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摆脱他吗?”
点头。
“我帮你!”
沈新林还没有反应过来,只觉得唇上一片温热。
安容一只手打开了门,另一只手勾下他的脖子,他的身高有点高,不得不踮起脚,贴上他淡红色的唇,吻了上去。
“嗨,新林……”
李源兴奋于大门打开,手里捧着玫瑰花,想要给他一个惊喜,用最规整的微笑打了个招呼,然后开始失声……
沈新林是喜欢男人没错吧……
眼前的场面让他大脑一片空白,两个人吻的难舍难分。
其实并不是李源看错了,安容将唇贴近沈新林的唇的时候,只觉感觉特别美好,于是她就探进他嘴里,双手勾着他的脖子靠的更近,不得不说他身上淡淡的花香味她也是很喜欢的,不像那些喷着香水的臭男人。
这一吻就有点上瘾,她也不是亏待自己的人,拉着他就不放,勾着他的舌头缠绕逗弄,尽qíng的满足自己。
沈新林身形偏瘦,他在反抗,可是他力气却不是很大,何况他不敢碰她别的地方,又看到安容警告的眼神,无力挣扎,只能由着这孩子尽兴。
一吻好久才停下。
而李源也看了好久,脸上从刚开始的震惊到愤怒,到现在的yīn沉。
“沈教授,她真的住在你家?”
“嗯!”
“你们?你不会和她真有点什么吧?”他着急的拉住沈新林的双手询问。
沈新林抽出自己的手,并没有解释和安容的关系,他觉得被误解也好,断了李源的心,“李源,你是我学生,我会做好一个老师的本职,你有更广阔的天空!”
李源认定了他和安容有关系,心中异常烦躁不安起来。
“你怎么可以喜欢女人?你明明不是这种人!”
安容靠着墙,抽出一根烟抽了起来,脸上没有一点因为一个吻的cháo红,反而恢复了平常的冷漠,她嗤笑,“男欢女爱,你管的着吗?”
“你!”怒气上涌。
“你这种在酒吧靠ròu体取悦男人,随便就让人摸胸,开口闭□□秽不堪,只有脱光男人或自己衣服,不gān不净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用过的陪酒女,有什么资格在沈教授的家里,沈教授这样纯净的人,你怎么好意思用你的肮脏玷污他!”
“住嘴!”沈新林大喝一声,赶紧去看安容,只见她半垂着眸子,冷漠的寒气更甚,一句话都不说。
李源被这一吼惊住,一向温文儒雅的沈教授,在学生面前向来有耐心,又很宽容,第一次看到发火。
安容猛力的吸了几口烟,丢到地上,踩了踩,烟头火星熄灭,她才回头看了一眼着急注视着他的沈新林。
她轻笑,“他说的没错!”
随即踏着轻缓的步子,上楼。
看不出她为刚才的话生气了,看不出被人这样说的伤心,背影还是如此潇洒随意。
“沈教授……”
李源一时有点着急,他不会是惹沈教授生气了吧,如果他为此不理他怎么办?
“好了,李源!”沈新林叹气,“你先离开吧!”
“沈教授,我!”
沈新林毅然关上了门。
屋子里蓦然变得很安静,沈新林上楼,走到安容的房间,敲了敲。
“安容,我可以进去吗?”
没动静。
“你不要在意李源说的话,他有时候就是口无遮拦!”
没动静。
“别把自己闷在屋子里,会闷坏的!”
没动静。
“你……”
门突然从里面打开,安容一张弯着一边嘴角的脸出现在他面前,她双手抱着胸,脸上带着嘲讽。
“你以为就他那几句话会打击到我?”
“他还不够格!”
沈新林松了一口气,虽然只是一闪而逝的哀伤,他还是在李源说完那些话之后从她眼睛里捕捉到了,如今看她一身轻松,知道她不在意了。
“我去上班了!”说完就从他身边走过。
他朝她喊到,“哎,现在时间还早!”
可是安容已经背上包走远了。
可是这一晚上沈新林却没有等到安容的身影,他惴惴不安的睡下,第二天早上猛然清醒,听到一阵开门的声音。
这个屋子有钥匙的就三个人,他前一段时间就给安容配了钥匙了。
急切的跑下楼,就看到安容摇着不清醒的脑袋往里面走,穿着低至胸口露出一条深沟的裹身裙,裙子短到刚好盖住臀部,美好的曲线显露出来,脸上依旧是浓妆艳抹,本来清纯的直发被她临时烫卷,高高扎起,露出雪白的脖颈。
靠近以后才发现她身上一股酒气。
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写的是bg,不过内心还是装着一颗邪恶的小人,让我把男主写成一个无能。
至于什么时候雄起,暂定!
☆、10
“昨晚去了哪里?”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安容将面前挡事的人挥开,跌坐在沙发上,往头上扒拉几下,绑住头发的绳子被扯下,一头棕huáng色的卷发倾泻而下。
她抚着额头,似乎还在辨认这里是哪里。
沈新林坐在她的身边,看着迷糊不清的女孩,伸手将搭在她脸上的一缕头发挽到耳后。
“安容,告诉我,昨晚去了哪里?”他的声音变得轻柔了许多,他知道安容这样的女孩子吃软不吃硬。
猛然将他的手挥开,站起身,就往楼上走,“别挡路!”
回到房间,安容就扑倒在chuáng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着,便昏昏沉沉的听不见外界的声音睡了过去。
不一会感觉有个声音在叫她的名字,她翻了个身继续睡去。
以为可以安心睡下,谁知有什么人将她捞了起来,他身后是温暖有力的胸膛,头被扶正,一碗汤灌进了嘴里。
“安容,听话,喝了它!”
声音好听且带着蛊惑,从来没有人这样有耐心的哄过她,不由自主的张开了嘴,部分液体沿着唇角流下,修长的手指轻轻抹在上面,直到她喝完为止。
然后她被安置在柔软的chuáng里,盖好了被子,沉沉睡去。
缓缓睁开眼睛,入眼的是雪白的天花板,她艰难的坐起来,揉揉还有点因为宿醉而疼痛的脑袋,拿起chuáng边的手机,打开,下午三点半,上班时间是两点,迟到一个多小时。
起chuáng,随便洗漱了一下,就准备出门。
走到门边,停下,又转了回来,桌子上有饭菜,还有一张纸条:
安容,已经给你请假了,桌上的饭菜热一下就可以吃了!
安容放松的坐下来,把身上的背包放下,躺倒在椅子上,桌上砂锅里有一碗jī汤,因为时间太长,已经冷却,面上飘着一层薄薄的白色猪油,她起身碰上砂锅,没有端起,还是收回手,转身回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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