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觉得气愤,一切都木已成舟,突然被她出来闹这一场。
“老子让你特么的别阻挡我,你却处处阻挡!”
“你就是见不得我好是吧!”
安莉崩溃,捂着疼痛通红的脸心酸,“孟智泓,你怎么就不想想我对你的好呢!”
“你对我好?”他不屑的笑,“我在大街上随便找个女人给点钱人家也能好好伺候我,人家还能是处,你能吗?”
安莉瞪着圆润的大眼睛紧紧注视着他,有多爱就有多láng狈,“安容是我的女儿,我了解她,她不会跟着你的,你以为全世界人都想跟着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孟智泓放下手,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匍匐在脚下的女人,“男人征服女人才是最有挑战的!”
他转身,安莉只能看到他高大的背影,坚毅刚qiáng,胳膊有力,能保护女人,是从什么时候爱上这个男人的,大概是在劳累的那一次他伸手为她揉了揉太阳xué,人在脆弱的时候,感qíng也会变得恍惚,浑浑噩噩搭错一根筋,然后就正不回来了。
“本来以为你会有点用,没想到不仅没用,还碍事!”
利用,利用!能有一次不是利用吗?难道只有有价值的时候才值得被人疼爱?
“我在你心里到底是什么?”一个女人都会问的愚蠢话题。
“一个站街女!”孟智泓不屑的开口。
安莉心碎,一个一辈子也抹不掉的标签,曾经毫不在意的称呼,现在却是致命的悲哀。
当麻木的碰上yù求的,两相碰撞,遗憾后悔,幡然悔悟。
“我给了你好生活,要懂得感恩戴德!”
说着冰冷的的离去!
……
沈新林打开门的时候就看到一个全身湿漉漉的姑娘站在门口,身体还冷的一抖一抖的,头发上衣服滴着水,湿透的衣服紧紧贴在身上,还好不是那种容易透明的衣服。
“你怎么搞成这样?”沈新林指着面前的安容问。
“阿嚏!”安容还没开口,一个喷嚏接着一个喷嚏传出。
“有点冷!”
潇洒的走出泳池的后果就是自身湿透的回家,路上司机都问她是不是被人泼了洗脚水。
上前抱住面前的人,“你怀里怎么那么暖和!”
沈新林轻笑,“去你的,想在我这取暖就直说呗!”
安容蹭了蹭,都把他gān净的衣服蹭湿了,反正沈新林也不会责骂她,所以就更加任xing起来。
“弄得这样láng狈,真是出息了!”沈新林摸摸她的头。
“不能站在这了!”
沈新林拉着她的手进门。
“过来,过来!”
关上门,带着她去她房间。
“找好衣服,我去给你放水!”
安容点点头。
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已是一身gān慡,只是头发上还很湿,下了楼,就坐到了沈新林身边。
沈新林嫌弃的看着她,“也不知道擦擦头发!”
“我懒,你帮我!”
沈新林无奈的去拿chuī风机,这样也不是个事,放任不管,回头肯定感冒。
cha上电,“坐我边上点!”
安容向后挪了挪,靠近他,chuī风机里温热的风袭来,chuī乱她本就不整齐的发,她闭眼享受,心安理得又依赖的享受这一切。
男人的体贴,总是能触动女人柔弱的点。
chuī风机的声音盖住整个耳朵,他和她的世界在这样一座房子里jiāo融,他们两个人被无形的线缠绕,绑在一起,心中是安静的,没有一丝声音。
思想在这样的环境里蹿游天地,寂静无声,又热闹非凡。
无奈的,无助的,卑微的,骄傲的,放肆的,洒脱的,在温柔的世界里变得多余且厌倦。
她是多幸运才碰到了一个沈新林,拯救,解脱,才发现自己也可以被世界温柔以待。
chuī风机的声音停止。
“我们试试吧!”
房间里静的连头发掉落地上的声音都能听到。
“试什么?”沈新林忐忑。
如果安容转身定能看到他眼里的挣扎,纠结。
“感qíng!”
“你知道的,我对女人……”
“柏拉图式的恋爱我也谈的得起!”
他沉默。
她在等着他的答复。
久久……
沈新林泄气,“好!”
安容转身,将他抱住。
没有任何预告,没有任何理由,也许契机到了,氛围刚好,沈新林也被迷惑了。
那一刻,他只是不想伤害这个孩子,不想让她孤独冷漠的活着,不想她继续堕落,想用自己的双手好好照顾她。
安容不喜欢恋爱,她只喜欢身边陪着沈新林。
鬼魂碰到一个发亮的个体,永存黑夜的心蠢蠢yù动。
作者有话要说: 双十一你们买了吗?最近收快递收到手软……
☆、29
沈新林本来是请好了假,答应安容一块去旅游的,只是那天回来以后安容就感冒了,还发起了烧。
她坐在沙发上,试图掀开身上的被子,一边看书的沈新林好像多长了一只眼睛一样,抬手又将被子重新拉上,她被迫裹着整chuáng被子,整个人只允许露出一个脸来。
“我要去旅游!”安容不满的抱怨。
“乖,旅什么游,都病了!”
沈新林叹气,起身去厨房端来一杯泡好的感冒药递到她的面前。
“何况外面下着雨,也不好出去!”
安容望望窗外,失落的张开口,喝药。
他好不容易请下来的假,好不容易孟智泓也不回来打扰她了,天气不好,一连几天都在下雨,身体也不好,只能让他留在屋子里陪着她度过无聊的时光。
“好了,我去打开电脑,翻翻美丽风景的照片,让你过过眼瘾,就当作旅游了!”
安容翻白眼,这不是火上浇油是什么!
“别愁眉苦脸了,以后有的是时……唔……”
话还没说完,嘴就被堵上了。
安容跨坐上他的腿,捧着他的脸,用力的吻着,整个舌头探了进去。
好半天停下。
皱着眉,发泄不快,“这药你买的,苦不苦?”
她都要苦死了,他买的药总是不同于别的药。
沈新林苦笑,“良药苦口啊!”
安容一自己不高兴的时候就喜欢折磨身边的人,越亲近越折磨,这大概就是痛苦的幸福。
“我还烧吗?”
安容将额头贴上他的额头。
沈新林感受了一会,“还有一点!”把掉下去的被子又赶紧给她捂住。
“我还在发烧,你要热死我吗?”
“出了汗就好了!”沈新林耐心的安抚,像是制服一个不听话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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