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源也看到了安容,他记得,那天就是这个女孩带走了沈老师。
他看了一眼身边的沈新林,看着他皱起的眉头,知道他又是善良的xing子犯了,特别是这种像他学生一样年纪的女孩,他就像是一个心系天下,普度众生的菩萨,看不得别人受苦。
“我们来玩牌好不好?谁输了,谁脱一件衣服?”赤果果在她身上逡巡的被称作大泉的男孩提议道,毫不掩饰眼里的yù望!
安容看着自己身上仅有的一块布料,眼中亮起玩味的目光,这个提议还是挺有意思的,比那些曾经直接就想让她脱衣服的男人有趣多了。
“好啊!”
红□□惑的口红沾在酒杯上,令目光牢牢放在她身上的大泉咽了咽口水。
“我一定要让你脱的一丝不剩!”男生放话。
“脱了我就让你上!”安容毫不避讳的开口。
旁边的起哄的chuī起了口哨,男人听到这话更是高兴的合不拢嘴,两只眼睛直往她衣服里瞅,像是能透视进去一般。
玩牌就这样开始了,安容和另一个陪酒女,还有三四个男生一块,炸金花,简单的游戏,而男生们的目的只不过就是想看到两个美女脱衣服。
第一局开始,就是一个个男生全都抢着要和她们两个女人比牌,幸运的是第一局两个女人都没有输,安容赢了第一局。
男生们也没有失望,而是热qíng高涨的准备下一句的开始。
“别急!”安容不急不缓的开口。
打量了一圈男生,嘴角扬起一抹玩乐的笑,“谁输了谁脱才公平!”
意思就是不仅仅是她们脱,男生们一样要脱。
“好!”大泉开口,立马就把身上的体恤给脱了,只留下还算结实的肌ròu。
接下来几个男生也都认输的开始脱上衣。
“我身上肥ròu太多,不美观,我喝酒!”一个胆怯害羞的男生把酒拿起来喝尽示好,安容也无所谓他脱不脱。
周围胆小的女生脸红的捂住眼睛,也有装作波澜不惊的,也有像安容这样大方欣赏的。
安容坐在沙发上,叠着腿,饶有兴趣的将手边的酒一寸寸推进嘴里,目光却在一群光着上身的男人身上绕了一圈,“啧啧啧……”发出不怀好意的声音,那样子倒像是她才是一个嫖客。
第二句开始,男生们开始聚jīng会神起来,其实就是个炸金花游戏,谈不上什么含量,主要是个人的智慧和勇猛,这些个男生一个个认真样,倒像是上了战场一样。
让安容不由得嗤笑出声,几个男生疑惑的看着她,她摆手,“没事,继续!”
“沈教授,你也想上去玩一局?”李源问,他的目光一直在他的身上,看到他紧紧注视的表qíng,神色晦暗。
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望着那边,不断叩响桌面的手指bào露了他的紧张,他比玩牌的人还要注重结果,完全忽视他的存在。
沈新林回过头,“不是!”回应了他,又望向那一边几个人。
这一局安容是早早弃牌了的,按照规则,弃牌的多喝一杯酒,可以不用脱衣服,而和她一起的娇娇却一往无前,到最后和场中唯一一个男士比牌,却比男人的牌小了一点,娇娇输了。
男孩们立刻起劲,“脱!脱!脱!”一个个站起来狂起哄,围着娇娇让她脱。
“别去!大家只是玩玩而已!”李源按住又要多管闲事的沈新林的肩膀,让他不要总把自己当个救世主一样,就这种场合,那些个男孩早就如láng似虎,况且女孩一厢qíng愿,他只是去扫兴。
而且他也存了私心,他不希望沈教授管那个女孩的事,那个叫安容的女孩,让他心存顾虑。
娇娇脸色羞红,小嘴恼怒的嘟起,让她在这么多人面前脱衣服,她是gān不出来的,她本来只是个陪酒女来赚点外快而已,又不是不正经的女人。
双手一抱,抵赖的坐在沙发上,“不玩了,不玩了!”准备誓死不从。
“耍赖,不带耍赖的!”
“我们也都脱了!”
男生不满意了,可是人家女孩就这样坐着,都是些学生,也不会无赖的去qiáng行脱姑娘的衣服,只能就此作罢,却失去了玩牌刚才的热忱。
安容嗤笑,看着大泉,“继续,如果我输了,带着她的那一份,我脱光!”
一听这话,男生们一个个又来劲了,眼神直往安容大胸翘臀的身材上瞅,看着她雪白的背部,心里更是直痒痒,毕竟都是血气方刚的男人,又把安容当成了那种女人,理所当然的认为双方玩玩,没什么损失,有些已经盘算着给点钱,叫这个女人去过夜了。
第三局就这样开始了,几个男孩围着安容一个女人,男孩统一对外,只想看她脱衣服,安容抬眼,看了一圈色眯眯的众生相,嘲讽,浓艳的妆容在灯光的照耀下,魅惑窒息。
就在所有男生一心只想赢她的时候,安容拿到了三张A,豹子,通吃一切,所有人输在了她的手下。
此时沈新林也舒了一口气。
她把牌丢到桌子上,拿起一杯酒,划过嘴角,抿了一口,看着周围一圈的男孩,学生就是学生,无论怎么成熟,都带着点轻狂和不知天高地厚的气息。
她坐上桌子,抬脚叠起,露出修长白皙的大腿,裙子短到臀部,包裹住令人遐想的地方,男孩们已经把目光牢牢盯在了那里,gān涸的抿了抿唇,安容也不在意。
只是望向说话还算有点领导意味的大泉,抬了抬下巴,示意,“脱吧!”
“记住,脱光!”
男孩们一听到这话,脸色爆红,刚才已经把上身体恤脱光了,一个个搂着大膀子,现在要脱裤子,还要脱光,包厢里有老师,还有许多女同学,脱了以后就要无地自容了。
大泉谄媚的走过去,“别呀,给我们点面子,大家只是出来玩玩嘛!”
别的几个附和,“对啊,脱了影响文明!”
“娇娇不是也耍赖没脱,我们都放过她了!”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总之就是输不起,吵的安容脑仁疼。
她起身,把手边的酒全部推进嘴里,一张张平凡的脸,下面肯定也不怎么样,光着膀子也没见到有个肌ròu的,看了也是辣眼睛,只是白白làng费了jīng力,以为会很有趣。
“算了,没意思!”
众人一听,都松了一口气。
她无趣的抽出一根烟,点火,抽上,转身要走。
大泉一看,连忙追上她,搂上她的腰,女人的香味充斥鼻翼,让他像是醉了一般,忍不住靠的更近。
“你想找有意思的事qíng?”
安容注视着好色的男人,不答,眼眸中流转着霓虹的光,仔细看可以发现里面没有一丝波澜,她等着他接下来的话,缓缓吐出一口轻烟,挑衅似的喷在他的脸上,男人不仅不恼,嘴角还露出坏坏的笑容,很是享受的模样。
“我带你去做有意思的事qíng!保证你没有时间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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