,尤其是妈妈生病那阵,快要活不下去了。你第二次去我舅家找我时,我刚用一瓶药吓得他们同意了我退学带妈妈去看病的事。”

  董柏寒心颤了颤,艰难开口:“你……喝了?”

  “没,没到时候,我不是成心吓他们的,我在等结果……还好,老天饶了我,妈妈活过来了。”她把处理好的虾ròu,重新拿到水池冲洗,边冲边说:“所以,没灾没病的活着才是最重要的,钱没了,事业没了都可以再挣。我认识你的时候,你可比现在穷多了。现在就算失去再多,也比那阵要好不是吗?”

  怎么办,快要骗不下去了,良心越来越TMD的疼了。

  “我也在等一个结果,我什么都没有了小晓,就剩你一个了,如果你再不要我,我也要去买药了。”

  她抬头,望着他认真的脸,说:“我好心劝你,你却拿来威胁我。”

  听语气,她没生气,董柏寒大着胆子凑近,做出一副哀凄的样子:“小晓,救我。”说着把头埋在她颈肩。

  疼,他的胡子扎得她疼,这还不算,她的味道弥在鼻端,董柏寒忍不住深嗅,那胡茬扎得深了,还开始磨着她的脖子。疼得厉害了,邬小晓也顾不上手湿,上手推他。可能是潜意识里要照顾董柏寒的qíng绪,她声音低喃轻柔,甚至带了乞求,一句“你别弄。”听到董柏寒耳中,他哆嗦了一下,生理上的。

  顾不上嘲笑自己的没出息,制住她的手,把她困在自己怀里,任胡茬对她进行更多的搓,。磨。她小声“嗯嗯”着试图反抗,却不知这声音听得董柏寒更加亢奋……

  两分钟过去,理智让他慢慢平静,虽然这样的亲密不够,远远不够,可他知道该住手了。抬起头来看她,两只大眼睛迷蒙着,像是被雾遮掩的山水画,还好,不只是他一人动qíng。

  在见她脖颈,如他想像般的“惨烈”,红了一片。大掌上移,用拇指轻轻摩挲,查看有没有破皮的地方。

  没破也不耽误邬小晓喊疼,手被她拍开,董柏寒不再箍着她,站好后一脸没事人地问她:“还要多久,我饿了。”

  在让董柏寒出去等后,邬小晓脑中一片茫茫,机械着做着手下的煮饭工作。直到望着那锅里翻滚着的煮面水时,她觉得自己脑中有什么东西也要煮开了。

  她让董柏寒骗了,她怎么这么傻,董柏寒是谁啊,qiáng大如他,怎么可能会有被打击到闭不见人的程度。

  质疑的火苗一旦点燃,平常没注意到的细节这会儿全往邬小晓脑中窜。她去泽寒发展找牟泽寻问董柏寒qíng况时,眼见从前台到其它部门,员工在有序的工作,一点都没有受到老总接受调查,公司快要gān不下去的样子。

  还有牟泽,虽然总是一副什么都不上心的样子,可以她以前学校的那点印象都知道,他跟董柏寒有多铁,如果董柏寒真的有事,牟泽不可能那么淡定,他会在找她之前,就开始行动,砸门也给他砸开了。

  还有,还有……

  这会儿,邬小晓有如拨云见日,一下子看明白了很多。气吗?气。可饭还是要吃。为了这么个骗子把自己饿着,就更不值了。做好了配料十足的挂面汤,邬小晓打算不动声色,先吃饱再说。

  端着锅从厨房出来,一眼看到自己还没来及收起的行李箱,一口闷气锤向心口,握着耳锅的双手,青筋必现。

  客厅不见人,饭厅也没有,耍完流氓人就不见了,连个碗筷都不知道帮着拿。邬小晓返回厨房拿好碗筷,正对着两副碗筷唾弃自己时,董柏寒才从卫生间里出来。

  胡子刮了,头也洗了,穿着黑色睡衣,一身清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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