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那天我就猜到了,因为长亘集团的孟智泓吧?”
“孟智泓?”沈新林疑惑,“谁啊?”
“你和他同居都不知道,我怎么可能知道!”
“不过我到知道一点,”严淳起了坏心思,“这个孟智泓对安容挺感兴趣的,投资萨沙新品的条件是全部服装由安容来拍摄,怕不是在追求安容吧!”
不知道为什么这话听在沈新林心里很不舒服。
他们相互扶持,就不允许外人闯入,大概就是这种外来者入侵的感觉,随时可能破坏掉彼此的归属感。
“你走吧,我辞职,违约金我会想办法!”安容缓缓开口。
“既然安容不想做了,违约金我们总会有办法的!严总就不要费心了!”
对于安容的抉择,沈新林向来是理解和支持的。
“好了,我来不是因为违约金的!”严淳无奈。
“我来是希望安容继续回去上班的,长亘集团投资条件太过无礼,我们有那么多模特要吃饭,每一个都比她qiáng,哪里轮得到她一个人包场,所以和他们的合作取消!”
久久,回应,“你这样不对!”她望着严淳。
虽然很感激,还是说出了最客观的事实!
“有什么不对,公司里的模特因为这件事已经严重不满了,为了安抚人心,这样做才是正确的选择,不止是单单帮你而已!况且萨沙这样的牌子店,有的是数不尽的商家赞助。”
安容又想抽烟了,可是刚刚仅有的那包被沈新林拿走了,“我不值得你挽留!”
她这种模特满大街都是,存在与不存在无关紧要,况且她向来就是不被人正眼在乎的人,久而久之,自己也会形成一个惯xing思维,她有什么值得别人去珍惜的。
然后她找不到存在的价值,害怕在别人qiáng烈的期望中只能渐渐失望。
所以她宁愿自bào自弃。
“值不值得我说了算!”
一个多月的相处,安容了解到,严淳是一个感xing多于理xing的人,主观多于客观,就像开公司,赚钱比jiāo朋友比让更多人穿到美丽的衣服,穿到衣服会开心更加重要。
这种人活得开心自在,总在满足自己中前行,才能够在大街上看到一个合适的就迫不及待拉去当自己的模特,还没了解透彻她,就觉得自己相信的,值得开发。
“为什么选中我?”
对于严淳,是必须要感激的,于万千人之中,选中了她这个无业游民,坚持塞了一张名片,让她有了工作,有了一份养活自己的技能,在此之前,从来没想到在这个多样化的世界里,有自己的容身之处。
严淳轻笑,“那天你失魂落魄的在街头游dàng,有一种女孩从她整个人就可以看出带着故事,也许就是这种特质吸引了我,想要jiāo你这个朋友!”
他的眼神诚恳认真,就像他对待看得上的人一样,安容想她是幸运的。
伸出手,“明天一定准时到!”
严淳握住,有些人,你不期待她多厉害,也不敢去说自己眼光独到,看中的一定是个好苗子,可是有些人就是想要去留住了。
送走了严淳,心里也是庆幸的,再找一份工作耗时耗力,还不一定能找到。
“孟智泓是谁?”身后声音响起。
“无关紧要的人!”她不以为意的关上门。
这种态度就说明孟智泓和她有一定的关系,脸虽然是冷的,却是不想提,不想听到这个名字的模样。
沈新林还想问问的,没开口就看到她转身往楼上走去。
叹气,这什么都不爱和别人说的毛病就是改不掉。
严淳果然是一个说到做到的人,再一次去上班的时候,真的就没有看到孟智泓的身影,也听公司里的人说,公司推掉了和长亘集团的合作,到没有多大可惜,就像严淳说的,萨沙是业内小有名气的牌子货,投资的商家真不少。
沈新林敲开了安容的房门,打开就看到安容只穿了一个浴袍站在他面前,刚洗完澡,头发已经被她chuī的半gān,可能chuī头发的时候伸手动作太大,浴袍的领口被扯开大半,白皙的胸露出一半,深沟伸到里面,头发上一滴水滴下,沿着沟滑落里面。
不是沈新林故意去注意这些,只是太过明显,而安容没有半分察觉。
心莫名的觉得有点痒。
从来没有过得奇怪感觉。
“gān什么?”安容冷着脸,被打扰的不悦丝毫不漏的表现出来。
沈新林叹气,伸手,抓着浴袍领口给她细细拢紧,直到包裹好乍泄的chūn光,“衣服都穿不好!”
一边拢一边无奈的数落,“一个女孩子家以后被人吃豆腐可怎么办!”
安容看着他的动作,温暖在心里蔓延,忍不住小声讽刺,“你不也没感觉!”
就算□□的站在他面前,恐怕他也会坐怀不乱的给她穿好衣服,在他面前,她一点诱惑力也没有,实在怀疑自己作为一个女人的魅力。
“呐,给你这个!”
手里一个小纸盒子递了过来,安容接过,打开,一小盒的口香糖,大概几百来条吧。
安容皱眉,“给我这个gān嘛?”
“听说长时间不抽烟会忍得很难受,难受的时候就该嚼口香糖!”
安容轻笑出声,收下,那也用不着买这么多吧,一天吃一条都得吃一年半载,何况一条装里面还有五支,他还真是爱cao心。
“还有事吗?”看他站着还不走。
沈新林绽放无比温和的笑容,这笑安容对安容来说一向毫无抵抗力,简直就是犯规。
“陪我去看讲座!”
讲座?又不是演唱会,也不是场内综艺节目,而是一个学术xing无聊又乏味的讲座。
“不去!”她幽幽的吐出两个字。
“你看你一个人在家又无聊又孤单,出去走走多好,说不定还能给你模特工作找到灵感!”
安容凑近,看着他文静的脸,伸手,捏住,顺便扯的老长,“图谋不轨!”
沈新林打开她作乱的手,苦着脸,“冤枉,你看看我整张脸清纯可人,哪里有坏心思!”
她不以为意,“正是因为这样,这种人的内心才蔫坏!”
她转身就要走,沈新林手一勾,从她肩膀穿过,将她整个人勾了过来,固定在怀里。
“其实是开讲座的陈教授,非要结束了找我出去喝一杯,你知道的,我又不会喝酒!”
安容不为所动。
沈新林下巴搭在她的肩膀,蹭了蹭她的颈窝,“好安容,有你在,我就可以推掉了,陪我去好不好!”
安容叹气。
陈教授是国内著名的教授,有权威讲的东西涉及面广,能给学生或老师们带来很大的帮助,而且陈教授的讲座幽默且风趣,所以到了现场,简直人山人海。
为此沈新林还拿了一个小本子和笔,准备随时记一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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