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样,段凌!”
伸手推拒着埋在他脖子里的头。
“别拒绝我,新林!”
说完就拉着他的手,往办公室里间走,里面有一张大chuáng,是段凌大部分时间不想回家休息的地方,而现在chuáng上正用玫瑰花瓣拼成了一个巨大的心形。
进了卧室,段凌就将沈新林推倒在chuáng上,巨大的作用力让花瓣乱飞了起来,沈新林反应过来坐起来,还没坐稳,段凌就俯身压了上来。
压下来的瞬间沈新林只看到身后飞舞的花瓣落到他的背上,胳膊上,头发上,还有扑散到地上的。
沈新林突然想到了安容,那个女孩和她一样是个朴实的孩子,美丽的东西对于他们而言,没有实用的东西,朴素的东西更来的有价值。
俯身下来,段凌就吻住了他的唇,带着思念,带着欣喜,带着qiáng烈的占有yù。
沈新林闭眼,狠狠咬了上去,段凌吃痛的离开,嘴唇边印上了血迹,他伸手擦了擦,望着他的眼神复杂难辨。
沈新林一把将他推开,坐起来,抱住自己的身体,眼神平静如水,如果自己看的话,可以发现眼底带着颤抖。
“你说,今天我和你走,就彻底和我断了!”开口的话让段凌心碎。
bào怒,却无可发泄,段凌一拳打在chuáng上,可是棉花上却没有一点作用,如果有把刀,他一定会拿着它刺入他的心脏。
“我特么告诉你沈新林,就算耗一辈子老子也不会和你断了!”
说着就重新压上去,一只手抓住他的手固定在头上,俯身而下,从他的脖子上开始吻起,另一只手将他身上的衣服扒下,瞬间沈新林只剩下一个光膀子,白皙娇嫩的肌肤顺滑有手感,让段凌爱不释手,吻向下。
沈新林挣扎,无助的挣扎,从没想过事qíng会发展到这种状态,段凌虽然bào力,可是从来也不会qiáng迫他,他保持距离,段凌也是不qiáng求。
“放我走!”他颤抖的开口,声音沙哑。
“不要走,新林!”
“我爱你!”
手在他的身上一阵触摸,让沈新林感觉恶心涌上心头。
“段凌,我从来没有恨过一个人,包括邵祺铭,你想当第一个吗?”
吻停下。
“我不爱你,我这辈子都只爱邵祺铭!”
段凌抬起头,苦笑,“背叛的人有什么好!”
“总比qiáng迫的人好!”
一字一句,一针一针扎在心上。
沈新林趁着他痛苦的时候,对准他的下身毫不留qíng的踢去,只听见一声惨叫,“唔……”
段凌吃痛的捂住。
趁着空档,下chuáng往卧室外跑去,听见里面的人在呼喊,“别走!”
沈新林往外跑,心中忐忑不安,他想今天不该跟着这个滚蛋过来的,经过办公室的时候,随手拿了一件段凌的衣服继续往门外拼命跑走。
沈新林慌乱的跑出公司的大门,直到走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才舒了口气,扶着头疼的额头,心里还在为刚才差一点点的事心慌,颤抖的厉害。
穿上衣服,一秒也不想多待的离开了这里。
今天的段凌很失控,今天的他很失落,他犯下的错就要接受惩罚,而段凌只不过是他的因结的果,所以说事事都是要还的。
沈新林回到和安容分开的地方时,安容早就已经不见了,他并不相信段凌说的话,也不确定她是不是等不到她所以回家了。
打了个电话,电话没有人接,让本就心烦的他更加有些燥乱。
此时的安容正坐在夜店的沙发上,面前摆着一排酒,各种各样的烈酒,白酒,jī尾酒,啤酒也是喝了好几瓶。
凯伦坐在一旁,陪他喝着酒,听着边上手机铃响的声音,“都好几个了,不接?”
安容没有说话,夹着手中的烟吸了一口吐掉,又拿一杯酒灌进身体里。
麻木,全身上下只有麻木。
还有满脑子的沈新林。
“我不敢!”
凯伦一愣,怎么也想不到这样一个潇洒什么都不在意的女人,居然也会有不敢的东西,这个人到底是谁,他到是很好奇。
安容喝着闷酒,可是今天的酒怎么越喝越清醒。
“为什么得到一样东西就那么难呢!”她自言自语。
远处的吵闹轰乱她听不到,自己的世界安静的没有一丝声音,安容想,二十多年以来,第一次她想要自私的拥有一样东西,即使那东西不属于她,即使她没有资格拥有。
“你这么喝下去会出事的!”凯伦试图拿过她手上的酒杯,却被她猛的推开。
“行了行了,你喝吧,喝死活该!”
说着就不再管她,离开的时候顺手将她的手机顺走。
周围安静下来,安容喝的更猛了,直到眼前一个身影罩住了她,她抬头,蓦然僵在那里。
“安容,原来你在这!”男人微笑,眼里是找到她的得意。
他弯腰,扣住她的下巴,“你可让我好找,这次我可不会放过你!”
安容拍掉他的手,迷迷糊糊的才看清了眼前的男人,警铃大作,怒视着,“孟智泓你到底想gān什么?”
没有想到还会遇见这个人,简直就是梦魇。
他失笑,“想gān什么?”凑近她的耳边,“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手轻轻抚上那张朝思暮想的脸,打量着天生完美的身材,“当年的jiāo易还没完成呢!”
安容挥开,看着他的眼神满是厌恶。
“我就喜欢你这个小狮子,比起你妈妈,你可是比她辣多了!”
紧握的拳头表示了她此刻的恨意,恨自己无能为力,恨那个带给她恶心的童年的女人,自己的男人都看不住,自己的女儿都可以出卖。
“你给我滚!”
“给我立刻滚!”少有的一次qíng绪失控,对着男人大吼起来。
男人也不恼,“时间还长,你终究是我的!”
说完便抬脚离开,留安容一个人倒在沙发上,烦躁的拿着烟出来抽,手却抖得厉害。
……
“喂,安容在哪儿?回家了没有?”沈新林着急的对那边终于打来电话的人焦急的问道。
“她在西阳夜店,快点来吧!”凯伦挂完电话。
等到招呼了几个客人,在回来的时候,凯伦就看到安容那边沙发上已经出现了一个瘦瘦高高的男人,长的很好看,细皮嫩ròu的,怎么也想不到安容喜欢的是这种类型。
召来一个服务员,让他把手机送过去,便走了。
“怎么喝这么多酒?!刚才不是还胃不舒服吗?你是疯了!”
迷蒙中安容看清了来接她的人,像是一束温暖的光,温度刚刚好,柔软,细腻,触碰起来很舒服,相处起来也很开心,无忧无虑,无烦无恼,可以当一个单纯的小女孩。
“沈新林,你刚才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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