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这年头临chuáng搞得好科研搞得更好的上进年轻人可不常见了,更何况还是个长得帅的招财猫,放哪儿都得当个宝贝似的供起来。
“夏医生今天也这么晚啊。”门卫的大叔看到他热qíng地迎了出来,手里拎着老大一个袋子,“我媳妇前两天做了点饺子,您带一点回去给家里人分着吃呗。”
“您太客气了,”夏衍把车窗摇下来,扯起嘴角笑了笑,“您父亲最近还好吗?”
“挺好的,前两天还念叨着要来医院看您呢。”大叔把袋子递进车里头,咧着嘴笑得很欢快,“真是太谢谢您了,哎行,不说了不说了,知道您不爱听,您早点回啊。”
“嗯。”夏衍笑着点点头,把车子开了出去。
这会儿已经过了晚高峰,路上的车子不算多,夏衍伸手把音响的音量调高了些。
“Cause we were just kids when we fell in love.Not knowing what it was.I will not give you up this time.”
音响里的男声温柔而深qíng地吟唱着,这是凌枫最近最喜欢的歌,没天都听不厌似的在车上单曲循环,兴致起来了还会跟着唱两句。
这人有一项挺奇特的技能,唱歌挺像那么回事儿,连音都唱得一溜溜的,但让他把曲调去掉再来念一遍,就又成念经了。
有时候他还会把歌词改了:“Well I found a boy beautiful and sweet……”然后转头笑嘻嘻地去看旁边的夏衍。
这时候夏衍就会把车停到路边,扣着他的后脑勺拉过来亲吻。
夏衍倒没有特别喜欢这首歌,或者说他本身就对听歌这件事并不是很热衷,所以车载音响这个功能只有凌枫在的时候才会被它的主人想起来。
今天凌枫不在车上,他却听起了这首歌。
原因很简单。
他有些想凌枫了。
“还有一天啊。”夏衍叹息似的低语。
他已经四天没有看见凌枫了。
那边订的都是双人间,凌枫找不到什么机会跟他视频,只好每天靠着电话死撑。
说实话。
他快撑不下去了。
夏衍自己也觉得挺奇怪,当初十年都熬过来了,这才几天就不行了。
只能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他和凌枫在一起已经十多年了,七年之痒这玩意儿在他们俩之间似乎完全不存在,有时候他甚至觉得凌枫像是某种毒品,在一起的时间越久,他就对他越是上瘾,哪怕白天分开去上班也觉得煎熬。
更何况是好几天都见不上面。
夏衍觉得自己没发疯已经是一个了不起的进步了。
跟往常一样地把车停进车库里,旁边停着一辆跟他同款不同色的白色轿车。
那是凌枫的车,这回他出去了就一直停在那没动。
夏衍跟往常一样下意识地朝那边扫了一眼。
然后他愣住了,握在方向盘上的双手猛地抓紧,在上面留下了深深的痕迹。
他飞快地解开安全带下车,绕过车头走到白色轿车面前,死死地盯着轮胎的位置。
不一样!
和前两天的位置不一样!
是他?
是他回来了?
夏衍他们住的小区是一梯一户,一进去就能坐上电梯,就这他还觉得慢,电梯里十几秒的时间跟无限延长了似的漫无边尽,最后到的时候电梯门还没完全打开他就迈了出去。
在手术台上稳得像是某种jīng密仪器的双手,此刻却带着微微的颤抖,在兜里摸了好一会儿才摸到钥匙卡。
他颤抖着打开门,一道暖huáng色的灯光从里边斜斜地照出来,随之而来的还有某个熟悉的抱怨声。
“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啊,菜都凉了。”
下一刻,让他日思夜想的人一把拉开大门,以一种极为霸道的姿态出现在他面前。
凌枫猛地扯住夏衍的衣领把他拽进来,也顾不上关门,手上用了点力直接把人抵到墙上,凑过去对着那双薄唇狠狠地亲吻、舔咬、吮吸,舌尖长驱直入,近乎疯狂地在里面攻城略池,夏衍同样激烈的回应让他兴奋不已,呼吸声变得粗且急切,略带凉意的双手扯起衣角朝里面探去,在夏衍光滑紧致的皮肤上反复地揉搓抚摸。
等一切平息之后时钟已经快要跳到第二天了。
凌枫窝在夏衍怀里,感觉身体酸软得都快不像自己的,差这么一点就可以回炉重造了。
“我不在你是不是一直憋着啊。”凌枫虚弱地问了一句。
“嗯。”夏衍应了一声,圈在他腰上的手一下一下地轻抚着。
“别来了!”凌枫挣扎着喊了一句,“大圣请你收了神通吧。”
夏衍低沉地笑了起来:“嗯,不折腾你了,饿了吗?”
凌枫感受了一下,觉得自己的悲伤快逆流成河了:“你没来的时候挺饿的,这会儿不饿了。”
“怎么不先吃点垫肚子?”夏衍的眉头拧了起来,他松开凌枫准备爬起来,“我给你热点吃的。”
“别,”凌枫艰难地伸出手,堪堪抓住他的裤衩,直接给他扒下来一截,“再等会儿。”
夏衍扭头看了他一会儿,琢磨着是顺着他这个动作再来一发,还是饶了他一条小命把裤子穿上。
凌枫直接帮他做出了选择。
这二傻子出去溜达一圈索xing把脑子也一块儿留在外边了,压根没点危机意识,勾着唇冲夏衍的小兄弟chuī了声口哨:“哇哦,不错哦。”
夏衍的目光当即就变得异常幽暗,二话不说就听从心里最深的渴望,欺身压了上去,把凌枫惊恐jiāo加的求饶声堵在了嘴里。
第二天凌枫趴在chuáng上当起了尸体,说什么也不起来了。
他怕一下chuáng就软倒在地上,丢人。
好在他今天本来也不用上班,趴着也就趴着了,夏衍今天没门诊也没手术,半点没犹豫地陪着他翘了班,给主任发了个短信就把手机关机了,呆在家里尽职尽责地给凌枫当起了金牌陪护。
洗衣做饭端茶送水,还顺带捡起了外公以前教他的推拿功夫,给自己昨晚上犯下了罪孽赎罪。
“哎,左边点左边点,对对,再上去一丢丢,在上在上,哎哎哎,就这就这,啊,慡。”凌枫趴在chuáng舒慡地发出几声□□,“力道再大点儿,你特么没吃饭呐。”
“……”夏衍的目光暗了又暗,但一想到某人某个部位此刻的惨况,只得委屈自己忍了又忍,小媳妇似的加大了力道。
凌枫当了一会儿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病弱少爷,飞快地滋长出一点恃宠而骄的脾xing,完全忘了昨晚这事儿是他自个儿起的头,活像个管烧不管埋的负心汉。
他拍着枕头做起了白日梦:“小衍子你得学会克制,克制知道吗,就是你得管好自己下面的小兄弟,一天到晚就想着搞事儿,给支麦克风就想当歌王,也得考虑一下听众乐不乐意听,受不受得住啊!”
说着他伸长了胳膊,一下拍到夏衍腿上:“来,小衍子给少爷我捏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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